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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腰,嗅了一口她的后颈,温辛的身上有一股甜味儿,好像是车厘子的味道,他十分的喜欢。
于是,傅斯城看着她领口里勾唇道:“想这里了。”
温辛吓得闪了一下身子,一时搞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哪里。
傅斯城拉着她坐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正事。”
温辛更惊骇了。
温辛很拘束,因为她弄不清情况,傅斯城的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一直在给她添菜。
坐下来之后,温辛才感觉到这个屋子的冷清,周围的古旧家具更添了一层霭气,即使傅斯城在卖力增添气氛。
强扭的热闹更加冷清,这句话用在这里最合适。
吃完饭,傅斯城又把温辛拉进了一开始的房间。
“今晚睡这?”温辛问。
“这里你不满意?”
废话,这里和五星级酒店,是个人都选后者啊。
温辛抿直了唇线不再说话,傅斯城已经回答了她。
很闷,屋子里连个电视都没有。
空气里还有一股霉味,温辛一直觉得呼吸都困难。
“谁先洗澡。”傅斯城突然发问。
“我不洗。”
“那我先去洗了,哦对了,这里限水的,宝贝。”
“……”
傅斯城进了厕所,温辛听到了水声,立马溜到了门口,结果一打开门,两个带着耳机的墨镜黑装保镖就伸手拦住了她。
“太太,未进傅总允许,您不能离开这里。”
客厅的门也打开了,一批保镖涌了进来,领头的还对耳麦说了两句话,意思大概是报告情况。
温辛面无表情地关了门,她看向了房间的窗户。
结果她一打开窗户就发现窗口封了两道钢管,人根本翻不出去,从材料的崭新程度来看,应该是刚装上没多久。
傅斯城这是有计谋地想要囚/禁她?
温辛心里不由涌上一股恶气,她开始翻遍房间,想要找到一点防身的东西,她当然不指望能够伤到傅斯城,万不得已地时候,她可以用来了结自己。
可是没有,这里的书桌和衣柜里面都是空空的。
温辛很泄气。
傅斯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温辛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你最好现在去洗,水温还可以。”傅斯城说。
温辛没理。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上缠上了一只手,接着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她闻到了一股冷杉木的味道,夹杂着皂角味,与众不同。
滑腻的舌头钻入了她的颈间,始料未及,她有点不适。
“自己去洗,和我抱你洗,选一下。”傅斯城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让她做选择题。
温辛攥着床单,非常地难受,她推开了傅斯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我自己洗,换洗衣服呢?”
“浴室都准备好了。”
温辛二话不说,转身进去,关门前她若无若无听到了傅斯城的一声自言自语。
“我为什么要出选择题呢。”
温辛重重地关上了门,反锁。
结果锁是坏的……
操。
温辛洗的很慢,非常慢。
快没水了,她才出来。
她换好衣物走了出来,傅斯城正坐在书桌上,抬头看着窗外,她出来了,他便看向了她。
“过来,辛辛。”他冲她招了招手。
温辛缓慢地走了过去,刚一走进,傅斯城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他贴着她的后背,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道:“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傅斯城掰着她的脑袋看向窗外,透过遮挡的缝隙,远处的一座高厦上突然亮起了来,接着它身边的大厦也亮了,一条条的银蛇从底部窜到顶部,然后突然绽放盛开,流光溢彩。
接着,主楼亮起了字:温辛我爱你。
传递到第二座大厦:温辛我爱你。
第三座:温辛我爱你。
…………
数不清有多少座楼亮起了这五个字,它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照亮了这个宁静的夜晚,全上京的人都会知道上京有个叫温辛的女人,有个有钱的大佬为她在除夕夜包下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的大厦,只为和她说一句“我爱你”。
“阿树原本说写一些情话,可我看了都觉得不如这五个字简洁有力。”傅斯城埋在温辛的颈间说道。
他有侧头轻咬一下温辛的耳朵,“我就是爱你,温辛。”
温辛咬唇忍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傅斯城的黑眸变得深的不见底,暗波浮动,冷杉木的味道仿佛变的更浓烈,带有侵略的意味席卷而来。
温辛的唇边渐渐泛白,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她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