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蓝染到来
“轰!嘭!……”纵然,凭借着雷霆之枪那迅猛霸道的冲击力使得将雷霆之枪握在掌心的一护因要卸去那恐怖的冲击力道而不得不后退了几步,脚下的地面,亦是在同一时刻爆裂了开来。但,即便如此,一护仅仅靠单手便接下了雷霆之枪,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此时此刻,凝望着一护在握紧雷霆之枪后收拢手掌将其捏断成了两截,乌尔奇奥拉的眼波急剧动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以排山倒海之势击出的雷霆之枪,竟会落得这么一个仅被一护单掌捏爆的下场!
但,无论乌尔奇奥拉如何的难以置信。事实毕竟是事实,是无论如何也再难以改变的。一张虚之假面下,一对目光直视乌尔奇奥拉,一护在动手捏断了雷霆之枪后,当即便是脚下一爆,然后一个响转出现在了乌尔奇奥拉的身后。
“好快!”感受着身后空气一瞬间的动荡,乌尔奇奥拉瞳孔骤缩,然而,时间只来得及他刚刚转身,他便是被一护箍住脖子,猛地向后按了过去!
“呼!嘭!…”耳边呼呼的风声止不住地传来,乌尔奇奥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倒飞而去,须臾片刻的时间过后,他便是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瞬间撞上了一样坚硬之物,眼前,亦是有了刹那间的黑暗。
箍着乌尔奇奥拉的脖子将他摁到了百米开外的一根石柱之上。伴随着爆裂声骤然响起,由于一护速度过快,仅仅只是将乌尔奇奥拉按到了石柱之上,那恐怖的冲击力便是将石柱瞬间撞断成了两截。目光淡然地直视着已是战败无疑的乌尔奇奥拉,一护先是沉默了片刻,继而却向着乌尔奇奥拉问出了如此的话来:“成为蓝染手下十刃,真的是你最为正确的选择么?”
“什么意思?…”一护的问话,让乌尔奇奥拉表情不由得一怔。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一护会突然之间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抛给他。
“只因为蓝染帮助你变强了么?如果只是那样的话,我只能说,你很悲哀。”无视于乌尔奇奥拉的疑问,一护依旧自顾自地开口说道,“你,只不过是蓝染的一颗棋子罢了,乌尔奇奥拉……”
“那又如何?”眼神先是因一护的话而有了一瞬间的不平静,下一刻,镇定下表情的乌尔奇奥拉语气也变得淡漠如初起来,“我效命于蓝染大人的理由,又为什么要告知给你听?”
“呵,这么果决的语气。乌尔奇奥拉,像你这种拥有甘心居于人下觉悟的人,现在已是越来越少了。你是一个合格的手下,却不是一个优秀的手下。”因乌尔奇奥拉的话而轻笑一声,一护继而开口道,“要知道,不想成为元帅的士兵,可不是一个好士兵。”
说罢,一护直接一甩手,将乌尔奇奥拉掷下了高空。已经没有时间再和乌尔奇奥拉磨蹭了,因为,此时的一护,已是感觉到有三道灵压正陡然降下,笼罩住了整个虚夜宫!
“黑崎一护,没想到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居然会来到虚夜宫……”踏着瞬步几个纵身便是自不远处来到了一护前方百米开外的地方站定。鼻梁上早已是没有了眼镜架设,浑身的衣服,也已是由原来的队长服饰,改变成为了现在的类似风衣的白色长袍。蓝染惣右介,这个将中央四十六室全歼的重量级人物,现在正站立在一护的跟前。同时,于蓝染的后方,分别站立着市丸银和东仙要。
“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完全虚化的死神么?”紧接着,蓝染的后方,市丸银的声音响了起来。然而,表面上,市丸银仍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实则,他的内心并不轻松。因为,他本能地感受到了,现在的一护,已经不是他所能够对付的了。
“蓝染大人,黑崎一护将虚夜宫破坏至如此,请允许我讨伐他!”不同于市丸银的态度,这时候的东仙要,内心已满是愤怒了,目前对于蓝染绝对忠诚的他,眼里是容不得半丝损害蓝染利益的事情出现。虚夜宫被毁至这般,已经是超出了东仙要的底线。
“讨伐?这种词,也是随便能够乱用的么?”丝毫不以东仙要的态度为意,一护只是淡然一笑,继而出声说道,“而且,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么?”
话毕,一护直接一个响转,消失在了原地。
“月牙天冲!”瞬间来到了东仙要的身后,一护不发一言,只是干净利落地一记月牙天冲斩向了他。一瞬间,伴随着一道漆黑如墨的月牙刃显现,在毫无防备之际被月牙天冲击中后背,东仙要先是自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继而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那般坠下高空直直地摔落而去。
“破道之九十:黑棺!”一护一言不合便动手将东仙要击落,如此行为,让蓝染不由得暗暗皱眉。同时,由于此时的一护距离他不过咫尺,终于,蓝染忍不住向一护出手了。
“呵,仅仅是黑棺而已么?”看向蓝染露出一声轻蔑而又不屑的笑,一护那头顶的两根白角之间,此时亦已是开始汇聚起了腥红色的光芒。
“轰!”下一刻,由蓝染放弃咏唱而形成的黑棺将一护罩入其中,但是仅仅片刻不到的时间,伴随着黑棺内陡然之间响起的轰鸣声,一道腥红色的光柱于电光火石之间将黑棺的一面破开了一个直径约摸一米的大洞,然后去势汹涌地向着前方的虚空轰击了过去。
黑棺被破,威力自然也是同一时刻归整为零。傲然手持天锁斩月静立在原地未曾挪动过一丝半分的脚步,一护在破坏了蓝染动手用出的黑棺之后便是收手而立,直直地看向蓝染。虽然,由于虚之假面的遮掩,此时并不能看到一护的表情,但从一护的一束视线之中,蓝染本能地察觉到了,一护对于他无声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