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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得太远,我够不着。”
“你睡你的,你够我作甚?”
“夜寒露深,两人一起睡暖和。”
“......”
“你,你,你手,你手碰哪呢?”
“嬛——”秦玙大掌钻过嬛身上单薄絺衣,抚上琼脂的时候,一声满足的喂叹溢出喉咙,灼热的鼻息急促的喷在嬛的耳畔。
“嬛,你的心跳甚快。”秦玙隔着琼脂都能感受到嬛心脏在剧速搏动。
嬛此时羞赧得面红耳赤,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秦玙低沉喃喃,充满男子气息的荼蘼嗓音萦绕在嬛耳畔,嬛似被电流击中一般,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心底溢满全身。
这种感觉,嬛很陌生,她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在炙热大掌的引导下,嬛下意识放松平躺,秦玙轻轻附身上来,双肘支在嬛两侧,俯首深深凝视着嬛。
帷幄并不太隔音隔光,幄外燃着的熊熊篝火火光透过皮革,将幄里映得隐隐橙红,徒增几分暧.昧。
较之大昏之夜,这回秦玙的吻多了几分热度,添了几分耐心,他轻轻含着她温润如莹玉的唇瓣,细细品铭。
在他温柔的抚·触亲吻下,嬛全然失去了清明,混沌中双手无意识环住了他的颈项。
两人身上的絺衣在炙热撕扯间,松松敞开,亲密相触……
作者有话要说: 秦狗:“媳妇今天太帅!孤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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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嬛,我想我可以接受大昏之前发生的一切……”
秦玙沙哑滚烫的嗓音似梦似醒飘入嬛耳里,如雷霆訇然,振醒了神思飘忽的嬛。
他此话何意?他仍在怀疑她的清白,质疑大昏之夜她胸前那只掌印!
嬛霎时出离愤怒,一爪子抓了过去,修理得整齐精致,涂着莹润光亮的丹寇的手指甲在他下頷颈间抓出了三条长长血印。
嬛顺势一把推开沉溺在自己胸口间的臭男人,秦玙一时不备,竟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嬛推倒瘫坐在床榻上,迷茫间一只雪嫩嫩的玉足还踹在了自己脸上。
秦玙懵了,自己好心大度的表示可以毫不计较她昏前失贞,她居然还敢踢自己。
嬛出离愤怒间,无意识踹到了他的脸,她也很无辜,她也不是有意的,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思忖着该如何开口为好。
哪晓得,须臾间,那名被自己轻轻踹了一脚的臭男人又扑了上来,一只大掌攥住她双手一提,牢牢桎梏在她头顶软枕上,沉沉的劲躯复又强势迫近。
嬛双手被固定住,着急火燎的只能用双·腿反击……
“莫动,你这甚毛病?动不动就踹人,我又没打算如何你。”
“嘶,莫动,你踹哪?”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阒寂的夜空。
太子大幄的灯火重新点燃。
秦玙单膝蹲坐在榻边,手里握着一只雪□□致的玉足,足尖涂着丹寇的脚趾,就似那莹洁饱满的珍珠,这是一只光让人看,都能让人欲罢不能的金莲秀足。
只是,现下,这只玉足足腕却红肿似猪蹄膀。
“呵……能耐了哈,白日射狼,晡时射侯,夜里踹穿榻围子,嬛厉害得就差蹦跶上天了。”
秦玙将手中的玉足放入盛着沁凉春泉水的木桶里,一面轻柔推拿着,一面出言揶揄道。
他口中的榻围子,便是他二人就寝的那张塌。
一刻钟前还完好的榻围子祥云浮雕,现下,祥云玄鸟的浮雕缺了一块祥云一只玄鸟,原本精致的榻围子蓦然多了一处破损的洞。
洞不大,刚好够塞进一只女子玉足。
嬛的左足早些年初初学会骑马,呈能疾驰,不慎摔下马,崴了脚踝不说,还被马蹄子重重踏了一脚,造成习惯性脱臼。这些年也就是小心养着,才未出甚大碍。
白日里,狼狈摔下马,左脚先触地,没当场脱臼,只是崴了一下,本已是万幸。
哪晓得,是夜,这才和自己的新昏夫君同榻而眠第二日就“旧疾”复发。
嬛疼得不行,一双大眼水汪汪的瞪着蹲在自己跟前的“肇事者”,心下狠狠腹诽,他二人的生辰八字真如大巫所卜筮的那般大吉吗?
她怎觉得自己和这位赢太子就这般“不合”呢?
“莫瞪我,是嬛自己好端端要踹人踹塌围子的。”
“若非你惹我,我何故如那般。”足痛得厉害,本该是严厉反驳的指责声,也变得娇糯了几分。
“我如何惹你了?”秦玙一脸迷茫。
我明明都原谅你了。
“哼!”嬛气得飞了他一记白眼,他让她如何说得出口,解释自己并未曾受到过侵犯。
“说说,我如何惹你了?”秦玙执骜追问。
嬛这回真急了,不顾伤脚的疼痛,用右足狠狠踹了他胸膛一脚,将他踹坐在地毡上,左足上火辣辣的刺痛又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