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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南来不及细看,就又连打数招,才堪堪挡住毒血的攻击,稳稳当当落到地上之后,就着往前一滚,在他身后,啪地落下一滩毒血,滋滋地冒出白气,上面滚着圆大的血泡,渐渐地落进土中,最后成了一摊黑迹。
    那魔物经此一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背着身倒在地上,时而一抽一抽的,然而随着时间和血液的流失,它也渐渐地像个被戳了气的气球般,宴了下去。
    大概是在天色快黑了之前,这场维持了一个多时辰的喷血才终于接触,在魔物方圆之内,无不是黑迹遍布,像被火烧过的现场,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恶臭感,而魔物本身也在被那些魔血侵蚀,最后只剩下一团血管,几块还保存良好的脏器和一些骨头架子及粗黑的外皮罢了。
    晏且南看这里差不多了,鲜血也没有再往外冒出,便将剑往土里钉入一半,沉了会儿气,猛地将剑拔出,剑气在地上划开一个大坑,泥土朝外溅去,直接将那魔物的尸身盖住。他又寻来一些树藤,将魔物连带着土泥缠住,一举拖入坑中。
    一连在城里待了两日,处理掉魔物的尸身,最后还是决定土葬,然而这也不能阻止恶臭的气味在城里飘了数日,久久不散,街道上还未修复,无人上道。
    但之后的事,总算是处理好了,晏且南将此事告知归一门,表示自己完成了任务之后,稍稍打听了下夏初然的处境,听说了药方被窃的事,眉头微微一皱。
    然而不待他细想,接着又听门主说,裴长渊表示他会想起这药方里到底写的什么,让他们不必担心。
    既然裴长渊都不在乎这事,其他人再着急也着急不出了什么来,因此门主便让晏且南不必再理会此事。
    倒是听得裴长渊说起初久,敲问了初久几句,晏且南说在疗伤之中,这才点点头,任由晏且南多在外面逗留了。
    这边,初久沉睡数日,再次醒过来时,早已不知今夕何夕,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看到床顶的时候还愣了许久,脑子像卡了机似的,盯看了数时才缓缓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
    回到了悬珠塔?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响起来,她脑子便是一炸,顾不得身上还难受着,就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朝四周一看,果然没有见着人,屋内的布置都完全一样,和自己离开之前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她才出去不一会儿似的。
    初久捂住心口,仿佛还感觉到周身有逼人的寒意像蟒蛇一样想要将她活吞,然而感觉到熟悉的魔气,似乎这点寒意也消散了许多。
    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微波池吗?
    初久沉默下来,让自己冷静片刻,缓缓地想起来在微波池的事情。
    那时候她几近昏迷,本来想要动手拿出联铜镜逃离现场的,然而就在她打算拼出最后一分力使用的时刻,她突然听见晏且南问了一声“你要跟我走吗?”
    鬼使神差的,她当场就应了下来,不再使用联铜镜,放心地昏了过去,然而再次醒过来,自己却是在悬珠塔上。
    初久原著里,巫禾入了十二微波池,最后的结果就是死,但并没有说太多,因此初久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说,晏且南都不像是会放心把她还回悬珠塔的人。
    那这是怎么回事?
    是她的梦么?
    初久想到这里,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然而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气力,掐一下并不觉得多疼,继而又转过头,看到窗口,想要确认一番,便翻了身下床,谁知道刚刚触到地面,就猛地觉得双腿一软,幸好及时按住了床板,这才没有撞伤。
    初久缓缓地使力将自己提了起来,再挪回床上,心跳声仿佛在耳边炸起来似的,她有些难以置信,因为……
    她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毫无知觉。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了,初久循声看过去,见秦温纶朝她走过来。
    他先是一怔,看到初久醒了,脸上便露出几分松气来,手里端着药汤走到初久面前,放到一侧,还是如常般的语气:“门主,该喝药了。”
    初久盯着他,几日不见,似乎秦温纶更消瘦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冷,衣服穿得很厚,被初久这么盯着,还下意识地拢紧了衣物。
    初久张了张口,本想问句你身体怎样,然而话还没出口,就想到自己现在也是个大病人,不好问别人如何,便闭了嘴,转开视线去看旁侧小桌子上的药汤,汤里苦色一片,光看着汤水都叫人心口发慌,难以入喉。
    “这什么药?”
    “治冰伤药。”秦温纶眼底积墨,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门主怎么不说,此次去的是微波池?那药气你怎么受得住?”
    初久抿唇,不再发话,视线也躲闭地看向床角 。
    “当初门主说的是自己能够照顾您自己,所以属下才离开清云观,谁知属下刚走,门主便出了事,属下难辞其咎,请门主责罚。”
    秦温纶眼眸一阖,直接就朝初久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