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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是眼的,一副火大的模样。
哟!王爷的骑术一向精湛,这还是看他第一次从马上掉下去,这是丢了面子,恼羞成怒了吗?
潘青等互相对了下眼神,都想着可别触了王爷的霉头,忙停住脚不敢往前了。
宁玚看侍卫都下了马,紧张的向他涌了过来,但都不敢靠近他,在他面前直直的站成了一排人墙。
……妈蛋,老子不就是摔了一跤吗?
你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站着干什么?就像遗体告别,要给老子守灵上香似的。
宁玚飞起一脚:“都给老子让开!”
不过他忘了自己的脚刚才扭了,这一大动作,脚用不上力,身子就一个侧歪。
他忙扶住腰,疼得嗤了一声,心中就更是恼火。
潘青等见了宁玚呲牙咧嘴的便秘样,一个个不厚道的都笑了,但是又不敢大笑,就低下头,耸肩着,偷着乐。
……妈蛋,老子是戏台上逗人笑的丑角吗?
老子倒霉了,看把你们乐成这样!
不过宁阳现在可没功夫修理他的手下们,他首要的、必须的,去找那个罪魁祸首,得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宁玚大步的走回了苏沅儿的马车旁。
苏沅儿刚才一气之下,叫了一声宁玚!。
但见宁玚骑在马上,也没有停马给她道歉的意思,而是回头看她,一副我就是教训你了的拽的不可一世的模样。
苏沅儿便更是恼怒,就想起,前世宁玚教她的,与火云之间沟通的口哨。
火云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战马,它可以在百米之外,听着主人的口哨声,就能做出相应的动作来。
苏沅儿便打出了让火云急停的哨音,然后就得了一个大的惊喜。
看着宁玚从马背上摔下去,狼狈滑稽的模样,苏沅儿用手掩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
还没等她高兴完,就看见宁玚阴沉着脸,手里拿着马鞭,大步向她走了过来。
呦,她一时恼火,怎么就忘了宁玚是极好脸面的人,她让他在他的手下面前丢了脸,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沅儿看着宁扬手里的马鞭,他不会用马鞭来打她吧?
苏沅儿就觉得脖子有些凉凉的,她的小体格可受不了宁玚的一鞭子的。
不过宁玚前世可说过,除了是敌国的女奸细,他是不会打普通的良家女子的。
但是今世此时,他有没有这个觉悟呢?
苏沅儿可不敢赌,她忙把头缩了回去,在车厢里转起来圈来,这可怎么办呢?
知书见她家小姐一头扎进车榻上放着的小棉被里,用棉被把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
然后藏在她的身子后边,在被里嗡嗡的道,:知书你挡在我前面,别让人看见我。
知书哑然,小姐你这么一坨,怎么挡啊?
只要眼神没毛病的,一眼就能看见啊。
车夫见宁玚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走到车前,他这是要干什么啊,太吓人了!
这位爷,您有何贵干?车夫还不得不哆嗦的问道。
宁玚理都不理他,伸手就要打开车门,车夫刚要上来拦阻,就被宁玚冷冷的一个眼神,吓得再也不敢动弹了。
宁玚手一碰车门,就查觉出车箱门从里面插上了。
锁了门来阻拦他?也得能拦得住!
宁玚冷哼一声,手一运功,门便被他震开了。
他因为自已身体的原因,靠近不得女子,就想用鞭子把苏沅儿卷出来。
但是手还没动呢,鼻子却先嗅到了。
一股幽幽的香气,从车厢内传了出来……
宁玚无法形容这香气的味道,似花香,又带着些奶香,甜甜的,爽爽的,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他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就感觉这幽香沿着血脉,霎时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有些醺醺然,手好像就没有力气再抬起来了。
……妈蛋!他这是中、毒了吗?
这苏沅儿竟是用、毒的高手?她这是是故意设局,把他引过来的吗?
宁阳一惊,忙屏住呼吸,凝神运功。
等他身体内的纯阳之气行走一圈后,才放了心,嗯,他的身体没事,没有中、毒。
可他运功,那幽香也伴着他的纯阳之气,再一次游走于他的四肢百骸间,让他更没了力气。
……那他到底是怎么了?
宁玚光顾琢磨了,这时间就有些长了。
车里的知书见这人怒气冲冲而来,隔着车门不知用什么方法,竟震断了她刚才插上去的门闩。
那门闩可是一掌宽的黄花梨的木头啊!
知书也是吓得全身直哆嗦,不过等了几息,就见这人皱着眉头,呆愣愣的站在车门口也不说话。
知书便大着胆子,哼了句:”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如此行事,没有王法了吗?”
宁玚被知书这一声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