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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薄问她:“什么秘密。”
言夏叉起一块芒果,眼弯弯笑着,不说话。
而喻薄只是思考了两秒,就知道答案:“你看到了那个盒子。”
言夏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不过过后她仔细想了想了,也能想明白为什么喻薄能这么快想到她说的秘密是什么。
因为喻薄知道,她进过他的书房。这是最简单的逻辑链条,稍稍动动脑筋就能想明白。
言夏看喻薄,他的脸上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有了然的表情。她挑挑拣拣,叉起一颗圣女果递到喻薄嘴边,圣女果很红,和他的唇色正好相配。
喻薄低头,就着她的手咬下那颗圣女果。圣女果在他唇上仅仅停留了一会儿,就被淡色的唇所覆盖。
言夏想得没错,确实很衬喻薄的唇。
她把银色的小叉子给喻薄,坐在他旁边说:“你居然还留着我的发带,还有那些电影票。”
言夏靠他更近了,带着狡黠的笑,声音飘飘的,撞入他的耳里。
“你是不是这么多年,一直没忘了我。”
喻薄抬起手,遮住了言夏的眼睛,在这么一双明媚澄澈的眼里,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言夏不满地拉下喻薄的手,面前的男人笑了笑,眼睑微垂,是纵容的模样。
他承认:“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每一次夜里,都会描摹出她的脸,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听到这句话,言夏原本应该是高兴的,即使在被那样无理由的分手后,在那么漫长的年岁里,喻薄也依旧喜欢她,依然小心地保留着她的物品。
少年时偷偷瞧过的日记内容涌了上来,纸张上面偏激的文字现在却不显得那么令人窒息,反过来,那反而是一份诚挚的爱意。
她忽然觉得鼻酸。
这忽如其来的感觉太强烈,言夏来不及掩饰,只能抱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其实你可以更自私一点。”
更自私一点,不要那么喜欢她。
喻薄任由她抱着,没有说话。
他看着言夏,又好像没有看她,在看很远的地方。
她必定是不知道,那个盒子里放了什么东西。那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有关于她。
血缘上是他父亲的男人曾对他说,他是个怪物。喻薄觉得,他这一句话,是说对了。
他痴迷于言夏所有的一切,她无意中飘落的发带,他会小心地捡起放好,她只是沾一沾唇的香烟,会让他无数次轻嗅触碰,寻找她的气味。这份情感是畸形,可这是喻薄深入骨髓的瘾,刮骨疗毒也戒不掉。
大概只有死亡才是终点。
这几日是难得的轻松,在接到下一个项目前,没有烦扰的工作内容。也没有外力要催促她要不停挣钱,她不会去接更多额外的工作。果然压力催人成长,现在没有外力,她就显得惫懒。
这期间言夏的上下班时间越发人性化,她能睡到舒适的时间,吃上一顿早午饭再去上班。相比而言,喻薄就忙得许多。
她虽然睡得沉,但是每次喻薄起来,她都知晓,像是喻薄在她脑中安了一个生物钟一样。
日上三竿,言夏起来,餐桌上是喻薄留的粥,还有荷包蛋和小菜,上面的贴着的便利贴上也是喻薄的字迹,叮嘱言夏热了再吃,不要怕麻烦。
喻薄之前不会厨艺,却在这几天,由不懂变得精通。
言夏不懂做饭,但热一热她还是会的,即使加工过一轮,粥的味道还是很好。她佩服起了喻薄,这个人,好像什么都会。
被这么精心地照顾着,她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不用思考什么,因为都会有喻薄帮她把一切都做好。
相比于她的清闲,工作室的其他人就显得繁忙。因为广场的项目,许多人都在熬夜加班,高秉庭这段时间常常出去,就是要与对方公司接洽。
言夏现在在办公室就做一些整理资料的杂活,不需要调动太多的脑细胞。
昨天熬夜加班的同事灌了三杯咖啡,还是显得精神萎靡,她见到言夏,撑着下巴打了一声招呼,低头时好像发现什么,又忽然抬起头。
“言夏。”她叫言夏的名字时,萎靡的神色也不见了,“你最近气色好好,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言夏不是喜欢在工作场合中讲私事的人,但现在是个例外。她抿了抿唇,还是下意识地露出笑来。
“对呀,发生了一件好事。”
光是见到她的笑,同事对言夏口中的私事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她做出一个口型,谈恋爱。
言夏笑着默认。
办公室里有一阵小骚动,是季赫在分下午茶,蛋糕奶茶咖啡还有水果,着实丰盛。
言夏好奇,问是谁请客。
同事朝季赫努努嘴:“是这个小朋友,我们加班的夜宵也是他承包的,老板现在已经被他比下去了,如今成功荣登我们工作室第一男神。”
听同事的意思,市政广场这个项目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