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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了。巴鲁顾着数落喜善,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得很,眉头锁得老高,一个魁梧粗糙的大老爷们儿,包扎起来倒是像模像样,顺手得很。
    喜善上药也是一样的不喊疼,一条手臂沾了旁人的血,自己的血,模糊成一团,好在院子里有口井,巴鲁打了水给她清洗伤口,拽着帕子一点一点擦干净。
    以后还是我去探路。巴鲁对自己扎的蝴蝶结很是满意,随后又想起这事儿,顺手甩了甩一旁的绳子,你老跑那么快,以后你守着车,我去探。
    一样的。喜善抬眸,眼中清明得很,悠悠吐出三个字。
    巴鲁龇牙:怎么一样?今儿要是我去探路,那一剑怎么着也砍不到你身上来吧?
    喜善微眯眼睛,巴鲁是真的热心肠,也是真的笨。好在这么多年,她要是真嫌弃巴鲁这脑子,也不能和平共事那么久,在喜善眼里,巴鲁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根筋从头通到屁股,连个拐弯的疙瘩也没有。
    这样的人真性情,对你好就是真的好,对你不好也就是真的不好,打交道不累,但有时候事情想不到点上,喜善就不得不耐着性子多说一句:一样的,不管是谁去探路。都是一样的。
    巴鲁有点生气:怎么就一样了?!你下回还想去,我就知道!
    他还以为自己是想着唬他,喜善不太明白巴鲁的生气是为什么,他们这样的人,出来办事受伤是多家常便饭的事情?从前她自己一个人带队出去办事的时候,也是伤痕累累的回来,巴鲁虽然也关心,看上去情绪不好,但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大声说话,拦着不让自己去的。
    他们两个其实很少像这个样子一起做事,大多数时候,都是无事的时候在府上遇见。此番寻找余长宁,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才多起来。
    更何况,他们两人在一起,配合默契,巴鲁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功夫上是没话说的,所以会受伤的情况也很难得。
    喜善不太想得清楚,也就不想了,轻声道:不是的。她想了想要怎么说,稍微抬起眼帘,是因为我是女子,大概潜意识里,人人都会先对看上去稍微弱势一点的女子下手吧。
    巴鲁愣住。
    比如,若呆在马车这边的是我,那你进房间查看的时候,他们就会动手了。喜善抬手大概比划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看着巴鲁,我说明白了吗?
    巴鲁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不能否认,喜善说的是对的,比起凶神恶煞,一看就更不好惹的巴鲁,自然是面容清秀的喜善更像是猎物一点。
    好在伤口不深,巴鲁忍住了再去给那群尸体一顿乱砍的冲动。
    两人靠在车厢边,看着天色渐渐变晚,两个人的表情都渐渐凝重起来。
    黑夜漫长,潜伏在黑暗之中的危险也会渐渐浮现,就连巴鲁都知道,方才的那些人数量不多,功夫也不怎么样,大部队肯定还守在暗处,等待着天黑之后行动。
    赫连硕选择住下来,就是知道已经暴露了,马车跑起来更容易被伏击得手,还不如就在这里住下,好好解决一波这群祸患,明日再上路。
    喜善正拿手帕擦拭自己的长剑,房间那边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惹得巴鲁和喜善都扭头去看。
    赫连硕墨蓝色的衣裳已经快要和夜色交融在一起,他手上握着一把月白色的剑,挂在剑上的剑穗和衣摆上随着走动起伏的白色波纹交汇着,赫连硕的面容在夜色里看上去格外的凌厉,他抬头望向天上挂着的明月,好半响后,才朝着巴鲁和喜善那边走过去。
    查到什么了吗?
    有派人四周巡查,但是并没有找到旁的踪迹。
    敌在暗,他们在明,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赫连硕没有多问。他让喜善把马车后面的柜子打开,取出一床柔软的丝绒被来,随后又吩咐了一句警醒着,转身抱着被子进屋去了。
    巴鲁盯着赫连硕走远,微微撇眉:你瞧公子有对谁这般上心过么?
    那不是别人。喜善看他一眼,认真坚定道,那是妤姑娘,是余长宁的女儿,是新的主子。
    巴鲁嘿了一声,笑起来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旁的意味,感情这方面,喜善的确是个木疙瘩:那与公子也是没有血脉关系的,妤姑娘生得这般模样,玉一样的人,咱们公子就算是瞧着神女的面儿待姑娘好,却也不必好到事事巨细得这般程度,我瞧公子这一路又是买东西,又是寻好玩处的,显然是念着妤姑娘童年孤苦,变着法子想弥补些,咱们公子是要做大事的人,什么时候在儿女情长这方面费过半点功夫?就算是妤姑娘,也过于在乎了些吧。
    喜善歪了歪头,没听明白:姑娘处境危险,如今赫家怕是已经晓得了,在这里堵咱们,若是咱们被灭了口,妤姑娘便彻底落在了他们手上,再把咱们的死推到鎏国身上去,一了百了,公子紧张些也是正常的。
    可就是不一样嘛。巴鲁被喜善这么一堵,脑子本来就笨,心里头想的跟嘴上说的又总是对不上,他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响,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