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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最近是不是冷落川哥哥了呀?”
    贺化川挑眉看了她一眼,小没良心的几杯酒下肚倒知道愧疚了。
    “你说呢?”他反问她。
    竹凝皓认真严肃地点头,下一瞬她支起腰身后退了一步坐在被褥上。
    他眼巴巴盯着自己的时候很可爱,但冷落了他的确是她不好。
    “我给你赔不是。”
    听闻此言,贺化川勾唇笑了,心想小姑娘这次醉酒的执念就是道歉吧。
    “原谅你了。”
    他说完,掀开锦被躺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来睡觉。”
    外边的红灯笼还亮着,屋里又因除夕留了几盏灯,贺化川可以看到竹凝皓的身影还坐在原位没有动。
    他等了一会,支起身子靠在柜上看她。
    竹凝皓见他还没睡,顿时展颜而笑,“川哥哥,我为你舞一段可好啊?”
    话落,香软的身子已经扑了过来,趴在男人的身边仰头希冀地看着他。
    贺化川无奈失笑,他抬手揉了揉小姑娘柔顺的头发,轻声告诉她。
    “你忘了,我看不清。”
    白白浪费了她的舞姿,自己又没欣赏到,何必让她舞呢?
    竹凝皓的确忘了这一点,她苦恼地托着泛红的两腮,思索良久,突然笑着起身。
    贺化川不解地看她,而下一瞬,脸上的表情就被震惊取代。
    竹凝皓跨坐在他身上,笑得又纯又媚,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上前拉起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细腰上。
    “你看不清,就用手感受呀!”
    她为自己想得点子沾沾自喜,却没注意男人的脸上已经隐隐有崩溃的痕迹。
    她喝了酒身上很热,尾骨抵在他腿上,热温源源不断地传来已是折磨,还要抚在她腰身上感受她舞姿摇动……
    “你故意的?”贺化川低沉阴郁地问她。
    他错了,小姑娘这次的酒醉执念才不是什么跟他赔不是,这是想玩死他啊!
    竹凝皓虽然喝多了,但她自认脑子清醒得很,此刻看到贺化川一副恨不得咬她一口的样子,也开始反思自己是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
    给心爱的男子跳个舞有什么不对?
    她哪知道贺化川以为自己要坐在他身上跳呢,此刻想不通其中关窍,失落地瞥了贺化川一眼。
    媚眼如泣如诉只教贺化川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他叹息着,大手收紧箍着手下不盈一握的纤腰,将人往前带了两寸。
    玉软花柔温热更甚,他的眸色渐深。
    她今晚穿了妃色纱衣,薄薄一层罩在纤柔白皙的身上,月白色兜衣的图案都盖不住,愈显娇艳撩人。
    她应是本就想舞给他看才换了这样的衣裳,若是临时起意怎会那般委屈。
    贺化川深深看她一眼,从莹白小巧的脸庞到肩上散落的长发。
    他的目光顺着长发缓缓向下,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寸一寸仔细地看下来。
    他喉结滚动了下,呼吸越来越重,他今夜也喝了酒,受不了眼前美景。
    尤其是她的头发过于长,一直蜿蜒到他腹上攀附着他呼吸起伏的身体,如女妖的蛛丝牢牢缠绕住他的身体和思绪。
    他哑着嗓音逗她:“你能动便让你跳。”
    说话间,握着纤腰的手掌一用力,另一只手落到身侧的腿上摩挲着。
    竹凝皓抿唇乐了,撑着他结实的小臂尝试挣脱他的手,可才动了一下,便被他狠狠钉了回去。
    桃花眼底瞬间浮出了泪,她哭腔娇软地嚷他。
    “你过分!不想看就不看嘛,使劲抓我干嘛呀?太过分了!”都弄疼她了!
    贺化川仰头靠在柜上。
    这到底是谁过分!她扭这一下才是真过分!
    过分得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起身掐着她的腰,揉搓着纱衣向上,大手落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托住,不给她退缩的空间倾身将人压倒。
    薄唇覆在她微红的眼尾爱怜地吻住,又落在她水润的红唇上。
    竹凝皓眨眨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刷在男人的脸上,又酥又麻的感觉让贺化川不由自主加重力道,夺取她所有呼吸一般撕咬碾压着她。
    大手三两下搓掉了纱衣,蝴蝶骨下的细绳也被解开。
    掌心粗粝,所触及过的肌肤都烙成桃花色,虎口不停歇一直朝上咬去。
    竹凝皓分不清是窒息的昏迷还是酒后的眩晕,她只觉得好像全身漂浮一般。
    她难过地歪开头,大口吸着空气,身上的男人却顺势含住她耳后那颗血色的小痣细细啃吮。
    竹凝皓呜嘤挣扎,却觉得他好像有三头六臂一样掌控着自己,就连肩上兜衣的细绳也不知何时被他粗鲁地咬断。
    她不安地想躲,却无处可藏只能受着,良久后,她惊恐地按住腿上侵袭的大手,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