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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基后不断地给皇后的母族加封,也无法弥补当时那种意难平的感觉。
    见成德帝并不搭理自己,苏氏皇后却不满意,她接着开口道:“皇上可知,方才秦王父子求见了,只可惜您现在身子不好,见不了他们。”
    成德帝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瞧了苏皇后一眼。
    苏皇后见成德帝重新搭理自己了,便又快意道:“皇上你一生多疑,就连对着孝仪长公主也是做戏居多,你猜,这位秦王爷会不会是真心待您呢?”
    成德帝的嘴唇不断翕动着,可是饶是他如何努力也无法发出一丝动静。
    苏皇后长叹了一口气:“皇上,许是臣妾误会您了吧!您居然能毫不怀疑地喝下臣妾为您备下的毒酒,想必您心里对臣妾还是有那么一丝信任的,只可惜,太没用了!”
    皇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大到虚弱的成德帝被她吓得一抖,自己已然被苏氏毒倒软禁了三日,可是朝中却鲜少有人发现端倪,他便猜到了苏大学士定是掌控了朝政。
    此时,皇上重文轻武的恶果便显现了出来,当他信任的文官野心过大时,他竟没什么钳制他的法子。
    皇后又与自己的夫君絮叨了好一会儿,才将一份遗诏摆在成德帝面前:“皇上,臣妾劝您不要负隅顽抗了,早日立了盛儿为太子吧!”
    祁盛是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为人平庸无能,成德帝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百年之后若是祁盛即位,那这天下便是改姓了苏也是有可能。
    皇帝陛下闭上了眼睛。
    苏皇后面色一沉道:“皇上,现如今你还要考验臣妾对您的耐性么?”
    成德帝一动不动,仿佛这位帝君已然驾崩了一般。
    就在此时,上安宫的大门开了,苏皇后回过头去,却瞧见了自己的哥哥面色不豫地走了进来。
    苏大学士看也不看自己的妹妹,对着床榻上的成德帝道:“皇上不愧为一国之君,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有法子传旨出去!”
    苏皇后只觉得呼吸一滞:“什么?皇上他,传了什么旨意?”
    苏大学士冷笑道:“不过是一道自作聪明的旨意罢了!泥菩萨过江的时候了,皇上居然想的是如何保下自己的外甥?皇上若有此心,当初又何必任由刑部尚书缉拿了庆阳侯世子呢?”
    成德帝身躯一震,随即便又一动不动。
    苏大学士却不想放过这位落魄了的帝王,他继续开口嗤笑道:“只可惜,皇上精挑细选的人跟你那好外甥是个有仇的,现在京城已经无人不知萧祉珄便是灭门案的真凶,若是臣就此处置了他,想必会更得民心吧!”
    皇后一怔,诧异地瞧了皇帝陛下一眼,似是不太明白,为何好不容易有个能往外面传消息的机会,这位皇上却不想着求援呢?
    苏大学士瞧出了皇后的疑惑,开口道:“臣一早便听过一个传闻,先帝爱重孝仪长公主甚于皇上您,甚至有传言,皇上能得了帝位,皆因您是公主同胞兄弟的缘故。”
    “那么让臣猜猜,是先皇藏了什么能让公主自保的利器在她手里呢?”
    成德帝的身子轻微颤动了一下,若是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
    苏大学士叹道:“那么,臣便多谢皇上提醒了,孝仪长公主和庆阳侯府,臣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自己的表哥将萧祉珄游街的事,沈翀是从秦王世子口中得知的,与此同时,祁晖也对沈翀直言了皇上已经重病的事。
    “世子妃。”祁晖依旧如此称呼沈翀道,“此刻形势危急,若是你那表哥立场不明,我想,祉珄他怕是会凶多吉少。”
    沈翀的双眼通红,犹自强忍着泪道:“秦王世子放心,此事我自会想办法查证。另外,我还有一点想问,皇上重病是否意味着,缉拿世子爷派兵围困侯府之事并非圣意?”
    秦王世子一愣,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问题,我无法给世子妃肯定的答复。”
    面对已然乱成一团的京城,在苦寻凶手无果的情况下,成德帝会不会用外甥的命换京城的安定,秦王世子是不敢做出什么保证的。
    沈翀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我知道了,多谢秦王世子告知。”
    祁晖又瞧了沈翀一眼,自知没什么话能安慰得了她,便悄然离去。
    “小姐。”秦王世子走后不久,凤楼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道,“表少爷来见小姐了。”
    沈翀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这才站起身道:“叫表哥前厅稍等。”
    凤楼这才瞧见自家小姐脸上的泪痕,也顾不得陆廷昀,连声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想起什么伤心事了么?”
    沈翀朝着凤楼笑了笑道:“无事,你若不去同表哥说,那便服侍我换衣吧!”
    在表少爷与自家小姐之间,凤楼自然是选择沈翀,她陪着沈翀走到了衣柜前,看着自家小姐挑选了一件素色衣裙换上,这才在心中暗自思忖:表少爷对小姐之心,连她个丫鬟也看得分明,可是瞧着小姐的样子,却是对表少爷无意。
    沈翀换好了衣裙,带着凤楼走到了前厅。
    今日的陆廷昀穿了一件淡青色长袍,趁着他君子如玉,温润有礼。
    “翀儿!”见沈翀走出来,陆廷昀露出了笑容道,“今日无事,我特来约你去郊外走走。”
    沈翀看了看陆廷昀,淡淡一笑道:“表哥客气了,只可惜我今日身子不爽,怕是不能同表哥一起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