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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的步伐逐渐放缓。
突然某一刻,老狐狸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苏言很“适时”地停下,问:“陛下可还好?”
老狐狸“嗯”了一声,随后挤了挤嘴角好像想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尽管苏言眼中她根本没什么好形象可言。
但这笑,实在太像是母亲“讨好”与自己并不亲近的孩子,她不由得顿珠。
老狐狸道:“你······府里可曾见过一对白玉戒指?那是我曾经······赠与你父亲的。”
苏言:?
心底总觉得有些蹊跷,苏言道:“不曾见过。”
随后一脸漠然地出了殿。
不仅见过,还就存在府中,严严实实地当珍宝似的包好,毕竟这玩意儿珍贵,甚至和她现代父母那一对几乎一样。
她存放得好好的,似乎生怕又被哪个粗心的下人弄坏了。
毕竟这东西,她还想留给日后······
苏言回府后,第一时间却不是回自己的房间,反倒去了苏母那里,问个究竟。
苏母:“······言儿,你当真以为,为母有这么大的能耐可左右圣上。”
苏言道:“但总不会与您毫无干系,毕竟陛下所为太过匪夷所思。”
苏母顿了顿:“其实······”
苏言眉头一皱,顿时觉得不简单:“其实什么?”
苏母却摇了摇头:“陛下怀念故人,对古人之女心存愧疚也是有的,便当作是弥补吧,你倒不必多想。”
话虽如此,但一国之君凭感情行事未免糊涂,苏言怀着疑虑,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上,她打了个手势叫来十三:“你去查查······”
“明允!”苏言露出一个笑,“考完了,我是状元。”
谢明允走过来,伸手抚过她眉间:“怎么了?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比起状元虚名,对他而言更重要的,还是眼前人的心绪。
待她讲完今日的事情后,谢明允眉头微蹙:“那一对戒指?”
苏言:“嗯······我没告诉她在我这里,这东西我要留着的。”
谢明允愣了一下,不明白这等旧物为何被珍视,却只淡淡道:“嗯。”
苏言搂过他的肩膀:“好了,你也别为我担心,也不是什么坏事,总归到时候能待在朝中出力的,位置高也方便行事。”
谢明允点了头:“也是,官职封告何时能下来。”
苏言:“最迟后日。”
虽说历来殿试过后,需两日时间才能发下封官圣旨,但或许因为苏言是状元的缘故,她的圣旨,次日便送达苏府。
是翰林院的官职,位高权却未必重,却比苏言想象的远远好得多。
——因为这官职,别的不说,就一个字:“闲”。
历来都是翰林院各官员争破头都想升的官职,俸禄优厚,管的事不多,更多的是调配人手制定决策。
却落到了苏言这个新上任的状元身上,也不知道要招多少人眼红。
阖府上下一片欢腾庆祝,苏言搂着谢明允,坐在小窗前,看府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心底也被什么填满。
情不自禁地,她亲了亲谢明允翘起的唇角。
唇上传来的触感似乎永远不会凉,总温热得恰到好处,谢明允渐渐放松下来,喘气都顾不上,面色微红眼角湿润,不可自抑地揪着身上人的衣领。
又仿佛脱力似的,滑下,落到苏言腰侧,勾起那断细长的腰带。
“怎么,想做点什么?”苏言笑了,握住他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咬上他耳垂:“我不介意的。”
身体的微颤随着肌肤相触,传给另一方,谢明允咬紧了牙,心底不由得回忆起新婚当夜那不太美好的情.事。
苏言看清了他的纠结:“······”
意识混沌下作的死,也是会影响妻夫长远的性.生活的。
她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心底泛上难以言说的愧疚:“明允,对不起。”
谢明允没作声,只攥紧了她的手,好像能借此汲取一丝安全感。
片刻,轻微涣散的眼神才逐渐聚拢,直望进苏言眼底,又好像照进心里。
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凑过去亲了亲苏言的唇角,这样近的距离,似乎是不想让眼前人看见自己通红的耳根。
“······要不,就今晚吧。”
苏言一愣,随即漫上溢于言表的欣喜:“明允,你······”
“嘘,”谢明允却捂住她的唇,像是生怕那里说出什么令他无地自容的话语。
他小声在苏言耳边说:“你别说啦。”
声音又软又似乎带着羞涩,像只小猫,毛茸茸的爪子扒拉着人的耳朵,令苏言被勾得心痒难耐,却又强撑着脸色不至于笑得明显。
夜晚,下人们都退散了,只余屋内两盏灯还亮着,火红烛火映照着纱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