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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吗?”
梦语般——“记得。”
“那还不起来?”
“再睡五分钟。”
傅斯城扬起眼尾,满是宠溺地轻笑了声。
温辛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 九点多。
想到今天还要去拿报告,她连忙掀起被子下床,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傅斯城有严格的作息时间,不会像她一样赖床。
傅斯城正在外面喂鸟,这鸟还是一动不动,不给一点反应。
“那你就饿着吧。”
一个小时后——
医院, 傅斯城沉着脸拉着温辛的手,骨节泛白,手心都是汗。
温辛心里已有结果,傅斯城的样子倒是引她看了好几眼,他这是在害怕吗?
取完报告给到医生,结果不出温辛所料。
她肺部的肿瘤又长出来了,恶性的。
傅斯城当场起身,揪着医生的领口,让他再仔细看一遍。
“城哥,你放开,这里都是人。”陪同的阿树连忙劝道。
阿树看了温辛一眼,却发现温辛僵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人好像傻了。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来的是上京最好的医院的,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院,这个老医生又是这方面专家了,不可能会看错。
傅斯城松开了医生的领口,拉了拉自己西服下摆,“治愈的可能性是多少?”
老医生理好了衣服,好一会儿才喘过来气,“百、百分之二十。”
傅斯城听到这个结果当即踢翻了老医生的植物盆,“操。”
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和他做对,要把他的美好一一夺走。
傅斯城难以控制呼吸,但他知道有人比他还要难过,他蹲下身子,握住了温辛的手,“辛辛,别信这个老庸医的话,我给你找国外的专家,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相信我,别怕。”
温辛点了点头,她没怕啊,她只是突然想起上一次爷爷带她治病的情景。
“我们回家。”傅斯城起身拉住了她。
“嗯。”
无论傅斯城怎么压制,他身上的寒气藏都藏不住,他拉着温辛走出医院的时候,行人都退避三舍,是人都看出来这人怕是亲戚朋友得了绝症。
得了绝症的温辛:“……”
温辛就像一朵花儿,逐渐枯萎。
日子一天天的数着过。
傅斯城为她找了国内外这个方面的权威专家,手术方案一改再改,就是为了增多哪怕百分之一的机率。
温辛,傅氏,每一样都令他忙的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可在温辛的面前,他一点没有表现出来。
自从医院失控过,他后面都表现的冷静自信,他一遍遍给温辛洗脑,他能治好她,也是在给自己洗脑。
接受治疗以来,温辛就食欲不振,本就瘦弱的身子,就剩下了一把骨头。
温辛想吃的,医生都不让吃,她也是很惆怅啊。
“辛辛。”
睡梦中,温辛感觉有人在叫自己,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子,看见了一副清俊的脸。
温辛:“嗯?”
她的眼皮子实在很沉,很快就又搭了下来,她本又要睡过去,就感觉唇上一凉,她舔了一下,是甜的。
抹茶口味的冰淇淋!
这下,她徒然醒了,傅斯城手里拿的正是一个冰淇淋甜筒。
“还想吃吗?”傅斯城循循善诱道。
温辛点头,这玩意现在再不吃,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傅斯城:“坐好了吃。”
温辛坐好后,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梦,真的是傅斯城这逼主动拿的冰淇淋过来。
傅斯城的手纤长骨感,握着甜筒时似乎更好看了。
温辛就着他的手又舔了一口,太想念这个味道了。
再来一口!
傅斯城缩了一下手,说道:“只可以吃三口。”
这是他能忍让的最大底线了。
温辛点头。
第三口是如此的美味!
就在傅斯城再要缩回手的时候,温辛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又咬了一大口冰淇淋。
注意了,是咬,不是小口舔。
一大口冰淇淋还是很冰的,暂时要含一会儿咽下去。
傅斯城见到她耍赖也很无奈,毕竟这是打不得骂不得的小祖宗,他伸了一只手到她[]的嘴边,稍微严肃道:“快吐出来。”
温辛摇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把一大口冰淇淋吞到了喉咙里。
看到了她喉咙的幅度,傅斯城深知回头无岸,不免有些懊恼,他做什么要偷偷给她吃冰淇淋。
医生来给温辛做检查的时候,傅斯城莫名其妙开始心虚。
这样的事绝不会有下次!
傅斯城要去日本出差三天,见一个很重要的大客户。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