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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亲眼见到谢哥手机上一笔一笔记得贼清楚,借钱最多的就是麦秋,借了能有……这个数(比划手势),跟她出的钱比起来,其他人都是毛毛雨。最服的是,谢哥还说了,先紧着其他人还,麦秋自己说可以放在后面,啧啧啧。”
    “那他们两个……”有人食指比划到一起,眉飞色舞做暧昧状。
    “还真没有,这些天了,谁见过麦秋或者老板单独从对方房间里出来的?”
    “哇。”这回声音可比刚才的感叹声大多了,秦豫章和麦秋,两个都是正常男女,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什么都没发生?!何况这俩还是前任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也没人会觉得奇怪的。要不是亲身经历,真的难以置信。
    更难以置信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麦秋更是钻研于演戏,有她带着,秦豫章也更努力地进入角色。
    两个人不是在讨论剧本,就是在讨论戏怎么演,动作怎么来,有时秦豫章跟武术指导学的时候,麦秋还能指点几句,怎样更符合大唐时的礼仪。——剧组和导演这才知道,麦秋之前还去学过这个!她请假是真的去学习了!
    事实上,礼仪这方面,麦秋是用系统附身,呃,不对,拟态了唐朝比较有名的历史人物,也算是做了功课。
    不光是这样,导演没有特意执导时,麦秋也会自己加一点句子之类的,然后才引入剧本的情节。因为通常两个演员合作,剧本是不会写实到每一步的,所以麦秋加一些现代语言,既有喜剧效果,又有人物特色。
    比如麦秋跟秦豫章相处久了,秦豫章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麦秋猜出他身份不一般,两个人摊牌时。
    麦秋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严肃着点了点头:“所以我是被一个王爷给碰瓷了?”
    秦豫章面露疑惑:“何谓‘碰瓷’?”
    麦秋一张嘴就胡说八道:“说咱俩,我们关系好的意思。”
    秦豫章很是同意地点点头:“我们确实是‘碰瓷’。”
    被自己噎着的麦秋:“……行吧,你高兴就好。”
    类似的还有,两个人表白互诉衷肠,麦秋作为穿越女性先表了白,说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皮肤白皙,身高一米八以上,八块腹肌,蜂腰翘臀……”这段是编剧写的,麦秋说的时候很羞耻,秦豫章在旁边听着更羞耻,最羞耻的是,麦秋还得用古代语言再给秦豫章翻译一遍。
    后来麦秋破罐子破摔,自己cue自己:“他们都说我的审美眼光跟麦秋是一样的。”
    秦豫章保持人设地接了一句:“麦秋是何人?”
    麦秋抬头望天:“一个耿直的颜狗。”
    秦豫章没忍住:“噗……”
    再比如秦豫章在这部剧里打戏比较多,有时还跟一些出彩的配角一起打,麦秋就会公然开车:“这是什么糟糕的的姿势?”有人说一些有歧义的话,麦秋就吐槽:“如此虎狼之词。”或者遇到很傻的作案人,就叹息:“憨憨我见得多了,憨成你这样的还是少见,是我见识到的少了。”等等等等,堪称人形弹幕机。
    跟麦秋在一起多了,秦豫章自己发挥的部分也比以前多了一些,至少不会再照本宣科了,会有意无意地加一些自己的东西进去。这样的细节一多,人物角色就立体,比起余正业那样不动脑子想效果好很多。
    导演很满意,他和制片人以及剧组其他人都很庆幸,余正业早早滚了。
    而余正业那边,似乎这一次的波折让他的事业受了不少的影响,他老婆何又诗倒是开启了事业的春天。以前说是何又诗一个人带孩子,现在则变成了两个人轮流带孩子,何又诗都是去各个电视剧里客串,这样都比余正业赚得多。
    余正业只是个路人甲,没有何又诗谁认识他?这件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现在余正业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何又诗演话剧时还好些,每天回家,两个人还能见见面。她去剧组客串时,余正业就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夫一般,每天在家打游戏。这次,哪怕搬出余正业的妈妈也没用了,何又诗说她是在赚孩子的读书钱。
    她跟余正业的妈妈算了一笔账,两个孩子都要读国际学校,到了高中以后还可能要留学。如果走艺术这一行,那也要开始攒钱了,两个孩子都得有专业的老师教课,成年后肯定还会要车要房,这些都是钱。
    她跟余正业的团队要花钱,两个人的置装费也要花钱,双方父母养老一部分钱,万一有个头痛病灾的,这些都是钱。而且她这边还好说一点,她年轻时没少给父母买保险。余正业就没那个钱了,现在想买,公婆早过年限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余正业是个男人,粗枝大叶的什么都不知道,把钱一交就算解决任务。
    何又诗可不行,她把所有事细细掰开揉碎了给婆婆听:“妈,难道我不愿意在家陪着孩子吗?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我这也是没办法,正业……他得罪了人,现在家里收入比以前少了,不能坐吃山空,只能我们轮流来了。”
    婆婆最后想了半天,跟何又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