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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她摇头,慢条斯理道:“我的好奇心没有那么重,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过往,我没那么感兴趣。对我来说,你是梁老的外孙就够了。”
    “然后?”他接下她的话。
    “然后?没有然后了,”
    她很无辜的摊手,他们并非同路人,不过是因缘巧合相伴一程,那么来从何来,去往何去,都不重要。
    “哦,然后还有就是,谢谢你。”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谢谢你背我来医院,”她笑了起来,“老实说,能背动我的人真的不多。”
    满打满算就两个,一个二舅家的堂弟,一个霍乔南,前者当兵倒是能抱她起来转圈,后者连三米都走不到,白瞎了那一身健身房练出来的腱子肉。
    她清秀面孔上因着虚弱而流露出的难得几分温柔,他定定看了她许久,终于唇角微勾:
    “我说过,你不如一只棕熊重。”
    说罢,他掀开帘子走出了门,“我去买早饭,阿坤在门外,有事你叫他。”
    ☆、第八章 赤道(8)
    洛景明出门后,谭孤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争执喧哗声。
    谭孤鸿刚开始没有理会,可是吵闹声由远及近,转瞬到了帐篷外,是几个本地男人,骂骂咧咧嘴里喊着脏话。
    谭孤鸿感觉不妥,翻身下床,一瘸一拐的打算去查看一下情况。忽然整个帐篷剧烈摇晃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几声惨叫,接连重物落地的声音,而后四周一片寂静。
    掀开门帘,谭孤鸿向外看去,只见帐篷外面,四五个健硕的男人倒在地上,或捂着胳膊,或捂着腿,连声惨叫呼痛。四周围了一大圈人,却谁也不敢上前,皆神色恐惧的望着守在帐篷门口的那个亚洲男子。
    “怎么了?”
    谭孤鸿问向阿坤。
    “床位唔够,他们想抢帐篷。”
    阿坤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道,而后他瞥了她一眼,眉头大皱,
    “返去,唔好下床!”
    说着他不顾谭孤鸿的反应,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拎回了帐篷里,扔在了床上。
    他的手像铁钳子捏得谭孤鸿胳膊生疼,她坐在床上,揉了揉肩膀,似笑非笑:
    “下手重了点吧?”
    无论对她,还是对外面。
    倒在地上那几个男人手脚不同程度的弯曲,全都是骨折,她没见到阿坤出手,但可想而知,他的拳脚极硬,出手干脆狠辣。
    阿坤嗤笑了一声,想开口,却似乎不知普通话如何发音一样,皱眉片刻,蹦出了几个字:
    “他们走了,重有人。”
    他们走了,还有别人。
    谭孤鸿了然:“要杀一儆百,威慑别人?”
    阿坤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虽然他的态度还是很差,但是谭孤鸿总觉得他对她的那股莫名而生的敌意,似乎也莫名的消失了。
    洛景明回来之后,谭孤鸿问起他这件事,他并不稀奇:“因为,我告诉过他了。”
    “你告诉他什么?”
    他笑了笑,若有深意:“告诉他,你是...我们可以信任的人。”
    ......
    谭孤鸿在昆达医院的帐篷里住了两天,之后便转移到了基多莫拉雷哈医院。基多部分地区也受到了地震波及,但整体伤亡人数不多,这个国家位于板块交界处,三天两头大震小震,政府和人民都已经习惯,慢悠悠的救灾,慢悠悠的重建,日常的工作生活还在继续。
    莫拉雷哈医院是基多当地最优质的私立医院,条件良好,环境优美,比起在脏兮兮的室外帐篷里睡也不敢睡熟,好得不是一星半点。可是伤在腿上,不能下床,漫长的养伤期实在叫人难捱。
    尤其是洛景明看她看得紧,严禁她走动,严禁她沾水,严禁她吃任何辛辣刺激发物,还有死守门口一张死人脸死鱼眼不发一言的阿坤,那架势活像是捉奸的正房和大丫鬟,真是要命!
    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两周后。
    医生拆线过后,谭孤鸿看着自己腿上还未完全长好,稍显狰狞的伤口,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洛景明见了她眉头微皱,不禁笑道:“好好护理,不会留下疤痕。”
    “说不好,我是疤痕敏感体,蚊虫叮咬的地方抓一抓都会留下红痕。所以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小心,避免自己受伤留疤。”
    他本来以为她是嫌弃腿上留疤难看,这时才慢慢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空军飞行员的招考标准极为严格,生理心理能力都要求极高,体检有一条要求就是,如果有过长过严重,或穿短装时裸露于衣服外体表、影响形象的伤疤,为了避免在高空失压状态下发生不适,甚至更危险反应,很大概率会被淘汰。
    共和国的空军飞行员,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