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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有人来过吗?”他看到地上有脚印。
“也许是大公子。”小侍想了想。
花丛里冯翘不敢吱声,骑在程墨的腰上贴着他的胸膛,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手心,倒是让她手上发软。她贴得太紧,隔着结实紧致的皮肉耳朵能听见咚咚声,等她看向程墨,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点作弄的笑意。
他两只手贴压在她腰腹的软肉上,一条膝盖微微顶起,支在她的腿缝里,大腿刮过下身的花瓣,倒是刻意顶得更近了。
好像要把自己完全嵌进她的身体里。
“别……这样。”冯翘瞪着他小声警告。
她的手还按住他那张嘴,忽而一条火烫的腻肉划过她的手心,显然这是程墨又在作妖。他不光不停下来,他还舔!他知不知道主夫就在外头?
那条舌头划过手掌,还在里头打转。冯翘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幽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要给她生吞活剥了。
他就把冯翘搂着,大腿抵着她的腿根,胯间一团鼓鼓囊囊的辗着她的肚皮,好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她的衣服还是散开的,雪白的肩头落在他眼皮下头,又叫他喉头微动。
“你轻点……不要顶!”冯翘低骂。
他不光顶,他还把手伸到她的臀肉里,轻而易举摸索到了两片薄薄的嫩肉,手指就噗嗤一声没进去,搅得她闷哼一声。
……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什么声音?”
冯翘一瞥,就看到花丛外头素白的袍摆,那双浅色白云纹靴子停在视线可及的地方,这可是又陌生又熟悉——以前的记忆实在太遥远。
那声音也清润冷清,昭示着主人的威仪。
她有点怕,就夹得更紧了,手指也掐进手下人的腰里。这一下,险些没把他给夹去了!程墨微微抽气,才缓过来那深入骨髓的震颤。
“唔!”程墨一僵。
“乖,别夹,你要给我夹断了。”他伏在耳边,声音喑哑。
本来已经插进去了,他还没开始动就被夹得进退两难,两侧紧致的肉壁绞得那棍子拘束,太紧了也夹得疼。男人那物本来就脆弱,稍稍施加点刺激就能让他们欲仙欲死,这样夹,不是要命是什么?
他揉捏着冯翘的屁股,结果冯翘非但没松开,还夹得更紧了,两条腿都死死压住他的腰。
真有这么害怕?
冯翘对他的话视若罔闻,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看到那白袍子从小径上走过,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她当然也难受,也痒,可她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生生克制住这种本能。
准备
常清宁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二,他成亲早,有了大公子的时候也不过十七,现在正是一个男人浑身魅力最为浓厚的时候。
他嫁给长安侯是相敬如宾,长安侯玩她的男人,他就在佛堂里念经,只是这么多年来他就一个儿子,膝下无女,到底还是有好事者想说闲话。
谁知道常清宁手段了得,这不声不响地就让那些人闭了嘴。
说到底,他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闺阁男子,看人和用人的手段他都有,常年一副慈悲清净与世无争的模样,不代表他真的菩萨心肠了。
“今天怎么没看到阿墨?”常清宁想起这个时候程墨在以往已经会给他禀报事物了,他安排程墨在后院也就是为了盯着这么多人。
长安侯是不理后院乌烟瘴气的,峮:3②/16⑦*180+5还得常清宁来整治。
“也许程管事有事情绊住了,这几天听说挺忙的。”小侍不敢看常清宁的脸,倒不是说他生的多么威仪,只是气度。
他觉得看一眼都是玷污。
真有人面皮能生得跟仙人似的,骨相均匀,无处不好,更多的还是眉眼里一股悲天悯人的澄净,好像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了君侯眼前,那都是藏不住的。
常清宁看着年轻,皮肉依然紧致,一双凤目完全敛去情绪,乌黑的发些许落在脸侧,衬得如同一尊观音雕像。从头到脚一身素白衣衫,说他是风流不像风流,说他是无情不像无情,就是难言的意态。
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