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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谁家周边还没个天天来要钱蹭吃蹭喝的亲人朋友?若人人都像陆兴察这样肚子坏水,谁能过得轻松!
而那陆兴察被打了一顿,又被债主索债,陆家铺子一闹,他也得罪了那些地痞流氓,更是没好日子过,没过几日就带着自家儿子,灰溜溜逃出彭城,到别处躲债去了。
常边在彭城只呆了两日便走了,刚开铺,唐念锦忙的不可开交,就连粱老那边都被冷了几日,小老头起初气的不行,说自己一个老头孤零零的,还被冷落,要回山上去。结果没过一天,就听见他上酒楼和温王聊得开心,唐念锦也就放心让他去了。温王在彭城呆的时间不多,过了百瓷展就要回京。两人难得聚面,纵然是日日吵闹互相嫌弃,但还是依旧把酒言欢,关系好的不行。
唐念锦也好几日没见到陆宴,自从她做完瓷土纯度的提取之后,陆宴便也日日住在北城的甲庄,研究烧瓷。因她先前提出的窑洞构型出品率高,甲庄的窑洞都仿照着改造了一圈,其他庄子也着手开始安排,只是因为这种窑形奇特,又能带来巨大利润,是以这类窑洞的情况在知情者那里守口如瓶。外人和普通的工人,也只知道陆家在窑洞上花了不少心思,但每年窑洞都在修缮和改进,这次的举动也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唐念锦如今每日还是回唐家住,但自从温王未曾上门,粱老又消失几日后,唐至文的心里也打起了鼓。他几次暗示,甚至送帖送礼,都被温王和粱老婉拒。眼见着女儿的好运非但没有给自己带来好处,还惹得徐氏在家里整日甩脸子。
她不敢正面在责骂唐念锦,却不妨碍在唐至文面前撒泼,那一张嘴说的麻利又难听,听得唐至文好几日都心中郁闷。
不断有难民从彭城北边涌来,听闻是定州及其周边的地动之灾。朝廷只说让他安抚难民,救济灾难,可他一个刚刚接手彭城的外来人,连凳子都未坐稳,如何腾地出手来去照顾那些要钱要粮的难民!
城里要钱,城外要钱,家里也要钱,他被磨得一个头两个大!
忙活了一天,铺子的生意已经渐渐走上正轨,铺子收入令唐念锦咋舌。她原本以为大头都在商帮那里,如今开个铺子,能有盈利已经不错,没想到收入远远超出她的预想。
转眼间,自家就成一个两手空空,受制于人的小姑娘,变成了有金箱子的小富婆。
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商铺收入,若换成整个陆家,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难怪有这般多的人眼红陆家的商路和家业。
回到唐家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路上起了冷风,她搓了搓手臂,一路走回唐家。到了自家房中,才觉得有些不对。
她一向记性好,物件的摆放有序整齐,可这房里的桌椅摆放便有不同,用过的茶杯还放在另一处的柜台上。虽然都是些细节,但也透着一股不对劲。
有人进来过!
她站起身,四下检查了一番,又看了看门锁和窗台,确定不是遭了外贼,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家贼!
果不其然,她拉出这具身体的生母所留下的一个大红箱子,上层的衣物饰品还在,可下层的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再翻出下面的几个盒子,里面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是生母留给她的嫁妆,非到最后境地不可动用。如今竟被人盗了去!唐念锦心中冷笑,她果然是显得太好欺负,才让这家人寸寸得进。能有她房门钥匙,还做得出这般事的,只有徐氏和她家大哥。
二哥一心准备科举,一本书读来读去,虽然待她也不如何,但至少没有那个有酒瘾的大哥那般急需钱,徐氏更是早就惦记着这箱子东西。她往日还小时,便时常说要帮忙“照看”这箱东西。
那时的唐念锦虽然胆小内向,但也知道这箱子是自家最后的依仗,且又是生母留下的唯一念想,便死活不松口。
唐念锦先前不与他们计较将自己推下山崖的事情,是因为要还唐至文一条命。如今既然说好了各不相欠,那徐氏等人在做出这般事来,她也用不着留情。
便拿着几个空盒子,直接踢开了唐至文的书房。
唐至文正在为难民的事情发愁,十七八个还好,可以暂且寻个地方安置。如今来了数百人,且还未有断绝的势头,真要建造一个安置难民的地方,还要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不知要花费多少银钱!这钱从哪里出,他又如何出得起!
正唉声叹气时,却听见房门一声巨响,紧接着响起的是自家女儿熟悉的声音。
唐念锦将几个盒子扔在唐至文案上,冷言质问道:“堂堂知县的家里,竟然出了家贼,不知这件事我要是告到衙门去,说她们母子侵吞他人财物,你这个彭城知事是会大义灭亲,还是包庇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崽怼人为什么永远都是那么刚(
第33章 自作
唐至文看着案上砸开的空盒子,微微皱眉:“锦儿,你这是做什么?”
唐念锦见他装傻,冷笑一声:“书香门第,真是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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