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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人世了,谁还能哄骗她?”
“那是她自己乐意,巴巴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你们说是我家欺辱了她,可是,在我看来,她就是个外室,还是个无媒苟合,张狂到敢来我面前让我和离的外室,按理,这样的人,我便是大耳光扇她,把她扒光了扔她学校门口,都没人能说出我的不是来,但……”
“谁让我天性善良呢?谁让我是个贤妻良母呢?她哭求到我外面,我瞧着她
那么可怜,没忍心拒绝啊。我把她带进我家来,我完全可以让她没名没份,就老实做个通房丫鬟的,但我还是正正经经摆酒纳她进门,给她身份……”
“李先生,李太太,做为许令则的妻子,我自认,对李曼语这个‘外室’,已经足够好,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程玉昂着头,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而李柏和李太太呢,完全是脸色苍白,目瞪口呆。
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弱弱的反驳,“那,那,我女儿本就不该做你家的妾,她,她跟许令则的关系是不正常的,他俩不应该在一起……”
“可那是你女儿求的,是她哭着喊着要来伺候爱人,是她诅咒发誓不离不弃,没人逼她啊!”程玉摊了摊手。
李柏和李太太哑口无言。
转头看了看女儿,见她瞪着一大眼睛藏到许少奶奶身后,连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两人瞬间心灰意冷,连解释的话都不想说了。
毕竟,孩子这么不争气,他们能怎么办?
哭破天都没用了!
一时间,把什么心气都败没了,李家夫妻在没什么刚进门时的气焰,那表情脸色,灰溜溜跟死了爹一般。
瞧他们那模样,程玉微微笑了笑,徐徐吐出口气。
眼前这两位,从来自认知廉耻,明是非,打眼一瞧,也是体面敦厚的善良人,前时李曼语刚跟了许令则的时候,这两位也是连打带骂,口口声声不让的,可是后来呢?知道那两位已经同居了,晓得自家女儿吃亏,他们不依然默认了吗?
甚至,在柳玉娘哭嚎不愿,找到李家门评理的时候,这夫妻俩不是一左一右拉着柳玉娘的手,言词恳切,泪流满面的求她放手吗?
哦,他们的女儿娇生惯养,受不了委屈,怕毁了一辈子?人家柳玉娘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钢筋铁骨不知疼?活该给他们家女儿让路,当垫脚石?
凭什么啊?
自己养出的苦果自己吞,今儿这番屈辱,是他们自己找的,活该自己受着。
毕竟,李曼语是他们教养出来的,程玉没有任何理由,替他们的溺爱买单。
看着许少奶奶沉脸肃手,寸步不让,而自家女儿则缩头躲人家身后,连眼神都不往他们这
边瞧儿,李柏和李太太心都疼碎了,可是,却毫无办法。
他们实在是没脸跟许少奶奶对峙,只能连连追问女儿,到底要不要跟他们走?摆事实讲道理的苦劝,甚至到最后李太太都跪下求了,但李曼语依然无动于衷。
人家是真吊死在许令则这颗树上了,丝毫没有想下来的意思。
又或者,是因为青春期延长了,叛逆的厉害,依然记着爸妈反对她自由恋爱的事情,反正,不管李柏和李太太是苦求还是威胁,人家都咬定青山不放松,怎么都不吐口,逼的李家夫妻都决定不顾她的意愿,打算强拉硬拽着,将她带走了……
对此,李曼语当然不同意!
但,因为李家夫妻显露了身份,人家是政府官员,堂堂财务局副局长,许家是做生意的,交税财务之类的事宜,正好受人家管制,算是撞人家枪口上,所以,无论是许元章还是许太太,谁都不敢拦着,就连院子里,本正跟李柏带来手下,撕打的热闹的许家佣人们,都让许太太小声呵斥着给拦下了,全都干挨打不还手,让踢打的全脸都是血……
瞧瞧也真是可怜。
李家夫妻要带女儿走,哪怕这人是许家昨儿刚刚摆酒纳进门的姨太太,已经明正言顺,板上订钉,连纳妾婚书都签了,但许元章和许太太碍着局势,都不敢替儿子阻止,眼睁睁瞧着李曼语连哭带嚎,挣扎踢打着被她爹妈从儿媳妇身后拉走,几乎趴地毯上往出拽……
“我不要……救命,妈,放开我,哇哇,令则,救我,太太,太太……”李曼语拽着地毯,满脸是泪,杀猪般的哭嚎嘶叫着。
就差满地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