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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鸳鸯。”萧云彰蹙眉。
    “哈哈,一定是绿头鸭!”丁玠大笑:“瞧头顶那一抹绿。”再瞟了眼萧九爷的面色:“竟然不是?”
    陈稹道:“难道是锦雉?”
    “胡言乱语的,你们还不走?”萧九爷敛起嘴角,命萧贵赶紧领他们滚蛋。
    林婵听见廊前传来嘻嘻哈哈地笑闹声,她好奇地隔着扇门朝外望,三个穿锦绸直裰的富贵男子拍肩搭背的边走,边嘀
    咕:“你说那绣的是甚麽?我愣是猜不出来?”
    “下次问萧九。”
    她还想听个仔细,他们已经撑着伞走远了。
    又一阵脚步窸窣声,萧九爷走进来。
    注:明天加更哦。
    第肆玖章 吃酒
    萧九爷身后跟着福安和两个拎食盒的婆子。
    “你陪我用膳罢。”他朝倚着窗牖的林婵道。
    林婵过来坐在他身侧,一碗烧鸭,一碗炖肉,一尾蒸鱼,,几盘当令时蔬,一大碗鸡汤,还有一坛封缸酒。
    萧九爷命人开了酒,给林婵也倒了盏,不容她推辞道:“这是苏州产的三花酒,不醉人,我们吃着玩。”
    林婵晓得三花酒,用蔷薇玫瑰和金银花掺了冰糖酿制窨藏,花香四溢,入口清甜。
    萧九爷执盏一饮而尽,又倒了盏,这种女子喝的甜酒,他饮着不惯,接过小眉拨来的饭,确实饿了,吃得津津有味。
    两人都很安静,只闻咂酒及细嚼慢咽之声,待萧九爷放下碗箸,香茶漱口,小眉捧来热水伺候其净手,待一切毕,才见
    林婵杏眼桃腮染抹飞红,不由笑了:“这酒你很喜欢!”
    林婵“嗯”了一声:“在南边时饮过一回,甜甜的。不过刘妈管我的紧,不允喝。”说着撇撇嘴角。
    “酒好也不亦贪杯。”萧九爷笑着再替她满上,命佣仆都退下。
    林婵不察,她抿口酒问:“方才那些贵客也没猜出我绣的是甚麽?”
    “谁说的!”萧九爷道:“一眼就看出你绣的是只胖兔子,都夸你绣的别具一格。”
    林婵呵呵笑起来:“我晓得你在骗我,不过仍然很高兴。”
    “不曾骗你......”萧九爷突然伸长胳臂,一把拉住她往怀里带,林婵趔趄着坐上他健实的大腿,连忙圈紧他的脖子。
    “还想喝酒麽?”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拈起盏,胭脂红的酒液触到她的唇瓣,洇的水光融滑。
    “不喝,被老太太晓得要责罚的。”林婵觉得昏沉沉,自顾摇头:“我要回去了。”挣扎着要下地。
    “怕甚麽,有我在呢。”萧九爷嗓音柔和地哄她:“今是萧旻大喜之日,你多喝几盏也无人会怪。”
    林婵心一痛,垂颈吃了一口。
    萧九爷问:“我这数日未回房安寝,可是生气了?要处理的事务很多,常不觉就至三更半夜,你睡的浅,惊醒就很难再入
    眠,所以我才在书房应付这一阵子。”
    林婵小声说:“我没生气。”
    “这更令人生气。”他半玩笑半认真:“小没良心,竟一次都不来看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送褥被,你说,你该当何
    罪?”
    林婵怔怔地看他,不答反问:“你那日到底在气甚麽?”
    萧九爷食指勾起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希望你能对我热情一些。”稍顿:“我对绮雯并无非份之想!”
    林婵忽然想起萧远的话,他在意的应是书房里那位姑娘罢,抿起嘴儿:“你若想纳妾,提前告知我一声即可,免得老太太
    或嫂子们问起,我却一无所知。”
    萧九爷目光深邃地看她半晌,语气有些无奈:“阿婵,你若嫌我命太长,就这样气我罢。”又道:“我这些年都没动过娶
    妻纳妾的心思,又岂会刚娶妻又纳妾?”
    林婵想了想问:“那你打算何时纳妾呢?”
    萧九爷觉得真是奇了,竟还有正妻上赶着让他纳妾的道理!他又喂了她几口酒,才笑说:“看你对我好不好,对我好还要
    纳甚麽妾!”
    林婵眨巴着眼睛,总觉他晃来晃去的,索性伸手捧住他的双颊,凑近呆呆地问:“要怎样才算对你好呢?九爷你说,怎样
    才算对你好!”
    第伍拾章 乐事(高H)加更
    萧九爷笑道:“你这样的聪明,一定能自己想出来。”猝不及防地含住她肉嘟嘟的嘴儿。
    林婵有些懵,任由他舔舐自己的唇瓣,湿濡的大舌撬开白牙,搅缠住她的嫩舌吸吮。
    她贪杯了,此时心若火烧,颊腮滚烫,神魂荡荡,情思摇摇,九爷的唇因才吃过茶,有些湿凉苦涩,其实这是错觉,是她
    太热的缘故,但她很贪恋这种感觉,索性反客为主,用力捧住他的脸,银牙咬住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贪婪地舔掉他那些凉
    涩,津唾在紧黏的嘴里滋生,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只是无意识地吞咽,有酒味儿,又多又甜。这个吻越吻越深,呼吸
    越来越乱,啧啧地亲吻声在房里简直清晰入耳,萧九爷眸光晃过窗牖,这是明间,有佣仆在廊上走来走去的响动。
    “阿婵。”他仰颈朝后想分开彼此,林婵却俯首贴上不肯分开。
    “小酒鬼,醉了倒多情。”萧九爷低喃,抱紧她的身子站起来,迈出槛儿朝书房里去,小眉候在门边,满面通红不敢看,
    等着收拾空盒食盘的婆子们才斜眼悄睃,就被福安严厉的目光给逼回去。
    林婵坐上光滑阴凉的桌面,纠缠的唇舌终于放开,她细细地喘息,眼神愈发迷离惝晃,她的两条腿儿分别搁在九爷腰
    侧,九爷站在她的腿间,不紧不慢地脱去直裰,敞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