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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那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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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你是Ｇ吧
    言湛和张歆几个打理了下，换上顾泫和孙航带来的衣物。之后一起回去坐上孙行开的车回去办公室。言湛在刚刚已经吩咐人把他自己的车开走。
    一路上，孙航开着车一边不断地嘲笑坐在副驾驶的顾泫，毕竟他们关系本来就水火不容，刚刚又当了对方的“爹”，当然要好好落井下石。
    “嘿，儿子！”
    “平常要吃健康点的东西啊，不然气味真不好闻啊。”
    “还要上厕所吗？要快说不要忍嘿嘿。”
    “闭嘴！”顾泫本来用手机不想理会，但还是忍不住。
    顾泫刚刚按照言湛的吩咐，用变声器和孙航扮演父子，假装等不及到厕所的小男孩，把冷辰最新调配出的恶臭药剂打开。该药剂是腐烂的肉合和水果合成出，堪称世界上最臭的屎味。
    张歆从刚刚一路上的对话中，可以猜到是言湛的安排。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的关系导致今天一系列的计划有变动，却有些惊讶言湛竟然可以短时间就部署完毕，并考虑那么周全连退场机制都想到。
    这个色狼除了满脑子黄色废料，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她想。
    这时突然车子开始进入一阵颠颇的路段，因为刚好经过小学旁边，为了车速减缓路上放置了很多半圆弧的障碍。张歆的身子每次都随着车身震荡而一震，因为贞操带的材料和紧致，和中私密处中间的锁扣，每每顶撞到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嗯...”张歆的呻吟声不大却在安静的车厢里很是清晰，她赶忙咬紧下唇避免发出声音。
    “怎么了吗？”孙航从后照进关心道，顾泫也短暗地往斜后方瞥了一眼。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张歆赶紧找了借口。
    “啊，也是你辛苦你了早上。等等会有点塞，可能要二十几分钟才回到公司，你先睡一会吧！”孙航体贴道。
    接下来张歆头看向窗外，闭紧嘴巴不再发出声音，终因撑过这段路。
    张歆恶狠狠地回头看了眼言湛，对于刚刚竟然钦佩他的自己很是鄙视。这个大色狼根本是一无是处的败类，今天只是刚好！
    言湛没有注意张歆的神情动作，他手握着手机，盯着并没有打开的荧幕。他在思考刚刚在公共厕所的事情。
    当时在顾炫和孙航还没过来时，他听到了右方的厕所传来简讯通知声，虽然对方似乎一阵慌忙关掉声音，但他认为那封简讯很有可能是有人指使他们行事。
    张歆看着言湛微微皱眉，似乎不为今天成功结束的行动开心，她有些担心是不是行动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了？”她忍不住问。
    “…”言湛转头望向样张歆，看着她教美的脸庞透露着凝重和眼神中的担心，没有立即说话。
    “是任务不成功吗？还是你发现了什么？”她小生追问。
    张歆眼神也向下一飘看看言湛的手机频幕，试图了解是不是看到什么不好的情报。
    言湛大手一伸，把张歆的头带过来，在她耳边低喃：
    “我在想，你穿着贞操带真好看。”
    *
    后来的路上，张歆决定再也不要和言湛说话！
    她都还没质问言湛贞操带的事情，他反而自己提起来。这个大色魔！
    “张歆，你这次立下了大功！”
    孙航突然叫了声张歆，让她吓了一跳。
    “...这没什么...”张歆有些结巴的应道。
    “不过你和老大是哪时候决定要你们亲自上阵啊？”
    “...这...恩，就前几天。”
    “老大，那下次还要请夜色的小姐吗？还是让张歆继续...”孙航转问言湛。
    “维持原订计划，这次的出场费还是照出，我会和孟超提一声这次的临时改动。”
    夜色的小姐？结合言湛刚刚在张歆耳边解释这次计划时，提到已经有请人扮演受害人，而且似乎早就定下来了。那，那之前那些所谓的“特训”，根本是言湛骗她的！
    张歆又想捏着言湛手臂上的肉大力一转泄愤，可惜为了不引起前面的人的注意，她只是扭头对着言湛一瞪。言湛注意到，看了一眼没表示什么。
    “顾泫，论坛上现在什么情况？”
    “有好几个新的帖子是关于今天的事，大多都是参加的人开的。下面开始有热络地讨论，有些人还分享了偷拍照片。”
    言湛听到这里皱了眉。正要说什么，顾泫猜到他的顾虑，说着自己的推测：
    “我已经比对了和之前孙航发的那些照片，并没有明显特征显示出不一样，论坛里也没人提出质疑。”
    “啊，你们说这个啊！”孙航反应过来，“不用担心！老大你当时说不要发有可以辨认出个人信息的图片，因此我都有特别选过没有胎记或特征的。”
    “胸部大小呢？”言湛来了句。
    “啊，这我不知道哇！”孙航有些矇，眼神有些飘，“我看是差不多吧。”
    “明明差了好几个罩杯，你不知道罩杯是和下胸围有关，是相对大小？”顾泫这时候跳出来嘲笑他。
    小孩，你怎么那么清楚！
    还有，你们吵架不要带上我啊！张歆一阵难堪，把头朝向窗外假装没听见。
    “你是Ｇ吧？”言湛一手撑着椅垫倾身靠过去低声问道，声音透露出一丝笑意。
    “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