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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动的胸膛里翻涌着悸动之感,只能通过在纤腰上掐摸
的动作来发泄。
她白腻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仿佛混杂着完美与缺憾的艺术品。
“叫我。”不同于她那干净的浅褐色,陆以桐的瞳眸是极深近黑的棕,欲色涌动时眼神就宛如野兽一般,即便是在玻璃中
与她隐约对视,也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
面具被完全扯下了呢。
京偲微微勾唇,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时不时轻扯几下,仿佛是恶劣的撒娇:“啊啊……阿桐,嗯哈……”
惩罚似的将肉茎狠狠钉入,左手也抬起来握住倍受冷落的雪团掐捏,陆以桐在她肩头吮着,种下一连串的痕迹。
“啊嗯……阿桐唔……那里,要被操坏了嗯……”
敏感点被肉冠沟扣住、拉扯,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打翻的边缘徘徊。
她越是求饶,陆以桐就越往那处撞,蜜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泄出的汁液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操坏了才好。”
坏了就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陆以桐微眯双眼,凌乱的刘海垂下,盖不住瞳孔中灼热的占有欲。
一记深顶,力道大得她禁不住往前扑,却被紧紧扣住腰线、硬生生承受那要把穴壁给顶破了的肏干。
“呃啊啊——”
白眼一翻,京偲哆嗦着身子被送上云端。
绞紧的穴道没能阻挡肉棒的攻势,反而让他肏弄得更加起劲,每次都干到了宫口,顶磨着抽搐吐水的软缝,顶得平坦的小
腹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圆弧。
千万电流沿着穴壁劈开,媚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看似讨好地在凶蛮的入侵者上按摩,实则确实在榨取着能带来快乐的浊
液。
眼前尽是五彩的流光,仿佛远处发光的桥扭曲盘旋起来、侵占了视线,神智随着灯光而浮动,又不断地被拉回肉体、感受
那极致的快慰。
湿漉漉的瞳眸溢出泪水来,她被男人掰过脸啃吮红唇,过于清澈、无法遮蔽欲望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微眯的双眼。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满足,四肢被他所钳制,女体像是陆以桐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他肏弄得连连颤抖,连哼吟都无法擅
自完成。
“咕啾”的水声连绵不断,胀热的性器深深埋入甬道之中,抹开细密的肉褶、企图将狰狞盘曲的经络刻入肉壁里,却遭到
了更加激烈的抵抗。
“哼……浪货,要把我夹断才甘心么——”
他忍无可忍地将京偲完全摁在玻璃窗上,扯掉浴袍的带子、露出汗湿的腰腹后便压上去,大掌揉捏着被撞红了的臀肉,往
两边分开便露出饱满光洁的花户来。
星星点点的白沫糊在臀肉上,两瓣娇弱的花唇随着性器的肏弄而翻进翻出,被动的情态柔弱娇媚至极。
胳膊撑着玻璃窗,京偲几乎要跪不住了,却仍旧倔强地抬臀迎合。
“你倒是呵啊……断给我看啊啊嗯——”
冷与热的交替,让感官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摩擦都鲜明至极。
汇聚在穴道里的飓风炸裂开来,刮开每一道褶皱之后又把满满的快感给塞进去,接着又抻开敏感的神经,游走到发梢指尖
去。
陆以桐压低了眉头,被她挑衅得下腹愈发燥热,连带着拍打唇肉的卵囊都蠢蠢欲动,精液叫嚣着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给
灌注侵占。 ————
日常互怼ww 亲妈:陆以桐你得对偲偲好点,不然她就跑了!
偲偲:对我好我也会跑的【理直气壮
陆以桐:?肏到腿软就跑不了了【冷笑
你属狗的啊【H】
他狠命耸动腰肢,力道大得京偲忍不住担忧玻璃会不会被撞坏,但下一秒思绪就让极度的舒爽给卷走,只有本能的呻吟脱
口而出。
“啊啊哈……陆以桐啊嗯!!!”
颤抖着的屁股都让男人压得变了形,她承受着那强烈到几乎要把身子撑坏的快感,软热的穴道因为绷得过紧而脱力,仿佛
是软烂的果肉一样,裹着肉棒轻颤。
而花心还在勤勤恳恳地吮吸着硕大的龙首,即便软缝被顶开也毫不放松,蜜汁一次次浇在伞端,索取着男人的回馈。
陆以桐低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发力,几记重捣之后,终于将存了好几星期的浓精灌入女人的子宫里。
“啊哈——”
呻吟转为无声的尖叫,拉到极限的弦终于绷断,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白粉的脚趾绷得直直的,在一片狼藉的绒毯
上又刮出暧昧的痕迹。
无力滑落的身躯被男人拥住,肌肤摩擦间传递着灼人的快意和情欲。
京偲侧过脸、如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着,接着就让他给堵住了呼吸,濒临窒息的稀薄意识体会着绵绵不断的高潮余韵。
“哼……嗯……”
身躯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舌头也倦怠不已、懒得回应他的缠吮。
脱力的模样让她显得乖顺,像是真的被他驯服了似的。
缠着粉舌好一顿吮吸,陆以桐总算餍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才结束一吻。
精壮的下腹却不忘再度挺进,搅弄着被灌满的蜜壶,让她又“嗯”了一声,长睫挂着泪珠不停颤抖。
化妆品的防水能力好得惊人,倒是没有臆想之中的“糊一脸”。
“你唔……属狗的啊……”
肩胛后颈在快慰的潮水退去之后,变得热痒,被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后十分难受。
任由他将自己从榻榻米上抱下来,京偲报复地乱扯松开的睡袍,指尖都泛着粉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