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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一时间就想起那女子是何人么?”虽然他接下来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桑忆人听出了他的下话,那便是,这样你也敢说自己品行不恶劣?
    桑忆人思考了半晌,终于想起了一个女子,那是在去旗岭围场前,她为了能混进围场,特意跑到御前表演的杂耍团去,请求和他们一起面圣表演,可是那些人并不同意,于是桑忆人便将那负责表演的女子小蝶打伤。
    杂耍团的众人不得不同意了桑忆人的请求,留她一同落脚。谁知夜里桑忆人起身,却听得那小蝶同别人背地里咒骂自己,桑忆人火冒三丈,冲进去便将小蝶的脸划上了数十道口子。
    从前的桑忆人一直都是如此,若是谁让她不高兴,她便会叫那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因此小蝶的事很快就被她忘在了脑后,今日一听濂疆王提起,桑忆人顿时觉得不甘心起来,自己再一次栽到濂疆王手上,竟然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
    “这个贱人!”桑忆人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濂疆王瞧着眼前的女子,已经再无半点兴趣,她居然还有脸面去骂别人,想必让她自省怕是比登天还难,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赶紧把桑忆人拖下去。
    桑忆人见状,立刻将小蝶这个人从自己脑海里丢开了,对着濂疆王大声叫道:“即便是我伤了那个女人,那跟你濂疆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信你这么好心,会为大戉的人抱不平。”
    濂疆王再度看了看桑忆人,轻笑了一声道:“的确,大戉人是死是活与本王无关,提她也不过是一时好心,给你的问题作答而已。”
    桑忆人一愣,想起自己方才是问过眼前的这位濂疆王,凭什么说自己品行恶劣的话了,顿时便有些说不出话来。
    濂疆王接着漫不经心地道:“若是除去这个原因,你问本王为何一定要将你处死,那便是,本王乐意,本王如此做心中开心,你听明白了吗?”
    桑忆人不由得张大了嘴,所以说自己这条命的去留竟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个乐子么?这让桑忆人根本无法接受。
    濂疆王大手一挥,有濂疆人便一拥而上将桑忆人拖住,而此时桑忆人也不住地在地上蹬着腿,以表示自己对生的渴求,但是于事无补,她很快便被拖到了院子的正中央,那里早有人备好了刑具。
    努耶亲自操刀,将桑忆人抓在了手里,还没等这个姑娘反应,便对着她的肩膀上来了一刀。
    桑忆人一声惨叫,她的肩膀上立马便渗出血来。
    巴慢笑着对努耶道:“努耶。我怎么听说,剐人的时候可得把人扒光了呢?”
    巴慢的话音刚落,院子便响起了濂疆汉子们略带猥琐的笑声。
    挨了一刀的桑忆人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痛,让她根本无法忍耐,更别提再遭受几千刀,此刻她反而有些想要求速死的想法了。
    努耶看了看巴慢,似是在思考巴慢的话,然后就只见这位身材高大的濂疆汉子向抓小鸡一样地将桑忆人单手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桑忆人的衣领。
    “啊!”桑忆人尖叫了一声,“濂疆王,有种你便快快杀了我!”
    努耶皱眉,就在他要把这个对王不敬的女子就地正法时,就听得濂疆王懒洋洋地道:“算了,把她的脸划花,关进后院柴房吧!”
    第63章 第 63 章
    那日的桑师父只将自己的女儿送出了城,便被人再度押了回去。
    确认了自己的女儿的确已经安全后,桑师父的态度便瞬间变得不讲理起来,他也不肯明说自己是将那物件丢了,只说自己藏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祁晖再三盘问也没能从这老头儿的嘴里挖出些什么,不由得有些愤怒了,他看了看在一边一言不发的萧祉珄,最终还是没能将威胁的话说出口,事实上,若不是看在桑师父对萧祉珄有教导之恩,秦王世子是断断不会给这个陌生的老头儿做交易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桑师父这个看不见的人有些慌了,可是他实在做不了再多,只能祈祷自己的女儿得上天保佑能够平安。
    就在此时他听见了这屋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人的声音:“算了,他怕是也不知道把东西丢在哪里了。”
    秦王世子一愣,望向了十分镇定的萧祉珄,发觉他并不是在说安慰人的话,便皱了眉。
    萧祉珄看着自己苍老得不像样的师父,桑师父怕是自己都不知,在他说谎时,会不自觉地摩挲自己的衣角,而萧祉珄正是瞧见了,每每说自己把东西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时,他的师父的手总没有不动的时候。
    “祉珄,你是,祉珄?你竟然出来了?”虽说在侯府别院,但是京城里的事情,桑师父都能在下人口中得知,因此在这里听见自己这个徒弟声音的桑师父显得格外震惊。
    萧祉珄淡淡地对桑师父说道:“师父,是我。”
    这一句话后,师徒俩竟久久无言,再无什么可说的。
    半晌,桑师父长叹一口气道:“也罢,那东西我没让旁人看过,只是被我不小心遗失了,现在你既然已经猜到了,我就不跟你卖关子了。萧祉珄,我这个老家伙已经活得够久了,现在我没有别的心愿,只求你能放过忆人。”
    萧祉珄闭了闭眼道:“师父今日还惦着她,早知如此,当初您就该做好一个严父!倘若您能用教徒弟时的一半严厉来教导您的女儿,便不会有今日的种种了。”
    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