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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以毒攻毒,瞧她多有牌面。
完蛋。
师叔倒下去时她快吓死了,把人放在竹席就去找了许斯。
昏迷的师叔衣衫凌乱,胸口被她挣扎时抓出几道血口子,乍一看,着实战况激烈。
没办法,她承受不起师叔的爱与欲。
许斯很有意思地端详她一会儿,只说人物理和精神层面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让她看着办。
顾法宁羞耻地点点头,表示她学废了。
送走许斯,她坐在榻前沉默一会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拿起师叔想捆她的绷带,比划了一会,把师叔手脚给绑到了床榻四角。
渣男自有恶人磨。
她在门外贴了张闭息符,师叔转过一圈没发现她,试着动手却发现被人绑在床上,神情顿时不太好看。
只是脸上表情莫测,却没发狂。
白苍偷偷看了眼顾法宁,朝她比了个眼神。
“真是太过分了,是谁把道君□□成这样子,妾身一定狠狠揍她。”
“不愧是窑里教化出来的猫妖,撒娇卖痴的本事出神入化。”景元化冷笑出声,“小鹤留下,你滚。”
白苍扔掉遮嘴的手帕,笑脸一变:“道君真讨厌,非要把妾身的化形说出来,真是羞死人了!”
白苍滚的很彻底,直接跃出窗,摇身变作只白尾花猫,游弋在茂密的林叶中,顷刻间没了踪影。
目送小小只的白苍踪影消失,顾法宁慢慢踱步出来,听小鹤呜呜哭叫告状。
景元化看见她,长眉一弯,居然扯起嘴角,看样子是在笑。
小鹤擦眼泪,抽噎道:“就是这样,放毒药让顾道友端给您不说,还把我一脚踹进柴火堆,主子要为我做主啊,不能让只死猫爬到您头上来!”
景元化锁紧眉头听完,看向顾法宁:“眉眉,你惹出的火,你自己承担。”
顾法宁:???
这狗血且骚的话是一个年事已高的师叔祖说的?
您真的没有看过奇怪的话本子吗?
她沉默一瞬,也开始张嘴就来:“他们说你把上有毒。”
景元化怔愣,咳嗽得眼尾微红:“你居然信了,怪不得你总不愿接近我,听谁说的鬼话?”
顾法宁老实本分:“他们都这样说,肯定是有现实依据的,还说你腰上能盘三圈,跟过你的女人都受不了跑了。”
景元化动怒挣断绷带,翻身坐起,将她拉在床边坐下:“蝇虫故意让你听见,自以为营营得意,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许先生告诫莫让他情绪激动,顾法宁唯恐他又崩血,便笑起来:“师叔是化神九重境的巨擘,您站的太高,遮挡了有些人的光,他们自然要嗡嗡叫的。”
景元化静默一瞬,目光痛惜:“珩玉真人还能教出你这般资质的弟子,可惜止步于金丹五重境,这几年修为毫无见长。”
顾法宁惊讶地问:“您是一直知道我的修为吗?”
景元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看你一本正经与我讨价还价,还挺有意思的。”
顾法宁打掉他的手,蓦地站起身:“别碰我!”
师叔认定她是幻想中最符合眉眉的白月光周边,有朝一日忽然发现,白月光周边好像就是白月光。
今日的师叔五官都写着开心,开始对她工作之余的生活指手画脚,隐隐有插足的趋势。
“别去灵华宗,那家宗门连弟子的份例都扣,你就呆在我身边。”
“你穿白色长裙最好看,别梳马尾,我不喜欢。”
“把你那嘴大碴子味儿的话改了,姑娘家端庄些,不然我带着你出去没面子。”
顾法宁:???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就已经想好怎么带她出去见人了?
她忍不住提醒道:“按道理我是您孙辈弟子,师叔祖。”
她故意将师叔祖三字尾音拖拽,力图让景元化意识到自己是个老男人的事实。
再次躲过景元化想要rua她脑袋的手,顾法宁很卑微地请求:“老叔,我们能回归以前单纯的金钱关系吗?”
师叔低头笑了,鬓边垂落一束发丝:“你一晚上多少钱?”
……
顾法宁给师叔当场表演一个连夜逃出城主府。
偷了一块师叔珍藏在怀里的白玉兰簪的碎末,顾法宁径直找到大小姐。
“快让师叔对我死心,用你们的搜魂术找找他的心上人吧!”
顾法宁对着他们清一色的窄袖校服,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她也好想当五大派的正式工,工资低没关系,福利好氛围佳同事关系融洽,灵华宗简直是她的梦中情宗!
虽然看起来很穷,但人的气色都很好啊。
外事寮见她来,热闹的气氛忽然停滞。
外加排队报名的修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盯住她。
顾·黑红顶流·法宁:“那个…我来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