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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心想,他真的要跟我分手吗?
    毕业典礼那天,白清曼给他献花,俊男美女,惹得周围人调侃不断。说一定要贺宗林请客,谁让他今天最得意。不仅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现在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献花,简直人生赢家!
    白清曼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被夸狠了就不好意思地笑,一直黏在贺宗林身边。
    贺宗林今天的心情也是很不错,牵着白清曼的手和同学们说笑。一行人往校门外的饭店走,贺宗林答应了请客,让他们随便点。
    路过学校主楼前面的广场时,白清曼看到有毕业生在求婚。男生拉着两只红气球,绑着一个戒指盒,单膝跪地在求婚。周围有朋友同学,也有看热闹的,围了好大一个圈儿。不少女生在捂着嘴尖叫。
    白清曼脚步微顿,贺宗林注意到了,拉了一下,问她怎么了?顺着看过去,“想去看热闹?”
    白清曼摇头,跟在他后面走了。
    贺宗林毕业后,基本上一个星期来新城花苑一次。白清曼笑称她那儿成行宫了。
    韩茵茵啐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贺宗林不错了,年轻帅气也大方,还不花心。你还想要什么啊?”
    韩茵茵听说她去拍广告了,还和季鸣拍了对手戏,酸巴巴地要她请客吃大餐,还叫她大明星。
    白清曼刚好心里也乱,就约了她吃火锅。韩茵茵没好气地说她小气,“都要成大明星还请这个?怎么也得吃法国大餐啊!”
    “都是吃一顿要节食一天的,别给自己找罪受了吧?”
    韩茵茵撇嘴道,“哎!我就是穷酸命,前两天认识了个男的,人家请我吃西餐。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白清曼捧场道。
    “我看着那好几个刀叉,我就愣住了!”韩茵茵惊恐道,“我全程都没好意思抬头!”
    白清曼笑了,颇为理解,把菜单给她,说,“火锅没规矩,咱们敞开吃。”
    韩茵茵勾着上面的菜,好奇道,“贺宗林有没有带你去吃西餐?你那时候怎么办的?”
    白清曼想了想,说,“他让我随便用的,哪个顺手用哪个,花钱的人没道理还被拘束住了。”
    韩茵茵啧啧道,“瞧瞧,瞧瞧,这才是好男人呢!”
    把单子给服务员,配菜流水般送了过来。
    等锅开了,两人开始涮自己喜欢吃的。吃了十几分钟,韩茵茵才慢了筷子,“说吧,什么事儿难为死你了?”
    白清曼慢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你说,贺宗林对我是不是挺好的?”
    “这还要问吗?!”韩茵茵说她要是碰到这样的,死也要把人抓住了!
    白清曼眼睛一亮,“怎么抓?”
    韩茵茵立刻明白她到底想问什么了,“这种事,不能急,你一急,就漏了痕迹,得让男人自己开口娶你。”
    白清曼脸一红,又丧气道,“他要是没开口呢?”
    “等。他要是想娶你,自然会开口的。”韩茵茵被烫得直吸气,白清曼给她倒了一杯酸梅汁。
    韩茵茵说道,“反正我认识几个人,想逼婚来着,没成功,反而被厌弃了。我呢,目前还没经验,要不你等我成功了再说?”
    白清曼戳着碗里的丸子,戳得和蘸料一个色儿了。2*7/69\9*4/8/3*7=2◎韩茵茵看在她请客的份儿上,说了句心里话,“人家和我们到底是两样人,你也别太死心眼。”
    “什么意思啊?”
    白清曼傻乎乎的,韩茵茵一咬牙,说,“他愿意给你花钱你就拿着,不愿意了你就找别的!别傻兮兮地只盯着他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只有到手的钱才是真的!”
    韩茵茵她们都是这样的,永远同时联系着好几位男人。白清曼一向对这种行为敬而远之,眼下也不可能突然转性,还是沉默着摇摇头。
    嗐!她就知道!韩茵茵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埋头吃肉了。
    这事儿不重不轻地悬在白清曼心上,有事做时压根儿想不起来,没事做的时候能想得半宿睡不着觉。就这样从夏天一直到秋天。
    袁丰那边给白清曼介绍了几个资源,还是拍广告。有时也拍平面的。经过专业人士的指导,白清曼现在的水平提高了很多。
    这着重体现在了她的身价上。
    那天韩茵茵说的话里,她就认可了一句——只有到手的钱才是真的。但她不是想从贺宗林那儿抠钱,虽然贺宗林的确有给她零花钱,但她想自己挣。
    所以袁丰给她介绍资源时她也很积极,并且十分感谢袁丰。
    这天,她请袁丰吃饭,意为感谢他的照顾。地点是袁丰挑的,说这家清净,也不会让她破费。
    白清曼说没关系的,花多少都是应该的。
    袁丰笑道,“那我才过意不去。”
    点了菜,服务员出包厢的时候,门外刚好过去一个人。袁丰便道,“是我认识的,我出去打个招呼。”
    白清曼说好。
    服务员进来上前菜,问她要不要酒,白清曼摇手说不喝。
    服务员笑道,“是送的。您的消费达到了一定数额,本店送一瓶酒。您可以带回去的。”
    “那好吧。”
    袁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正打量着一个玻璃瓶装的起泡酒,粉红色的,包装很漂亮。
    白清曼说这是送的,问他喝不喝。袁丰说他要开车,她可以喝,“这个度数低,喝着玩儿吧。”
    袁丰喝了一口茶,说,“刚刚差点脱不开身。”
    “怎么了?”
    “高新的赵董事长,喝醉了,拉着我聊他家的家务事。”
    白清曼喷笑,“他怎么把家里的事到处说啊?”
    “哦。”袁丰眨了一下眼,“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