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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子接过,捧到萧肃康面前,笑道:“恭喜萧大人,令郎与小姐的八字
    相合,姻缘绝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
    萧旻起身上前与她作揖,徐巧珍还礼,偷眼看他,果真是从前那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薄唇抿出一弯弧度,虽是带笑,眸
    光却深不见底。
    她突然发问:“是因娶我而不高兴麽?”
    一众皆惊,萧肃康清咳一嗓子,以示提点萧旻,萧旻微怔,连忙笑道:“怎会呢!”
    徐巧珍这才转嗔为喜:“姑且信你这一回。”不再久待,给众人行过辞礼,由丫鬟扶着退下了。
    晚间,萧云彰在房里与林婵一道用膳时,便把这当成趣事提了提:“一个闺中小姐,言辞辛辣,倒也少见。”
    林婵挑着鱼肉里的小刺,头也不抬道:“因为少见,九爷不就立刻记住她了麽!”这是徐巧珍惯用的伎俩,深知的很。
    气氛莫名有些安静,林婵抬眼,恰见萧九爷正看着她微笑,顿悟,脸皮发热,急着解释:“我就随口一说,可没旁的含
    意。”
    萧九爷放下筷箸,伸长胳膊迅速拉过她的手,林婵不察,“啊呀”低叫了声,一屁股跌坐到他的腿上,惊慌地推他胸膛:
    “这是做甚?快放我下去。”
    萧九爷轻笑:“放你不难,不过你先得告诉我,那旁的含意又是甚麽?”
    备注:明天加更。
    第肆叁章 罅隙
    林婵耳尖地听见廊前刘妈走动的脚足响,连忙道:“并无甚麽含意,九爷多心了!”
    “是我多心?”萧云彰揽紧她腰肢,另一只手挟起碟里剔尽小刺的鱼肉,送到她唇边。
    林婵吃进嘴里:“就是你多心,快些放我下去。”
    萧云彰依然故我,轻笑说:“既然知晓我多心,你随意编个含意哄我罢。”
    林婵怔住,九爷还需要她哄麽,他这样的秩品三品的大员,有得是人拍马奉迎。
    定又在逗弄她,稍默叹了声气:“九爷,我性子不讨喜,最不会哄人......”
    萧云彰的手顿了一下,慢慢地松开,她很快坐回原位,帘子打起,绮雯和小眉捧来一大碗鸡汤放在桌上,取了两瓷碗
    儿,先舀一碗,表面一层金黄的浮油,下面却是滚烫的,她捏着调羹、在碗里边滑边噘嘴轻轻吹着热气,小眉则替林婵盛了一
    碗,林婵垂颈喝汤,她没话可以说,绮雯伺候主子吃饭也没有错处。
    房间的气氛似乎有些紧绷,又听见衣料窸窣磨蹭声,抬眼见萧云彰从椅上撩袍站起,要走的样子,连忙问:“九爷用完
    饭了?”
    萧云彰看看她,“嗯”一声:“我尚有公务处置.....”林婵接着道:“ 那把汤喝了再走罢,应该已经吹凉了!”
    绮雯忙把汤端到他眼面前,萧云彰笑容很淡漠:“给夫人吃罢,我素不爱这种油腻的东西。”抚袖径自离去。
    林婵听到竹帘子噼啪噼啪打着墙面,再迟钝的人儿,也晓得他不高兴,却不晓得他来的哪门子气。
    绮雯有些无措:“夫人,这汤.....” 林婵抿唇道:“你喝了罢!”突然也无甚胃口。
    廊下等收空盒碗箸的婆子进来拣收又去了,由着小眉伺候◎2*7/⑥9\⑨*4/8/3*7=2◎盥洗后,她坐在矮榻上绣那书屏,收掉最后一针,举到灯前端
    量,甭管好不好看,总算是完工了。
    林婵又拿出一本书看,是徐霞客游记,薄薄一册才写到游黄山,她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却总不厌,不晓过去多久,青樱
    进来道:“夜深了,夫人还是早些就寝罢。”
    她正要说话,忽听有个小厮在院里问:“哪位姐姐在啊?”小眉抹着嘴儿从明间出来,见他面容很生,遂问道:“你是
    谁呀?”那小厮笑着作个揖:“九老爷吩咐小的来跟夫人说一声,他今晚有事儿忙,大抵回不来,请夫人自行安歇罢!”小眉
    答应了,进房来禀林婵。
    林婵隔着窗已听得清楚,也没说甚麽,收拾好书,自上榻去,青樱放下帘子,剪了烛捻子,房里顿时黯淡下来,她放轻
    脚步挑帘而出。
    林婵以为自己会很快入梦,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从与萧九爷成婚至今,他每晚无论多久,都会回来与她同床共枕。
    其实也没关系,她自我安慰,前世里不也是这样过的麽,冷榻凉衾,开始是不惯,一日、两日、三日.....渐渐就习惯了。
    她听见风吹的廊前红笼,扑簇簇地响动,刘妈不晓又为甚麽鸡毛蒜皮,压低声在训小眉,小眉哭叽叽的,似乎辩了两
    句,被谁拉扯着走远开。
    这些声浪陌生而又熟悉,仿若又回到前世,她一吓,手指攥紧了褥子,呼吸变得很沉重,睁大眼睛瞪着红纱帐顶,幸好
    她没回去。
    不知甚麽时候她睡着了,再醒来窗外透进一缕清光,听得婆子开窗推门的吱呀一响,有鸡啼一声接一声。
    侧首看向旁边的锦枕,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压痕。
    萧九爷一晚也没有回来。第肆肆章 喜日 (加更)
    转眼便至萧旻与徐家小姐行大礼的日子。
    林婵与众媳妇聚在萧老太太房里,因是喜庆日子,都穿着簇新衣裙点了脂粉。
    李氏打扮很豪富,头戴一顶金鬏髻,耳挂红宝石坠子,穿沉香镶金妆花缎褙子,绛红裙子。萧老太太打量她笑道:“你
    平日穿着打扮不登样,今日甚好,面色都荣光了。”窦氏凑近问:“大嫂这金鬏髻大抵有十两重,黄璨璨新打的罢?”
    “哪里是新打?”李氏摸了摸头顶:“是母亲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