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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门。
舒月看着景柯离去的身影,心中叹息:到底是走远了呢!心中微微堵着,想起景柯娶她头一阵,确曾心无旁骛待过她。只是那时光略短暂。而今竟想不起最初他们在一起是什么样?舒月不后悔,景柯还是不懂她,她这样做,哪里是为宋清风?分明是为了自己。亦为了景柯。到底是徒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毫不知情的念月:我想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东窗事发的舒月:从此萧郎是路人呐!!!
☆、第 44 章
景柯踏入赵越溪房中,她头上盖着的红盖头,比舒月与他成亲那日还要红。景柯始终想不起 他掀舒月盖头之时究竟说了些什么,兴许是夸她美。舒月的确是美,舒月是父皇给他挑的,却也是他自己中意的。
这些年无论纳哪些新人,从未动过换舒月的念头,即使现在,发觉舒月对自己有了二心,仍不想动她。
舒月把星儿养的那样好,好到景柯有时觉得星儿不是自己的孩子。景柯满脑子是舒月,挥之不去。
他心里乱,看赵越溪的红盖头愈发的惹眼,动手扯了下来,而后看到赵越溪那张顾盼生辉的眼。景柯坐在床头,扯过赵越溪的手:“开心吗?”
赵越溪手心冰凉,微微点点头:“开心。”她出门前父亲再三叮嘱,大皇子未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在父亲的再三叮嘱下,此时的赵越溪看着景柯,心中竟没由来恐惧。
“开心就好。”景柯拍拍她的手,而后对她说道:“既是嫁到王府,就要守王府的规矩。今日是你嫁进来头一天,本王自己与你说,你记得就好:其一,以夫为天;其二,不许招惹舒月和星儿;其三,不得在外头招摇过市。能做到吗?”
赵越溪是做好了进王府被敲打的打算的,不成想敲打她的人不是舒月,而是景柯。她自幼养尊处优,何曾受到过这样的欺辱,古时紧咬着唇,眼含几滴秋水看向景柯,如泣如诉。景柯自然不会与她撕破脸,她乃丞相爱女,即便心中不属意她,仍要做足颜面。手抚过她的唇,娇艳欲滴。这张脸在景柯眼前幻化成宋清风,幻化成舒月,猛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赵越溪与他有过一回,此次仍旧被他的虎狼之姿吓到,紧紧捏着被子节节败退。景柯来势凶猛,丝毫没有体谅,甫接连之时赵越溪疼痛难忍,想起临行前父亲的叮嘱,咬牙承下了。
景柯见她隐忍,愈发得寸进尺,赵越溪闭上眼睛,想那景柯若是澜沧多好,她心中是真喜欢澜沧,如玉公子一样。不免悲从中来,若是欧阳澜沧,铁定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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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一直惦记景柯成亲之事,不知为何,清早景柯在马上看她那一眼,令她胆战心惊。叫小七去打探,这才听闻坊间传说景柯与赵越溪之事。
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只是替舒月不值。从前清风看舒月,自在喜乐,而今看的多了透了,才发觉舒月是苦中作乐。向来夫妻之间多为如此,外人看着百般好,而其中滋味甘苦自知。
又想起澜沧。他年后忙于春闱,清风已许久未见他。这人就如檐上雪,一觉睡醒只余滴答水滴,凭空消失了。
荀锦倒是自在,春闱在即,不见他匆忙,得空便往书院跑。他在渭南想必有许多父老乡亲,每回来都说要为父老乡亲带字画,且他看中的字画都价值不菲。最初一两回清风是信的,第三回便觉出不对来。
问过他一回:“荀公子在渭南,结交甚广吗?”
荀锦头一点:“是。渭南人心热,好交友。出了家门看谁顺眼,拳头一碰便是朋友。”
“........荀公子的朋友都是雅士?”清风的耿直劲儿又上来了,中间隔着父亲,对荀锦始终忌惮。谁知荀锦露齿一笑,丝毫不掩藏:“看破不说破。”
“?”清风面上存疑,等他解释,他却大剌剌坐在小凳上:“男子汉大丈夫行的端坐的正,我荀锦就是喜欢三小姐的字画,就是愿意买回去送人,听人夸这字画好,我开心。”荀锦就差说一句我荀锦兴许有些中意三小姐了。
“...”清风被他的无赖劲头逗笑了:“好好好,您有银子您就花,我宋清风做的是生意,伸手不打笑脸人。”
荀锦点头:“成,那有劳三小姐帮我把这些包上。”
荀锦这样时常来,倒是与清风快速熟络起来。这一日来了,皱着眉对清风说道:“要殿试了,求三小姐写副字。”
“?”清风看他神情颇为认真,拿不准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写高中二字,佑我高中,这样我就不必打道回府了。”
“......”清风笑了笑:“好。赠你高中二字。”镇纸摆在一角,低头写字。荀锦站在一旁看她,细瘦的手腕,下笔却从容,对她的激赏又多了些。
那会儿刚到京城,老太傅对他说起宋家女儿们,大有撮合之意。独独说起三小姐眉头一皱,摆着手说道:朽木不可雕。荀锦纯粹是好奇,去凡尘书院去看那块朽木。该如何说呢?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