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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皇后,不就是专为皇帝打理后宫的嘛,不让她替皇帝料理嫔妃那档子事儿,她不成了站干岸吃干饭的了?
    祁果新惘惘地看向皇帝,“那……奴才干些什么哪?”
    “干什么?”皇帝冷笑两声,对着这颗不开窍的脑瓜仁儿就头疼,“跪安回去想罢,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茫然无措的,祁果新就这么被皇帝赶出来了。
    皇帝最后那不清不楚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连皇帝自个儿也没想好到底该让她干嘛罢?那她可真惨得纯粹,说不准哪天皇帝突发奇想,一拍脑袋,哎呀,这个皇后一点用也没有,还多吃宫里好几斤米,废了算啦。
    独自垂头丧气地回了帐子,太后身边有皇表妹伴着,轮不上她献殷勤,也不知道皇贵妃整天都是怎么打发日子的。
    阿玛哥子都在忙着操持撒围的事儿,就单召福晋前来说说话罢。
    祁福晋很快来了,见到祁果新,眉角直抽搐,要不是闺女现在贵为皇后了,福晋简直恨不得拿藤条抽她,“娘娘,听说您近来在替万岁爷说亲哪?”
    看来福晋是来者不善啊,祁果新缩着肩往后躲,讪讪道:“历史上的皇后要博贤名儿,不都这么做吗?”
    福晋那个叫恨铁不成钢啊,“娘娘,您连自个儿的粥都吹不凉了,还忙着把筷子伸到别人家的碗里做什么!”
    祁果新垂死挣扎着,“都说得好好的,生了阿哥抱在我跟前养……”
    福晋说祁果新动的这些脑筋都是歪门邪道,“生了才说不抱给您怎么办?皇太后主子让抱给别的娘娘,您又打算怎么办?”
    祁果新两眼一发懵,“不能够罢……”
    帝后大婚都是多早晚的事了,还没圆房,等祁果新再这么耗下去,黄花菜都凉了!福晋不和她兜圈子了,一出口就是没商量的语气,“就今儿,待散了宴,您留万岁爷过夜。”
    不停歇地耳提面命了一程子,福晋走了。
    门帘上的薛富荣塌着肩冲祁果新笑,堵着门,站得敦敦实实的像门神。
    祁果新看得真真儿的,福晋走之前拉着薛富荣说了好半晌,一定是在交代薛富荣看住她。
    没辙了,看来今儿是要拉下脸子豁出去了。
    夜里皇帝设大宴,款待撒围的勇士们。
    祁果新坐在皇帝身侧,她害怕呀,就怕她冒着千难万险把皇帝留下来了,皇帝又说她胳膊腿长歪了,半夜命人把她拉出去给砍成人彘了。
    想想画面就很凄惨,祁果新鼓起勇气,凑近了皇帝耳边,“万岁爷……万岁爷……”虚无缥缈的虚弱叫唤声,像哭灵,十分晦气。
    他的皇后似乎有邪法,能让他一见着她就犯头疼。皇帝连眼梢里都不想看她,“你少这么叫朕。”
    祁果新今儿态度奇佳,一叠声应好,“万岁爷,您让奴才回去反思,奴才想清楚了,想向您讨个恩典。”
    皇帝假装没听见,端起杯盏往唇边递,不动如山。
    祁果新只好更往皇帝身旁靠了靠,那一点樱唇几乎要贴在耳朵上了,“您今夜上奴才那儿过夜去罢?”
    皇帝差点被一口酒呛死,是不是她呼出的热浪把他的龙耳熏聋了?
    皇帝不可置信地转头,“你说什么?”
    ☆、第 25 章
    祁果新提心吊胆地觑了一圈, 下头人都坐得好好的,均是神色自若,应当是听不见这处帝后间的对话。
    她放下了心, 接着使了浑身解数劝说皇帝:“奴才命人置了两张榻,拼一块儿,宽宽绰绰的,这回绝对挤不着您了。奴才来的时候躺下试过了,在上头屈身子抱团打滚儿都尚且有富余……”
    皇帝向她看过去, 灯影下两点绛唇张张合合, 她喋喋不休地夸那榻到底有多么多么宽敞,轻言细语的, 好话说了一箩筐。
    皇家向来是体统大过天, 御幸也被条条框框给锢死了, 无论是初一十五上坤宁宫去,还是膳点儿翻牌子,都是例行公事, 是他为人君为人夫的责任。
    而这回不同, 皇后在邀请他,请他上她的闺房去, 共享她那方从未展示过的娇艳。
    真奇怪,刚才怎么会觉得她的声口像叫魂?袅袅的音儿,分明像珠玉落盘,清清脆脆的一把嗓子,世上再没比这更娓娓的嗓音了。
    说来惭愧,人前是俯瞰天下的帝王,人后只是个没尝过荤腥的大小伙子。皇帝心纵得快要蹦出胸口,架子也忘了端, 皇后虽然是个揿头拍子,瞧在她声口柔甜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应了她罢。
    再转念一想,不成,像皇后这么不着四六的姑娘,皇帝真怕是自个儿误会了,白白高兴一场。
    皇帝俯身过去,问清楚了:“你让朕上你那儿,做什么?”
    祁果新很讶异,皇帝这人多奇怪呀,御幸不做那个,还能做什么,俩人一块儿挤在炕头唱歌吗?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她迎上皇帝探究的目光,答得很坦然,“生阿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