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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地空着。
喻薄检查过后,首先就挑了错处给言夏讲。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老师仍旧听到了,应该说每一位老师都掌握了能灵敏观察到学生各种反应的能力。但是两人一个是长期蝉联各种大考小考第一的学生,另一个是学校知名的富二代,刺头,管理晚自修的老师就当作没听见没看见,只要不打扰大多数学生就好。
一般来说,学得好不一定讲得好,尤其是思维活跃的人。而按照言夏十几年上学的经验来看,一般班级里的学神学霸,讲题都不太行,因为普通人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但是喻薄不一样,他总是能用言夏能够理解的方式讲题,这种方法不行就换下一种总有一种方法可行。
言夏拨着水笔的笔盖,悄悄抬眼去看喻薄,她再一次觉得,喻薄真是长在了她的审美标准上,不多一分不少一毫,纤秾合度。
她看一眼就快速地垂下眼,然后再偷看。喻薄仍在专心致志地讲题,好像真的没有生气迹象。
不过她都偷看了喻薄这么多眼,以往他早就发现了,可能还会用笔轻轻敲一下她的额头,今天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讲完题后,离下课还有一会儿,喻薄却是再没同她说过话,好像他晚上过来的目的,就是和她讲题一样。
言夏戳着酸奶的瓶盖,一次两次,最后终于忍不住,偏头对喻薄说:“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喻薄低头在写题,他下笔的速度很快。几乎是扫了一眼题目,就能得出思路来。写完一个步骤后,他才有空回答言夏,也只是一个简洁的还好。
还好?如果真的是还好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冷漠。
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打响,教室里顿时沸腾了,全都是快速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噼里啪啦的,一阵闹腾。
见到喻薄这样子,又被周围躁动的气氛影响,言夏的脾气上来了:“你明明就是生气了,偏还不说实话。!”
她站起来说话,语气还很冲,像是要吵架的样子。一些还没有走的同学放下东西,好奇地往这里看过来。
吴嘉卓赶苍蝇似的把他们都赶走,“看什么看什么,没见过情侣吵架啊。”
喻薄放下笔,抬眼看着她。言夏无数次曾赞叹过他的眉眼,俊秀如刀,但此时那眉眼刀光凛凛,朝着她。
喻薄很快压下视线,眼角的弧度被他压得柔和。
“我确实有些生气。”他轻轻地开口,不像言夏一样,开口就是冲冲的怒气,一点就着“但更多的是气自己,没有将你看得更牢一点。”
他应该更加严苛一点,将她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哪里也不能去。
喻薄用着温柔地口吻,对言夏说:“以后要去什么地方,不要骗我,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虽然是商量平和的语气,可这依旧掩盖不了喻薄拿她当小孩一样,不论去哪里都要和家长报备,偏偏言夏是最受不了束缚的人。
她的逆反心理一下子上来了,气恼地对喻薄说:“喻薄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你到底是我男朋友还是我爸!”
但少年只是安抚性地摸着她的发,不发一言。言夏知道他的意思,是绝不让步的意思。
她气急了,不管不顾地一口咬在喻薄的脖子上,力道很重。
喻薄任由她咬着,薄薄的眼睑垂下,他按着言夏的后颈,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喃喃。”他叫着言夏的小名,压着眼底沉沉的情绪难耐地说,“你乖一点。”
喃喃是言夏的小名,在一起的第一天,言夏就告诉了他。她说只有父母和他才知道这个名字,他对言夏来说,是最特殊的人。
可即便这样,喻薄从没有一天停止过害怕,她太耀眼明艳,每一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吴嘉卓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在犹豫要不要上来劝架。
而喻薄看了他一眼,视线凉薄。
就像吴嘉卓,他真恨吴嘉卓。
脖颈的疼痛被他忽视了,喻薄将下颔抵在言夏头上,又轻轻地说了一遍:“あfǐяsτ sηδω。。喃喃,你乖一点。”
第18章
言夏泄气地放开喻薄, 喻薄让她乖一点,她还能怎么乖,面对喻薄, 她真的已经很乖了。她只是不想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 好像一只一直被别人牵在手心里的风筝。
尽管她知道, 喻薄这么做,只是担心她。
不过这一咬将言夏的怨气都发泄了个干净,只是她看到喻薄的白皙的脖颈上,那一口通红的牙印格外显眼。
她有些讪讪,难得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她怎么会气急了去咬喻薄,就像、像狗一样。
喻薄摸着那圈牙印,不知道想到什么,也笑了。
言夏怀疑他是不是和她想到一处去了, 忙色厉内荏地说:“你忘了刚刚那回事。”
不过那牙印,言夏垂头, 说:“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