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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这样再找谁都是拖累。”
    陆廷昀只觉得呼吸一滞,在他离开京都之前,小表妹还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可现在居然处处都透着悲观,当真让他十分心疼。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走回了沈府,站在门口,沈翀问自己的表哥道:“表哥要进来坐坐么?”
    陆廷昀看着沈翀摇了摇头道:“不了,我还有公务在身,改日再拜访姨母。”
    沈翀也没强留他,跟陆廷昀道了别,便转身回了沈府。
    等到沈翀绕过了大照壁,才发觉今日府中似乎不太对劲儿,为何府中的下人都好似碰见了什么霉事一般?
    “这是怎么了?”沈翀开口问了管家沈计。
    沈管家苦着一张脸道:“大小姐,那个,侯府的二少夫人来了。”
    沈翀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又问了一遍道:“什么?你说,谁来了?”
    沈管家第二遍的“侯府二少夫人”还没说出口,就有一个女人哭着向沈翀走来:“世子妃!”
    沈翀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这位大着肚子的女子,的确是白亭芝没错,好端端的,她为何会来到沈府呢?
    第47章 第 47 章
    沈翀坐在正厅前,一脸无奈地看着一直擦拭眼泪的白亭芝:“二嫂,你先别哭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同我说说。”
    白亭芝一边抹眼泪,一边感怀地看了沈翀一眼道:“难为你还愿意叫我一声二嫂。”
    沈翀默默叹气,她心里的确还是一直将自己当作是庆阳侯府的人,这才会下意识地对着白亭芝叫二嫂。
    白亭芝也没跟沈翀多纠结称呼的问题,哀哀戚戚地说道:“世子妃啊,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无处去了,这才来叨扰你,那萧承福,那萧承福他简直不是人!”
    说着,白亭芝哭得更大声了,让沈翀觉得头疼的同时也升起一丝疑虑:“二哥,萧二少爷他做了什么惹得你如此伤心啊?”
    白亭芝又哭了好一阵儿,才抽抽噎噎地开口道:“他,他竟然趁着我身子沉重,同我的丫鬟搞到了一起!”
    沈翀被白亭芝的话惊得一愣,她曾经听萧祉珄说过,萧承福对眼前这位性子不算很好的二嫂非常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这,这怎么可能呢?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二少夫人你且先别哭了,好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后被侯府赶回沈府的张嬷嬷说道。
    白亭芝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后便开始了诉说。
    此事还要从沈翀刚嫁过去后参加的第一场宫宴说起,那时月份还不大的白亭芝也想去宫宴上露脸,她的贴身丫鬟白术便投其所好,给白亭芝出了一招,让她去哀求萧承福。
    结果白亭芝自然是没去上宫宴,但自那以后萧承福却对自己妻子的态度慢慢冷落了下来,谁也不知这位二少爷是碰见了别的什么事,还是单纯地发觉自己这个妻子有些愚蠢便没了那刻骨铭心的感觉。
    随着萧承福态度的冷淡以及白亭芝月份的增长,白亭芝对着自己那个冒失而又好看的年轻丫鬟越来越瞧不上,反而是奶嬷嬷白氏凭借着丰富的孕期经验成功又获得了白亭芝的信任。
    白嬷嬷对白亭芝很忠心,但她本人可是说是心眼极小,曾经白术得宠时无意打压了她的地位,让嬷嬷分外记恨这个小丫鬟。
    而因着白亭芝有身孕,无论是宫宴狩猎还是侯府出事后的集体会议,大家都以让白亭芝安心养胎的名头没叫她参加,这使得心思敏感的二少夫人愈加情绪郁闷。
    这时,白嬷嬷便心生毒计,撺掇着白亭芝日日折磨打骂白术出气,还不许白术哭闹。
    “呜,白术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我待她亲如姐妹,却不想这个小蹄子居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白亭芝自然没有跟沈翀说实话,她只是凄声地说了一句。
    沈翀默默低头,若是她没听白毓莞说过这位二嫂在深闺中的种种作为,那她说不定……,不对,没有说不定,纵使是瞧她和大嫂掐成那副样子,沈翀也不会信她所说的亲如姐妹。
    只是一码归一码,沈翀还是又问道:“二少夫人你可是确实瞧见了二少爷他……”
    后面的话沈翀没说出口,但白亭芝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了,她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个场景!
    事情若是追溯,便要从世子爷被刑部带走的那一日说起。府中再度发生了这种足以翻天覆地的大事,可白亭芝在二夫人与萧承福那里得到了还是府中无事让她安心养胎的话。
    白亭芝只觉得怒气冲天,根本不能平静下来思绪,白嬷嬷见自己主子情绪又不好了,便把白术叫进了门,然后她亲自将门关起来。
    被白亭芝折磨了有一阵儿的白术,一进自家二少夫人房间便颤抖不止,谁知这更加惹怒了心气儿不顺的二少夫人。
    “贱蹄子,做出这幅柔弱模样给谁看?”白亭芝声音随不高,但却十分凶狠,吓得白术几乎跪不住,只得哆哆嗦嗦地回道:“奴,奴婢,奴婢知错了。”
    白亭芝被白术磕磕巴巴的声音弄得更是恼火,她大力地拍了下桌子道:“你作甚一副贱人模样?是想暗示别人我亏待了你,好给自己再攀个高枝儿?”
    此时,白嬷嬷拿了一根做工极佳的鸡毛掸子走了过来,白术瞧见了更是害怕,不住地给白亭芝磕起头来。
    白亭芝却分毫没有心软,她将嬷嬷手中这根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