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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画面,想到冯翘的肌肤被捏得发红,他就恨不得把这老货給撕了。
    他以为他是谁?左右不过一个管事,也敢把小姐压在身下操弄。可怜他的阿翘,为着讨点施舍隐忍地从了,那几日回来冯翘走路也不太对劲。
    “阿翘!阿翘!”安卡依呼喊她的名字。
    胯间的阳茎也更深入一分,把整个甬道填得满满当当。冯翘觉得太涨,只是昏昏沉沉哀求着,随着他的顶撞声音破碎。
    安卡依开始抽送起来,艳丽的面皮上也多了几分痛苦,男人的下身脆弱,冯翘又把他夹得有些隐隐的疼。这性事大多得讲究个合适,冯翘太幼太小,安卡依又不是少年了,自然也不匹配。
    一开始抽插很慢,安卡依一点点推进又一点点拔出,擦了擦冯翘脸上的冷汗。他自己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冯翘白着脸,意识也不大清楚,只是轻轻喊着:“疼。”
    安卡依稍稍快些,拔出的时候肉壁也翻出少许嫩肉。这样的刺激让冯翘分泌出更多黏液,稍稍缓解了痛楚,这抽送的时候也带着点津津水声。
    越来越快,水声也逐渐清晰。
    安卡依忽的一颤,那囊袋里的白灼就尽数泄出,喷在她狭窄的内腔里。
    他终于彻底属于冯翘。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和女人做过,冯翘是这些年头一个,他一直没想到自己会走出这一步,用极其卑劣的手段留下冯翘。
    *
    程墨第二次来找冯翘的时候他穿了浅色的衣服,黑色会让他看起来太暗沉太阴郁,是不太讨人喜欢的。
    他一踏进门,就看见冯翘蹲在地上拿着铲子。
    她在种菜。
    一些补给是不够的,像冬天是吃不上时鲜的蔬菜的,冯翘就打定主意种些耐寒的蔬菜。她和安卡依两个人显然没有好的待遇,别人都看她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
    程墨也知道,他以前也觉得冯翘是个野种。弱冯翘不是野种,他拿什么胁迫冯翘呢?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男人身下卑躬屈膝的,冯翘自然是如此,可她还得仰仗着她,于是这层关系也就有了。
    他看见冯翘蹲在角落里刨土,身躯纤细,洗得发白的衣袖露出长且瘦的手,而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被裹在衣料里。
    他的视线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别人看见了也该说他不检点。
    他拿着帕子咳嗽几声,苍白清俊的脸上也就涌起了一抹不正常的血色。他抬手喊道:“小姐还是快起来吧,这些东西自然会有的,何必这样辛苦。”
    他这么一喊,冯翘就站起来转身,倒是疏离恭敬。
    “程管事。”她克制地喊了一声。
    程墨觉得她是怎么看都好看,就是这隐忍的模样也动人,便掩住嘴问她:“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那天冯翘险些连走路都走不得,程墨也稍稍有些心虚。只是才过几天,他又渴了。
    冯翘没料到他来得这样快。
    当下心里头有些厌恶,这是得寸进尺,食不餍足。他这真把自己当做是外头那些姐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面上不显,依然淡淡说:“还好。”
    程墨就盯着她素白的脸,她面上没有什么为难和羞窘之色,倒是让他有些失望。要知道,他总想让她露出一些失态的模样,凭什么她就是这样清高倨傲呢?
    他觉得冯翘是清高,她对那些向她示好的哥儿不假辞色,依旧是每日做了当天的杂活,就去看书或者去私塾外头听先生讲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都落到这地步了,还跟读书人一样。
    “那就好,我还说要给你带点药。毕竟你那个药罐子父亲可把你的份例用完了。”程墨没等她开口,先一步走进她的屋子。
    冯翘在外头没动,他看出来这是抗拒。
    程墨当然也很喜欢她抗拒的模样,她越是不情不愿跟他在一块,那他心里也越觉得兴奋,她既然还有傲骨,那就打断她的傲骨。
    程墨站在门边,微笑问她:“不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