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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忍退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我们应该趁着对方还有顾忌的时候主动出击,不然到最后我们就沦落到只剩下挨打的份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你那种反击只会以卵击石,过后你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而且还会引起他更加强烈的报复。就像上次我冤枉了梁妈母女那样,以至于到现在我一想起那事,我都恨我自己为何如此地恶毒和鲁莽……”
第18章 □□
宋玉茹握着陈若兰的手说:“我就是个例子啊,若兰,冲动行事的结果就是直接导致我现如今的这般困境,难道你还没吸取教训吗?越是在这时候我们就越得沉得住气啊。”
陈若兰无奈地捧起碗筷“扒啦扒啦”地把饭菜往嘴里送。
很快,那名整天和方易之在主卧里日夜缠绵的□□名正言顺地进了方家的门。
她叫很俗气名字,那种一听大概就猜到她是什么职业的名字。
对,没错,就叫胭脂。
在古时有些□□其实还挺有侠气风范的,可惜这些胭脂都没有,她有的只有风情,她有的就只是靠着一张美丽的脸和姣好的身材来做皮肉生意。
之前因为被那些男人宠坏了,所以她是个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就自己可以以为所欲为的人。
一进门就耻高气昂地使唤了家里所有的下人,而且根本没把宋玉茹放在眼里,两人每次在家里碰头,胭脂一定会大摇大摆地冲上去撞宋玉茹。
就是这么一个蠢到家的货色,横竖不过是个小妾,一般男人哪怕当初是多么瞎了眼地爱她,新鲜劲儿一过,保管一脚就把她踢出家门去。
但奇怪的是在下人看来,一年过去了,两人却依然恩爱有加。
这着实不能不让宋玉茹起疑。
主人有疑,当然是下人出马代为解答。
陈若兰发现,自从那胭脂进门后,家里最近多了很多官员出出进进,但宋玉茹从不会出现宴会里,方易之身边站着的永远是胭脂,她现在已经宛如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陈若兰躲到一边骂道:“真是让那个小骚货给鸠占鹊巢了。”
宴会的时候,方易之一般会把客厅大门关上并禀退下人。
陈若兰偷偷走到客厅门前,小心翼翼地窗户纸上捅了一个小洞。
她看到在饭桌前,胭脂含情脉脉地把菜夹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嘴里。
“姚大人,您觉得怎样啊?”
那陌生的男人一边色眯眯地看着胭脂,一边色眯眯地摸着胭脂的玉手,嘴里还嚼着菜含糊着说:“不错不错。”
陈若兰一时也不知他是指饭菜不错还是胭脂的手不错。
面对着小妾和同僚如此放肆地在自己面前调情,对此同坐一桌的方易之却是没有什么反应,表情就像一同前来吃花酒的嫖客。
仿佛间陈若兰像是回到了怡香坊的日子。
三人吃饱喝足后,又玩起了投壶来消吃。
但那陌生男子的心似乎不在投壶之上,扔出去好几只箭了,但他的壶上竟然连一支箭都没看见。
看到这个样子,方易之便知道自己是时候要退下了,他使了个眼色给胭脂。
胭脂立刻心领神会。
“姚大人,妾身累了,不如我们早些休息吧!好吗?”
“好好好。”那胭脂口中的姚大人一听这话,就立刻双眼发光顿时犹如色中饿鬼立刻在在胭脂脸上胡乱地亲。
方易之双手作揖,笑着说:“那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躲在门口的陈若兰一听吓得连忙将目光从窗户了抽出,定了定神,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客厅。
回到宋玉茹厢房时,陈若兰似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看她如此失魂,宋玉茹连忙递上一杯茶水。
“不过是让你去打听一下,怎么好像见鬼似的?”
“是见了鬼,还是一只色中饿鬼。”
陈若兰便细细把刚才看到的事告诉了宋玉茹。
“小姐,你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犯贱无耻的男女?”
“这事多了去,有时候达官贵人府上的妾不过就是个家妓,随手送人也不是不无可能,现在那个胭脂不过是在帮方易之□□行贿那些官员,说不定没过多久那畜生就会平步青云了。”
“怪不得那个贱人现在这么受宠,原来是在做这种不知廉耻的勾当。那方易之不是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不行,我们是该做点事情来自保了,是不是该到上面去举报他们色贿官员?”
“别傻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朝代的所有官员哪个不是私相授受的,这消息要是走漏了出去,这下不用方易之动手,上面自会派人来处理我们的。”
“那说来说去还是在等死吗?”
陈若兰就像是个泄了气得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你也不用如此丧气。”
宋玉茹拍拍她肩膀。
“我们是要等,不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