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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这样,冯翘没见识过这些,只觉得羞恼愤恨。要是……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那该如何?
那就完了,冯翘又惊又怕,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安卡依的力道手段实在是恰到好处。
“别叫我的名字。”冯翘厌恶道。
安卡依把身子靠来,头压在她的胸前,颇为无辜地睁着眼睛:“那叫什么?宝贝?”
这是女人叫男人的说法,冯翘觉得他这是在侮辱自己,这种侮辱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你别胡言乱语!”
安卡依不以为然,他把冯翘半个肩膀揽在怀里,他的身量更长,也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他以前从没抱过冯翘:“我是你阿耶,这样叫还有错吗?我就喜欢这样叫。”
冯翘争不过他,她自己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安卡依看着前戏做得差不多了,便挺起下身,露出紫红粗大的二两肉来。
冯翘闭着眼睛不看,他就把那物贴在冯翘的脸上,火烫得跟烙铁似的。他早已硬得不行,耸立的尖端便摩擦过冯翘的耳廓。
冯翘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事物是如何长如何粗细,还有表面鼓起的经络,成年男子的阳物大多生得没有少年粉嫩精致,冯翘没见过别人的,只见过程墨的,于是拿来作比。
这……安卡依的也太长了。
她不敢相信这粗长玩意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那头一次可是把她痛得要死,跟受刑似的,她也并不觉得以后会更舒服。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安卡依喘息着,底哑着声音还在哄她。
他开始把那粗物抵在她的穴口,压着轻轻软软的软肉,缓慢摩挲起来,这下又烫得她骤然一缩。明明天生体寒,可安卡依这玩意可一点也不凉。
“不……不要……安卡依!”冯翘看见那巨物抵在她的缝隙边上,蓄势待发。
这一步,一旦踏出,就无可挽回。
安卡依吸了一口气,开始缓慢抵入她狭小的穴。
开始只是抵入了一个尖端,就把那幼嫩的肉眼撑得极大,即使有黏液的润滑,过分的紧致也让进入变得极为困难,这样的排斥没让安卡依退缩。
他迫不及待地要和冯翘合为一体。
头部刚刚进去一点,那里头湿软的肉壁就死死绞住这一点,出又出不得,进又进不去。安卡依的事物太大,而冯翘的身子又太纤细。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也是进入。
冯翘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知髓食味
冯翘也记不清楚安卡依是怎么把身下那肉茎刺入她的身体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滚烫、湿热、黏腻……这就是她的全部印象了。
但安卡依记得很清楚。他支开冯翘的腿,挺身进入,又掰正她的脸一眨不眨地注视她的神情。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就瞪大了,眼白多余眼黑,汗水从额角滑落。
那物完全嵌进了冯翘的身体,太粗,太长,太热。
她的软肉又把这吸得紧紧的,险些绞得安卡依这就去了。他强忍着下身的胀痛,呼吸急促,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甬道里一点点润滑的汁液太少,这粗物卡着,顶着那深处的花芯,撞得身下人浑身软烂,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销魂滋味安卡依是头一次,他有过女人,长安侯是个无趣沉闷的女人,何况对他来说谁都是一样的。
但阿翘不一样,阿翘是他亲手引着长大的,看着她从咿呀孩童逐渐成长为曼妙少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些东西就变了。阿翘对他太假,他是看的出的,可就这一点点假惺惺的关怀他都珍惜如甘露。
他知道阿翘想去主院里,他就忍着自己,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这一步踏错了,那么大家就都完了。
现在他已经不想这么多了。
他才不想回去!他只要冯翘!
冯翘和那个姓程的管事就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安卡依的心眼针尖大,冯翘和什么人打交道他都是知道的,那天程墨去找冯翘在她院里呆了半天,他自然也猜得出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以?
他连根指头都没碰过的阿翘被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摸,他虽没亲眼看见,可只要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