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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负担压力,要漂漂亮亮的活着才是。
喜善听他一口一个神医姑娘的已经叫顺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慕容妤对这个称呼似乎也没有准备纠正什么,所以喜善干脆沉默不语,见长信说一出是一出,把脚踩在凳子上就要拖鞋撩裤腿给慕容妤看。当下就一巴掌拍在长信后背上。
长信挨了一掌,虽然没什么力道,却依旧要故作内伤的模样回头可怜巴巴的盯着喜善,满脸写着039;你打我干什么039;的疑惑,喜善看一眼慕容妤,又这么被长信盯着,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在长信跟前总觉得是在自己的大哥哥跟前,不自觉的会做些素日里都不会做的事情,比方说刚才觉得长信举动甚是不妥,竟然就直接拍他了,此时当着慕容妤的面,喜善竟然觉得有些窘迫,像是什么私下里的秘密被人撞破了一般,咳嗽了一声后才小声道:要吃饭了,你这是做什么,凳子也踩脏了,你满脚的泥,难不成叫姑娘看了你伤口再吃东西么?
的确是不好,他倒是心急了。
长信颔首,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便又把脚放下了,凳子擦干净后,起身去帮喜善的忙,两人手脚都麻利,喜善刨鱼特别顺手,但真要做饭,还的是长信来,好在他钓鱼前就已经焖了饭,本想着连带下午的一起煮上,他反正是懒人一个,谁晓得刚好派上用场,他少吃点,刚好够三个人的份儿。
怕不够,长信还把刚才村民们送来的立刻就能吃的鸡蛋蒸上了,再配上一碟小咸菜,桌上也勉强算是摆了三个菜,长信把筷子搓了搓,递给慕容妤:太简陋了,倒是委屈姑娘了。
慕容妤面不改色的接过来,眼睛里边不仅没有嫌弃之色,反而声音听上去有些开心的样子:这鱼好香啊。
长信楞了一下,看一眼喜善:神医姑娘果然是人美心善,不拘小节。
我怎么吃都好,都是吃惯了的。慕容妤顺口接一句,接了筷子之后还真就盯着那鱼,想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明明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透着莫名的心酸。
长信也觉出了两分不对,眼珠子一转,给自己夹了两筷子,道了声姑娘慢用,便自己坐到门外的小凳子上去。
屋子里面只剩了喜善,慕容妤才取下一侧的面纱,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也不知道公子那边如何了,是否顺利。喜善胃口不是太好,她惦记着赫连硕,舀了一勺蛋羹在碗里面细细拌碎,小声嘀咕了一句。
虽然是自言自语的呢喃,但是屋子就那么大,桌子也小,两人靠那么近,慕容妤自然是听到了的。
既然听到了。她也有话要问,便不装聋作哑了,看似漫不经心的夹了点咸菜在碗里,轻声开口:他没问题的,等他来接咱们回府的时候,我是以余长宁的身份回去么?
她记得之前赫连硕是这么说的,他说从此以后,她就是余长宁了。
说实话,慕容妤虽不见得那么喜欢自己现在这个名字。但余长宁在她心里是她的母妃,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拿来继承的东西,也不那么能接受的。
喜善沉默了会儿,似乎在考虑慕容妤的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想了很久,她才接着道:我不知道的,公子有他的打算,姑娘身份特殊,自然要万事小心才是。
慕容妤听她这么说,便明白就算喜善真的知道什么,也是不会告诉她的,他们不会害她,但是很多不该说的事情,喜善也不会多嘴一句,她们之前看似很相熟亲近,实际上依旧隔着太多太多的阻碍。
谁又能和谁交心呢?不过是将心比心罢了。
咱们晚上怎么歇呢?慕容妤干脆换个问题,说实话,长信的这间小茅屋一眼就望到头了。慕容妤坐的方位对面是做饭的地方,身后便是一张简陋的床,这屋子里边。。。着实也没几样陈设。
喜善倒是面不改色:长信说会给我们寻个邻里借宿,咱们在这里不会呆太久。
最多明日,皇城里面一定有消息,但是这话喜善没跟慕容妤讲,她自己倒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之后两人都沉默下来,闷头吃饭,长信吃得快,三下五下吃饱了,便靠着椅背悠闲的打瞌睡,等到喜善出来捡碗,他才乐呵呵的起身:我来洗我来洗,你陪姑娘去四处转转,咱们这儿风景好,空气好,等进了皇城可就见不着这好景色了。
喜善还真就听长信的话,两人在田间小路上款款慢行。远远的便和温暖的橙色暮光融在一起,乡野地方的姑娘们没有慕容妤和喜善这样的气质身段,不少人都在家门口远远的望,大概也是觉得真的好看,满眼的羡慕。
好在也没有人上前来叨扰,小村子里民风淳朴,也都知道那方的是贵人,是不能随意冲撞的,所以也没有人凑上前来说话或者问东问西。总的来说,在附近随意走走还算是惬意,慕容妤并不抗拒喜善这样每一步都要跟着自己的行为,她也是替赫连硕办事,真要出了什么问题,喜善是担不起的。
她们在田埂上站了很久,慕容妤在想事情,喜善明显也在想事情,两人虽然靠的很近。但是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