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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如今受伤致残的是云龙,云凤两人。现在您却为云清抱屈?”
刘正基觉得说到这个份儿上刚刚好,可以息事宁人,他还在脑子里想,怎么样各打五十大板,听见一个声音:“顾大将军,此言差矣,您那两位庶子是咎由自取。而云清却是一再被冤屈,这两件事情岂能混为一谈?”
曹暨站出来说话:“今日若非我替云清挡了刀,她现在未必有命在这里回话。您的两位庶子,将他们生母的死归咎于云清的头上,我倒是想问问,您的妾室宁氏是因何而死,是她罪有应得,还是因为云清的陷害?怎么死的,云清是凶手,还是死于旁人之手?”
“顾家家事,与你何干?”顾奎看向曹暨。刘正基看着曹家这小王八蛋很是不满,他都已经想好怎么堵两家的嘴了,他又来把事情给挑起来了。
可惜小王八蛋不是一个,又来一个:“论语有云:见义不为,无勇也。”
谢七郎出口必然是引经据典:“今日之事,在下看下来也是义愤填膺!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嫡庶有别,乃是人伦。春秋陈哀公疼爱庶子公子留,最后引发国乱,陈哀公自缢,陈国被灭国。而左氏春秋之中也有卫庄公宠爱庶子州吁……”
谢七郎把那些史书上的宠爱庶子最后庶子作乱,乃是亡国的事情一件件给摆了出来,听得大家伙儿一愣一愣的,总之溺爱庶子害处多多。谢相原本想要拦着他,但是见他侃侃而谈,武将是刀剑保家卫国,而文臣之能嘴皮子也是第一要位的。今日这种场合让孙子练练胆量,让满京城的权贵看看他谢家后继之人。这么一来谢相就站在边上合着眼,任凭自家孙儿放肆了。
作者: 如果看到这里还是喜欢云清这样的女主,不妨去看看我已经完结的文《陛下,要以身相许?》那个女主女扮男装,比云清混账,逗比。
第21章
刘正基等小王八羔子把话说完,看向老王八羔子,那谢相居然站在孙子背后。他这是?孙子不输,他看戏,孙子有事情,他唱戏。
谢七郎把古人说完,开始就事论事:“我所见,顾郎君即便是在危急关头,他也是先劝阻两位庶弟,告知他们春日宴上不可带兵器。作为嫡兄,他已经尽自己能力了。两人咄咄相逼,不肯退让,要他性命,他也不过是挑断两人手筋。在当时的情形之下,不这样做,两人爬起来会要了他的命。他是被逼无奈。我倒是问大将军一句,您是否跟他们说过不能带兵器进春日宴?如果被搜查到,以谋逆论处?”
顾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等他回答,谢七郎又问:“大将军是否跟自己的庶子说过要尊重嫡兄,需要兄弟友爱?杀兄乃是大罪?更何况你顾家只有顾云清一个嫡子,他是嗣子,还是说大将军根本就是放任自己的庶子,去杀自己的嫡子?”
顾奎一个武人,怎么会比得上文人的嘴皮子?他回:“我怎么会这么做?”
“不这么做?您缘何只说顾云清挑断您那对儿子的手筋,却不问缘由?”谢七郎再问,“刚才我听贵府的老夫人,逼顾郎君用命去赔两位的手筋,大将军以为是否合适?”
“这是我的家事,与你何干?”顾奎看向谢七郎。
谢七郎莞尔一笑,那等霁月风光,让人看之心动,对着顾奎这样年纪武将丝毫没有惧意:“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顾大将军连家事都分不清好歹,还能盼着您对忠君爱国之事上也能明白事理?”
这个帽子扣地老大,顾奎怒目:“你有何凭据说我不忠君爱国?”
“看您家事上没有个是非曲直,哪怕旁人那么劝您,您都不明白,真怕您自以为在忠君爱国,实际上干的事是害国。如秦侯爷所言,从顾小侯爷回顾府开始,一段一段细说,顾家郎君犯了什么错?大将军熟读兵法,未必有时间看孔孟之言,小子愿意与一起探讨孔圣人之意。若是小子无法回答,想来家祖也是愿意回答的。毕竟以圣人之言治天下。道理不辩不明,顾大将军以为如何?”谢七郎对着顾奎说道。
曹暨看着一口一个圣人之言的谢七郎,前世这个时候顾云清在家养伤,他出席春日宴,也跟这一位有攀谈过几句,当时自己年纪尚轻不懂欣赏其才华,也就混成一个点头之交。今日给他一个机会,就如此大放异彩,让他生出结交之心。曹暨带着浅笑与谢家七郎点头,谢七郎颔首回他。
谢家七郎淡笑问顾奎:“大将军知道我为何今日非要来多嘴多舌?”
对啊!大家伙儿早就怀疑了,他这个谢家的最出色的孙子出来蹚这个浑水做什么?人家曹暨,大家都知道,那是和顾云清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小兄弟。从来没听说谢家跟秦家有什么深厚的关系。
谢家七郎深吸一口气对着顾奎道:“去岁,我与同窗挚友同游徐州,见到贵府两位公子鞭打街边老翁,上前劝阻。您可知后来如何了?”
谢家七郎撸袖管露出了洁白的手臂,手臂上一条三寸长的粉色疤痕十分醒目:“这就是被贵府公子鞭挞的伤痕。我还想要理论,贵府公子问我:‘知道我们是谁吗?有种到征南大将军府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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