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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来吃过,里面的点心也做的不错。
    酒楼主管显然已经对招收大学生当寒假工这件事轻车熟路。看了她们几眼,问了几个问题就带她们去办了手续。
    方潇潇和青黛因为长的甜美漂亮,被分派到四楼的大包厢。陈云起因为那一头碎发,被分到了二楼散桌。
    三个人换上酒楼统一的红底金色藤萝纹缎面盘扣上衣,黑色长裤,每个人再去隔壁跳蚤市场买了一双黑色布鞋。
    青黛和方潇潇把头发按要求盘到脑后,标准的酒楼服务员打扮,看起来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四楼女经理给她们讲了规则。她们要做的事不算,将食梯从一楼厨房打上来的菜上桌,听候客人吩咐,等客人走了撤桌,换桌布摆杯盘。
    青黛前世做过丫鬟,上手很快。反倒是方潇潇,虽然家里条件一般,但父母是宠孩子的,初初接手很是磕磕绊绊。
    有一道大菜被打上来,这菜因为贵很少有人点,兜着碎肉块的网状面筋外壳很脆,要带用手托着分给客人。
    管酒柜的阿姨指了指柜角:“去拿一副手套。”
    方潇潇应了,阿姨转身去洗杯子。
    青黛上完菜回来,就看方潇潇带着一副厚厚的金黄色并指手套,要去端桌上的大盘子,她一把抓住她:“你要干什么?”
    “上菜啊,”方潇潇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了。
    “你带这个去给人上菜?”青黛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去洗盘子呢!”她拖着她远离桌子。
    正好酒柜阿姨扭头,看到方潇潇的造型,“噗”地笑喷了出来:“我…我让你去拿一双一次性手套,你怎么拿这个!那是我打扫包间厕所用的!”
    第21章 工作
    青黛和方潇潇互相搀扶着往前走。陈云起插着裤兜跟在后面。
    好不容易下班, 她们要到前面的路口等车。
    “黛黛, 我的脚好痛。”方潇潇仿佛化成了一块果冻,挂在青黛身上哀嚎:“腿也好痛。”
    青黛也觉得很疼。怎么说呢,就像脚底用来缓冲的肉突然没了,直接用骨头站在地面上行走。
    她们站的时间太长了。
    从早上九点打扫卫生开始, 到晚上九点半检查完安全设施离开, 基本上没有时间可以坐下去。
    即使活干完了没有客人, 四楼经理也要求她们保持仪态站在电梯门口处迎宾。
    一天下来, 不疼才怪。
    她叹口气:“我那里有泡脚粉,回去用热水泡泡,会好一点。”
    方潇潇是从没吃过这种苦的。
    下午就已经快受不了, 那时候她上半身抬头挺胸地站在那里,一只脚只敢轻轻点地, 两只脚来回切换用力只为减少疼痛。疼到极致的时候差点忍不下去。
    要不是两个好友都在, 估计早忍不住甩袖子走人了。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青黛依旧直挺挺的背:“黛黛,你都不疼吗?”
    青黛一下子哭丧了脸:“不,我痛死了。”
    她这辈子也算是娇生惯养, 沈星河有能力养家之后从来不让她做什么学习紧张的时候还是从外面请的做饭阿姨。吃过的最大苦头是面临来自代数几何的精神压迫。如今猛然这样来一天, 真疼啊。
    之所以现在依然不曾倒下, 不过是上辈子的习惯使然。
    上辈子做丫鬟,当差一站就是几个时辰是常态。下了差满院子人都盯着呢, 哪儿敢东倒西歪龇牙咧嘴?
    传到主子耳朵里还以为你摆姿态给她看, 故意让人落个苛待的名声呢, 小命儿还要不要了。
    方潇潇拍了拍她的背, 两人一起扭头去看陈云起。
    “云起,你还好吧?”
    她们在四楼管包房,一个包间一般是中午一桌晚上一桌,很少翻台。
    陈云起在二楼,是那种小点的桌子,摆的很密集。通常这一桌客人吃完就要马上收拾了迎接下一桌。应接不暇,应该比她们还累才是。
    陈云起神色淡定,步履闲适:“习惯了,还好。”
    方潇潇和青黛面面相觑,她们都知道云起家的条件可能不太好。但是她脾性虽好,平时却沉默寡言的厉害,从来不透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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