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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态度和处境,今后不会再轻易被负面情绪影响便是。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已是将他当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好朋友,于情于理,都得帮他过上好日子。
    陆宴这人虽然性子古怪,喜恶不定,有时说话还很毒……但总归不是什么坏人。
    心里有了主意,唐念锦便不再纠结。唐家不找人来寻她,她正巧可以趁这段日子学些手艺,陆家既然是彭城有名的制瓷商家,她要是跟着陆宴学几手,也比在外面瞎闯好些。
    两人在这地下洞穴中走了半个时辰,有几次走错了路到了绝途,再返回重新选方向,耽误不少时间。
    好在最终还是沿着河流走了出去,重新呼吸到外界新鲜空气的时候,唐念锦笑了起来。
    她原本五官便不差,只是年龄小了些,还未完全张开。
    此刻笑起来,眼睛弯弯,眉儿浅浅,像点缀着星辰。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泛红,眼神清澈单纯,除去高兴,便无其他杂质。
    正如他们脚边的山泉一般。
    他愣了一下,觉得那笑有些太过晃眼。
    移开视线,松开一直握着她的手。
    但这一松手,掌心却像是失去什么东西一般,有些空落。
    他垂下眼眸,掩盖心底情绪。
    才问她:“你回来做什么?”
    唐念锦方才决定回来,只是一时冲动,此时还未想好借口,只能胡诌道:“你也瞧见了,这山路太危险,我走到那里,瞧见荒山野岭,又无人家。”
    “心里害怕,还是待过段日子,雪消了,家人来寻我再走。”
    也不管他信不信,抢在他前面便向前走了几步,似是怕他戳穿她,要她走。
    唐念锦心里虚,知道自己这借口太蹩脚,但她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他总不会当面撵人罢?
    陆宴却并未说什么,似乎她要走要留,他都并无所谓。
    之前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面对凶残贼匪,她都镇定自若,应对有方,若说是怕山间危险不敢独自下山,自然是诓骗他的。
    如今他孑然一人,陶庄的生意一落千丈,下面的人贪的贪,占的占,他早已没有什么可被别人贪图的东西。
    她真想留,便留下吧。
    只是提到她的家人,想来以她的性子,应当是有疼爱她的双亲,才养的出有这般明媚笑容的小姑娘来。
    她总归是要走的。
    留与不留,并无区别。
    唐念锦自从心里有了猜想之后,才发现自己对那种奇怪情绪的感受越来越清晰,以往只是模糊的感觉,此刻分明能分辨出一二其中的情绪和强度。
    就在方才,她又感到一阵无趣的情绪,便转头看着身后的少年。想这陆宴平时情绪内敛,有什么话也从不向外表达,心事都闷在肚子里,外人捉摸不透,便胡乱传言。若不是她能感受到陆宴的情绪,还以为这人没心没肺,不知喜怒哀乐是何物。
    他面容俊逸,身形挺拔,看上去有些瘦弱,一双眼睛深沉如黑夜,好看的嘴角微微抿着,显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但真要细看,又觉得他只是面无表情,未透出什么情绪变化来。
    似乎方才在地洞里的温柔,都是幻想。
    她又悻悻地走回来,到他身前抬头看他:“那个……”
    后悔了吗?
    留在这荒山深处,与他这样的人作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她说:“陶庄要朝那个方向走?这儿我不熟,不认识路……”
    他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与她擦肩而过,长长的黑色披风扬起。
    唐念锦微微侧头,方才他走过去的时候——是在笑吗?
    她只是匆匆一瞥,并未看的真切,只以为自己看错了。
    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大一小两个黑色的影子,在素白的世界里缓缓前行。
    高悬的苍穹布满了灰色的云。
    一阵风过,隐隐又有纯白的雪花开始飘落。
    第9章 瓷土
    唐念锦虽然住在陶庄里,但每日除去做饭,总得找些事情做,见陆宴常常一个人反复研究同个样式的瓷器,翻来覆去地重做重烧,她便也存了好奇心,想学一学这门手艺。
    彭城瓷器远近闻名,其中以陆家瓷更佳,若是她能学会烧瓷,届时即便和唐家不和,也可自食其力。
    陆宴起初当她是小姑娘玩闹心性,一时新鲜,待做到累的工作自然会退却,便随她去了,也不太搭理她。
    唐念锦平日无事,便像个小尾巴似得跟着他,问东问西,又主动干活。
    见她果然想学,他总算松了口,答应教她基础。
    “你对陶瓷了解多少?”一涉及到瓷器,陆宴便像变了个人,平日的他懒懒散散,神色淡淡,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唯有在做瓷的时候,眼里才会浮现认真的神色。
    陶器和瓷器在这个时代,往往是分开的两类器物,但若想学好瓷器,便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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