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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背影。她鲜少见景柯这样无状,指着一个小厮说道:“跟上去,看看你们主子这么慌张做什么?”
景柯的轿子落在清风院门口,下了轿叮嘱轿夫把轿子抬远,这才伸手去叩门。
过了许久,宋清风那懒洋洋的下人小七开了门,看着景柯,一副来者何人的神态。宋清风的下人跟她一样没眼色。
“你们小姐呢?”
小七的身子并未让开,将一条门缝堵的死死的:“小姐说今日不见客。”
“劳烦通秉一声,说我来取字画。”
小七哦了声,栓上院门。过了会儿跑了出来:“小姐说今日不见客。”
“……”景柯吃了个闭门羹,火气更甚,又不便发作。一扭头走了。
景柯不顺心,在永安河边散心。远远瞅着一个素色衣袍女子走过,像极了父皇茶楼里那个泡茶的女子。说来也怪,那女子消失有一两年,而今竟回了京城?景柯不由自主远远跟了上去,眼见着她拐进一条巷子,进了一个小院。今儿倒是离奇。
景柯指着那小院对一旁的小厮说道:“找人看着,每日来了谁去了谁做了何事,统统来报。”小厮一听,得,主子近日怕是发了情了,盯着一个女子不够,还得再盯一个。一番点头哈腰,而后去办差了。
景柯回到府中,看到舒月正在浇花。他这王妃好养花,刚成亲那会儿,景柯常从别处找来奇花异草赠与她,二人也算琴瑟和鸣一阵子。可惜了景柯不长情,又常有女子主动送上门,不到半年就纳了妾。
这会儿舒月看到景柯进了门,抬眼看了他一眼。他急急忙忙出去,在宋府那不受待见的三小姐那吃了憋,倒是没把脾气带回来,可见对那三小姐,耐心尚存。思及此,抬眼看了看景柯,被景柯抓个正着。
“看本王做什么?这一眼一眼的,莫不是本王脸上生了奇怪的东西?”
“看相公面带喜色若春风十里,怕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舒月放下水洒,正色瞧着他。适才她想过了,那宋家而今落魄了,加之三小姐从前鲜少在人前,想必不是个好出风头的。这样的若是接进府里,倒是比他一趟一趟向外跑强些。何况这人接进来了,没几日新鲜劲儿就会过去了。她算盘打的极好。
景柯摘了一朵花在手中把玩,听到舒月说的话嘴角动了动,朝舒月勾勾手:“夫人,你来。”
舒月不知他又要做什么,缓步走到他面前。只见他又勾勾手,舒月不得不将头向前凑了凑,等景柯说话。景柯却将那朵花,别进她的发髻中,口中念道:“美人当如是。”他许久不曾这样,话一出口舒月竟红了脸:“没正形。你说罢,这回看上谁了?”
景柯却不吭声。这会儿脑子里想到的是,宋清风那样的人,能来自己府上做小?兴许她宁愿去庵里当姑子。又想到宋清风本就寡淡,配上那一身尼姑衣袍,还不得出尘仙人一样?又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王妃,父皇亲自为自己选的,美色名动京城,不知被多少青年才俊惦记着。宋清风算什么?
手一用力将舒月拉进怀中,将头埋进她脖颈中啃噬。舒月双手在他胸前凿了凿:“光天化日..”又因着二人许久未曾有过,抵抗稍嫌无力,转身被景柯拦腰抱起,快步走进卧房,一把扔到床上!
舒月有好几年没见过景柯这恶狠狠的模样了,此刻竟有些怕了,有些求饶的意思,低低唤了声:“夫君…”景柯哪里容得她说话,此刻眼前的殊色美女竟变成了宋清风,一根簪子挽起乌黑长发,在桌前画那幅令人心旷神怡的扇面。景柯疯了。
舒月舒爽极了,事毕后靠在景柯怀中休憩,等着景柯说要她帮忙纳妾的话。却见景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绝口不提宋清风。
不提,这事儿就复杂了。舒月心道。
作者有话要说: 景柯这个人,哎~~向后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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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嘞
☆、六月
澜沧在城外抓了一个马夫。
起因是要随严寒去营地点兵,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城外。那马车载着半车粮食,这些都不打紧。打紧的是那马夫跳下马车与人说话,坐垫下,露出一个袋子。袋子上赫然印着官印。
澜沧眼尖,死盯着那袋子用手捅捅严寒,严寒会意。这袋子出现的这样不合时宜,严寒要澜沧看着,自己回军营带了人,转头就绑了那马夫,径直带回了守城军营。
那马夫胆子小,刑还未上,便招了个七七八八。前些日子庄上一个富贾招人卖粮食。那粮一车车粮食运往各处的粮庄,运一趟给一两银子,吃穿用度都由那富贾担着。招完了担心澜沧和严寒不信,把那个富贾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交代个清清楚楚。
严寒连夜派人去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