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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航听了柳呈筝的话,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他怒视着柳呈筝:“你就究竟知不知道,这对井?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柳呈筝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又从小盒子里面拿出两个小小的东西,塞进了耳朵里,然后坐回到左航对面。
左航的视线一直像是追光一样追着他,柳呈筝才一落座,他又继续说道:“过去这五年,她为那件事所受的煎熬,你或许不知道,可是我却一直看的清清楚楚!”
“你和她在一起,究竟存的是什么心?!”左航越说越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起身,双手用力的拍向茶几,整个人居高临下的逼视着柳呈筝。
而柳呈筝一直低着的头在这时抬了起来,他的视线丝毫没有躲闪的迎上左航的视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爱她!”
左航变掌为拳,狠狠的挥向柳呈筝的脸颊,砰的一拳,实打实的落下,柳呈筝被他打的倒在沙发上,头一阵阵的发懵。
“你爱她?!你敢让她知道,那场害死她爸爸的事故,你才是始作俑者么?!你敢让她知道五年来她所有的内疚和自责都是因为你么?!你还敢说你爱她?!你有什么资格?!”
就在左航拽着柳呈筝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时,门被人从外面撞开,颜悦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你干什么?!放开他!否则我报警了!”
“小悦,你出去!”
说话的不是左航,而是柳呈筝,颜悦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阿筝……”
“你出去!”柳呈筝几乎是用吼的,齿缝里隐隐的可以看到血丝,可见左航的那一拳有多重。
颜悦只好退了出去,却再也不敢把门关死,她就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柳呈筝用力睁开左航抓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回去,喝了口茶漱了漱口,将一嘴的血腥味吞了下去。
半晌,他看着左航,开口道:“是,你说的我都不敢,因为我贪心,我想后半生都和她在一起。”
“说的好听是用我的余生的爱去弥补她,那只是我自欺欺人的说辞,我就是想要她,要她来填补我这没有生气的人生,你说我自私也罢,说我无耻也罢,我都认!”
“你这一拳我只当是我该得的,可是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你所知道的事,就要烂在肚子里,你是个明白人,你也足够了解她,不会不知道这一切真相如果摆在她面前,给她造成的伤害,不会亚于五年前的那场事故。”
说完这些,柳呈筝向后一靠,仰面枕着沙发靠背,蹙着眉闭着眼睛,小臂架在额头上,任由一滴泪顺着眼角滑入耳鬓的头发里。
左航眼底布满红丝,看了柳呈筝一眼,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的笑听起来却比哭还难听,许久,他起身走到门口,手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微微一顿。
“就算这些我都不说,你能保证她永远都不知道你母亲是谁么?”
他的语调很平淡,不像之前那么激愤,却让柳呈筝倏地打了个激灵。
他坐直了身体,眼睛蓦然睁大,储在眼里的余泪扑簌簌的落下,紧接着,是一声决然的关门声,震得柳呈筝的心脏犹如爆裂般疼痛。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柳呈筝麻木的坐在沙发上,半晌都没有动一下。
颜悦在目送左航离开之后,推门走了进来,她缓步走到柳呈筝跟前,低头看着他。
柳呈筝双手在盖住脸,用力的搓了一把,将一脸的狼藉全都搓掉,只留下一双充血一般的眼睛。
“那些事,恐怕是瞒不住了,你打算怎么办?”颜悦的声音仿若是从另一个空间传入,助听器里的声音遥远而又缥缈。
柳呈筝懊恼的将耳朵里的东西挖出来丢在茶几上,双手抱着头,挫败的蜷缩起来。
颜悦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逼他回答,只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他。半晌他才开口,声音沙哑又无力:“他不会说的。”
是的,他笃定左航是不会去告诉井?的,因为他也怕井?受伤,可是并不是他不说,这件事就可以永远瞒下来。
之前他以为真正知道内情的人除了他以外,都死了,可是现在左航查到了,那就说明,这件事并不是真的死无对证了,只要井?少有怀疑,真的去查,左航查的到她就一定也查的到。
他根本不敢想象井?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他没有在遇到她,没有让她爱上他,那么知道这一切,对于井?来说是剑好事,她可以从过去的内疚和自责中解脱出来。
可现在,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她爱着的男人,是间接害死她父亲的凶手,是让她母亲一生都不幸的女人的儿子,她要怎么办?!
第六十三章
井?已经一连着三天都没和柳呈筝见面了,这几天,他似乎特别忙,每天晚上都说要加班到很晚,不方便和她见面。
从确认关系以来,他们从每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