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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霖泽看着她慌乱逃走的背影,心情大好。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嗯,我知道了。”
    我都知道了。
    第41章
    宁盏拿着黄桃回来的时候,温霖泽就一直盯着她看。
    仿佛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宁盏被这个目光看得有些发怵。
    刚刚去冲洗黄桃的时候,温霖泽好像说了句他知道了。
    宁盏突然心里很慌,她坐回刚刚的位置问他:“你知道什么了?”
    温霖泽:“就你上次说了一半的那个事。”
    宁盏不敢和他对视,也猜不出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她梗着脖子说:“我听不懂。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温霖泽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知道她现在很紧张,考虑了下打算放过她。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说来有些愧疚。阿姨这么费心帮我找来的联系方式,我其实……”
    宁盏竖起耳朵来听。
    “一个没存。”
    一个,没存?
    呼……
    这样说来,也就是他并没有去见妈妈热情张罗的几个人?
    宁盏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尽量平静地像模像样安慰他:“没事,她每天闲得很。你要是一直没定下来,她就每天都有事做。也不错。”
    “嗯。”他好像信了她的话,点头。
    就好像真的是给宁盏的母亲无聊的生活找到了乐子。
    宁盏伸手想把处理好的黄桃递给他。
    可温霖泽一只手在打吊针,另一只手被包扎。
    他示意了下自己并不方便。
    宁盏咽了咽口水。
    这是个好机会对呀。
    比如趁着他不方便,喂给他吃什么的。
    但好像……还是不好意思啊啊啊啊!
    她紧张地偷瞄了温霖泽两眼,张张口没有说出话来。
    说出口,怕不是要被他揍。
    看着宁盏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他无奈:“要不你替我吃?”
    他这幅不慌乱、意料之中样子,让宁盏觉得他肯定一早就是打算给她的。
    好不容易才削了个长得还行的黄桃,宁盏看了看外间:“要不,我去问问有没有竹签。我切成小块吧?”
    “算了,不用这么复杂。等拔了针头,我再自己削一个。”
    药瓶里的液体所剩不多,宁盏将黄桃放在杯盖上:“那等拔了针头,你再吃。”
    温霖泽没拒绝,点头:“嗯,好。”
    温霖泽的左手平放在身上,白色的纱布盖住半个手掌,看样子伤得很重。
    宁盏坐在一边,皱眉看着他被包扎的手直叹气。
    温霖泽安慰她:“真的没事,两天就能好。”
    被纱布包着,宁盏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伤口是不是很大一块啊?”
    温霖泽用扎针的手比划了下:“说来惭愧,就这么点。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宁盏看他蜷起手比划的样子立马警钟大作:“你别动,扎着针呢。”
    温霖泽老老实实把手收回在体侧:“嗯,不动。”
    他好像今天特别好说话。
    那天说会对她好点以后,他好像就真的开始对她好了。
    宁盏坐回他旁边,交叉双臂,在桌上单手托着头看着他的左手,有些自责地说:“都怪我,要不是那天下雨你去接我。”
    “就算不去接你,也要淋雨的。”温霖泽低头看她,目光温和:“是我自己不注意。”
    宁盏叹气:“唉……不下雨就好了。我不喜欢雨天。”
    下雨么……
    要是不下雨就好了啊。
    温霖泽的心情随她这声长叹,也有些低落,他不大喜欢下雨天。
    下雨的话,总让他想起些往事。
    他的声音有些飘忽,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子,轻声说:“其实,这个伤口是在母亲的墓前划伤。”
    宁盏听出他语气里的惆怅,缓缓坐直了背脊,接着听下去。
    温霖泽:“她大概怨我。”
    这是她第一次听他提及自己的母亲,一时也不知道该劝慰什么。
    他的事,她并不是很清楚。
    温霖泽继续低声说:“有件事,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
    那些压在心底的、一个人去背负的事情,似藤蔓缠住他的心。
    在下雨的、湿漉漉的空气里发酵。
    “都说不知者无罪。那件事他不知道,我知道。可我没有告诉他。”
    他毫无头绪地倾诉:“不仅如此,明明是不该做的事情,我还听之任之。”
    苦笑一下,“所以,到底是我有罪。”
    宁盏听得一头雾水,不太懂这番话。
    她试探地答:“那应该也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