卖儿童的样子。
    她将手里的药递给俞奈：“回去记得吃点药啊, 小心感冒了。”
    俞奈接过：“谢谢。”
    楚曼惜赶紧摇头：“是我该谢谢你, 今天真的谢谢你。”
    俞奈似乎不大喜欢听她说谢谢, 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问了句：“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怕水吗？”
    楚曼惜一愣, 随即转开视线, 像她在采访中回答的那样笑了下：“小时候不小心摔进水里过。”
    俞奈想起她当时一动不动, 灵魂出窍的模样, 喉咙微涩：“嗯, 下次不会了。”
    楚曼惜疑惑地看向他：“什么？”
    俞奈：“没什么。”
    下次，连水上都不会让你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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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困, 上完幼儿园玩了一下午游戏，又跟同学打了一架也有点累。
    她困得睡着了，然后感觉到有水慢慢包裹住自己，直到淹过鼻腔, 呼吸骤然呛进来一口温热的水。
    “叮叮叮叮——”
    楚曼惜猛地惊醒，看向床头柜上的亮起的手机。
    她紧攥着被套缓了下，伸手拿过手机，声音很哑：“晖哥, 怎么了？”
    黄知晖语气有些急又带着敷衍的安抚：“曼惜，对方蓄谋已久，我这边收集证据反击还需要两天时间。对了！KL的总编联系我了, 你过几天就能去拍杂志了，你乖乖地待在家里。”
    楚曼惜被说得一脸懵。
    手机接着电话没网，楚曼惜赶紧打开平板点开微博，就见热一飘着那几个字楚曼惜耍大牌
    楚曼惜不可置信地看过去，里面数张不知道哪里的工作人员的微信截图，主要就是说她拍摄尘封记忆时不满意片酬直接中途罢演，跟导演拍桌子，撂下一群早上五点就起床等待的工作人员，转身就走。
    后面一个视频，是她当时现场发脾气的模样。还有一个视频，是《最优选择权》后台里，吴媛热情地走过来，而楚曼惜趾高气扬一把打开了吴媛的手，还把直播中她某些明明没有任何含义的镜头剪辑到一起。
    她是跟导演和制片人拍过桌子，但是是因为他们中途换剧本！而且，她没有撂下工作人员走过，从来没有。
    楚曼惜气得头顶冒火，平板都快拿不稳。
    “曼惜，你在听我说吗？！”
    楚曼惜掀开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导演和制片人出来作证需要两天吗？一个电话不就搞定了。拖两天，白的都被说成黑的了。有用吗？！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需要看到澄清和声明。”
    黄知晖沉默了一下，等到楚曼惜轻轻催了一声，他才开口说话。
    “曼惜，实话跟你说，热搜一出来我立马给制片人和导演打电话了。”黄知晖有些为难地说，“制片人的意思是，他不出来作证。”
    楚曼惜半响才理解话里面的意思，顿时气息有点堵在胸口：“……为什么？”
    “这几天电影下映了，正在跟平台谈上架的价格，你这边炒得越热，他那边价格才卖的高，还夸你商业价值高。而且，出来作证的话不就坐实了他魔改吗，娱乐圈大大小小那么多风浪，你哪次看到过制片方会出来说话的。”
    周围的声音一下沉下去，楚曼惜愣在原地，声音蓦得僵了：“你也是这个意思是吗？”
    黄知晖沉默了几秒，再说话时，语气带了几分责怪：“曼惜，你好歹也是入圈快五年的艺人了想。哪个艺人不会经历这些？再说，一个女艺人的黄金时间就那么短，翻年你就二十五了。还有多少时间，就该趁此机会将名声躁大些。再说，我后面会给你进行洗白的，你别再犟了好吗？”
    楚曼惜站在落地窗边，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黄知晖。”
    她将事情从头到尾地理了一遍，声音逐渐沉了下去。
    “你跟我说实话，从帮我接这部的电影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这样打算的？”
    黄知晖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没想到楚曼惜会这么说，反应过来之后，他佯装不知道地反问了一句：“什么怎么打算的？”
    楚曼惜笑了一声，十分笃定：“就算吴媛不趁此机会落井下石，你是不是也会做和吴媛一样的事。”
    黄知晖笑道：“怎么可能？！”
    那头很安静，只有电流的细微声响，黄知晖忽然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刚签约那天，楚曼惜素面朝天，眼睛依旧有神漂亮，看着自己，笑着问道：“晖哥，你可以帮我接到很好的戏的，对吧？”
    他那时说：“当然。”
    那时的楚曼惜不过22岁，刚大学毕业，已经是几部大热剧的女一，她一下笑了，眼睛弯弯的：“我一定可以演好的。”
    黄知晖揉了揉眉心：“曼惜，这两天我先收回你微博账号的使用权，你先工作，工作完我们到公司好好商量一下。”
    楚曼惜挂了电话，立马打开微博，显示密码错误需重新登录。
    她手指微颤地给黄知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