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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明说罢了。”
顾法宁沧桑道:“虽然不想承认,但师叔祖认定我就是,穿什么戴什么都得听他的,还嫌弃灵华宗穷,连袖子都做不起。”
大小姐立即炸了毛:“谁说我们穷,灵华宗穷但我们很幸福!”
她暂时放了白苍跟顾法宁回去,殷切地招招手:“你去跟道君商量商量,明天东城门见!”
大小姐常年执掌灵华宗账务,说到底做的便是掌门不宜出面,却客疏士的活儿,一张脸凌厉柔和却不夹带刻薄,贯会看人根底,有句话说的很让顾法宁很有想法。
他喜欢你什么,你改就是了。
师叔喜欢她像白月光。
白苍哭得眼睛肿成核桃,进门前洗了把脸,对顾法宁道:“我去找点还根芝,明日东城门见。”
小猫咪带着一颗备受摧残的心走了,话说破之后,少年似乎不敢面对她,找了个理由,逃也似的跑了。
大小姐对白苍下手不轻,唯独对顾法宁语笑嫣然,她担心将白苍送还卜故老君后,拿到解药的机会再难得,倒没催顾法宁喝不喝。
“就当是给我一份有备无患的念想吧。”大小姐说。
她俩之间有个约定,名剑大会交一回手。
就连回归五大派的方案都做好了,顾法宁先随她在秘境试炼找回手感,拉一圈名声,再给百晓生们透露点她知道的狗血八卦赚点润口费,名剑大会有散修的荟萃场,大小姐说动掌门将她收入门下,以后便是有编制的弟子了。
大小姐还问她要不要换个名字重新开始。
顾法宁十动然拒。
她要直面赤霄宗的修罗场,换名字就不刺激了。
她就是顾法宁。
给叶夫人送了封告别信,一切都打点好后,顾法宁推开师叔的门。
景元化靠在雪青玉案前,手中握了卷剑谱,一抬眼皮瞧见她:“回来了?”
她在外事寮呆了一夜,回暖竹居的时候正是清早,翠鸟鸣啼,一片海棠落在她肩头。
不知为什么,顾法宁忽然觉得师叔是专在等她。
拿起肩上那一朵娇嫩的海棠,她坐在师叔对面,将浅粉的花朵簪在他鬓边:“男人,看见我你似乎很高兴?”
师叔墨发如漆,冷白的皮肤,眼尾带了点病娇的红,薄唇抿成微曲的线条,耳旁一朵不伦不类的粉花。
手指摩挲过光滑的发丝,顾法宁欣赏了一会师叔优越的皮相,眼神滑到他的肩颈以下。
今天的师叔胸襟微露,胸膛前是几道触目惊心的指甲抓痕——她干的。
但那又怎么样。
顾法宁掏出大小姐给的去痕膏,饶有兴味道:“你身上有什么伤疤,是我不能看到的?”
师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海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慢条斯理吐字:“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给我上药。”
又来了……骚还是师叔骚,摸清套路后,就知道师叔脑子里又在想一些晋江不能写的东西。
所以说,人有些地方憋久了是不能行的。
“心理已经很变态了,师叔的身体一定要健康。”
顾法宁不假思索道:“男人,我屈尊纡贵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是你的荣幸。”
“今天这么早起来,是在偷偷学男德好服侍我吗?”顾法宁夺过他手中的剑谱,面露鄙夷,“男人家家的怎么不去涂脂抹粉,非要看这些伤眼睛的东西,和苍哥儿多学学,也不至于人老珠黄到几百年没人要。”
景元化看傻子似的看了会顾法宁,扯紧衣襟。
顾法宁大剌剌靠在桌案上,一手托脸凑近师叔:“白苍那个小东西背着我摸其他野女人,被我发现赶走了,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以后别跟我扯那瘪犊子。”
师叔唇角翘起,一本正经道:“眉眉。”
顾法宁冷冷打断他,捏紧景元化的下巴:“当着我的面念师尊起给竺岚月的名字,你好大胆!”
指腹划过师叔冰冷的皮肤,下巴的线条流畅,捏着很是顺手。
却被师叔反手握住:“你这手生得好看,暗渊底下我竟没发现过。”
他手上逐渐用力将她扯到身边,顾法宁抽不开身,干脆借势掐住师叔的脖子。
“男人,你想要就直说。”顾法宁将师叔的鬓边海棠正了正,托起师叔下巴,居高临下道,“求我啊,求我x你。”
师叔一怔,眼中温色褪去大半。
她就不信,景元化那么高傲自持的人,会对一个神经病有太多容忍。
顾法宁继续:“来啊,风华绝代万人惊艳的承原道君,不要以为你是朵娇花我就会怜惜你!”
景元化脸色有点变绿,松开顾法宁:“忘了吗,我们是祖孙,这不合礼法,注定会被五大派嗤笑。”
“祖孙,师叔竟然还记得我们是祖孙?”顾法宁长长的狞笑道,“这实在是太刺激啦!”
景元化彻底放开她,朝后边挪开身子,重新拿起剑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