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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奴婢吧,奴婢也只是一时糊涂,看在奴婢伺候公子这么久的份上……”
    云儿说这话,带着哭腔,甚是凄惨。
    蓦地,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指着老夫人旁边的承欢,向裴老夫人道:“是她,昨日,是这个贱人要勾引公子,奴婢见了,打了她一巴掌,她怀恨在心,才给奴婢下了药。”
    说完,觉得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才泪眼婆娑信誓旦旦道:“一定是这样,承欢,一定是你。”
    众人看去,承欢脸上,当真有一个红红的印子,颇像巴掌印。
    裴老夫人瞟了一眼:“承欢,怎么回事?”
    承欢立刻跪下,眼睛红红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裴老夫人,这巴掌,确实是云儿姐姐打的,可却不是云儿姐姐说的那样。”
    说完这话,看了裴老夫人一眼,咬了咬下唇:“昨日,原本是我值夜,见公子醉了,我让林侍卫帮着去叫云儿姐姐过来帮帮忙。”
    “未曾想,云儿姐姐来了以后,见公子醉酒,便要奴婢回去,说自己会照顾好公子的。”
    “云儿姐姐来的时日比奴婢长,也是公子身边的大丫头,奴婢自是深信不疑,便出去了。”
    “后来,奴婢走到一半,想起方才叫林侍卫去小厨房拿醒酒汤一事,便折身回去,谁曾想,谁曾想……”
    说到这,承欢顿了顿,看了一眼公子,又看了一眼承欢,眼里尽是羞愤的神色。
    “但说无妨。”裴老夫人颇有中气的声音响起。
    承欢接着道:“奴婢瞧见云儿姐姐在脱衣服,奴婢吓坏了,知道云儿姐姐生了坏心思,便出声阻止。”
    “谁知云儿姐姐竟打了奴婢一巴掌,让奴婢少管闲事,且威胁奴婢不准说出去,若是说出去,便……便割了奴婢的舌头。”
    云儿气急,脸因为气愤一下就涨的通红,眼睛瞪的大大的,伸手指着承欢:“你……血口喷人!
    承欢被云儿吓的往后一缩,害怕道:“云儿姐姐……”
    “放肆!”裴老夫人呵斥道。
    “拖出去,乱棍打死,西宅的丫头出去看着,谁若是生出这种心思,下场只会比云儿更惨。”
    裴老夫人说完,没人敢吭声,家丁应声上来,云儿一下就慌了,眼泪哗哗往下掉。
    “老夫人饶命,公子救我,公子救我,老夫人饶命啊……”
    声音渐渐远去。
    屋里的一干丫头也跟着出去观刑了。
    她坐着半天没动,脑子现在还昏沉地厉害。
    裴老夫人走近,看了她一眼:“越儿,你好好休息吧,你自己也多警醒着些,人心难测,府里的人,同外头的,一样得注意些。”
    她有些疲惫的应声:“娘,我知道了。”
    窗外传来云儿厉声嚎叫,嘴里还念着:“裴老夫人饶命,公子救我……”
    她把自己的衣裳整了整,站起身,随手拿了架子上的一件披风披上。
    潮落见裴清越起身,想来应该是要出去,便跟着一块出去,看裴清越脸色如此苍白,便顺手拿了屋里的椅子。
    西宅的人都在院子里站着观刑,见裴清越出来,纷纷朝着她行礼。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丝毫掩不住身上的清冽。
    她站在门口,看着正在受刑的云儿,眼里没有一丝怜悯。
    潮落把椅子放在她身后,她察觉,撩开披风坐下,才看到披风上繁密的金莲。
    云儿见她出来,眼里有一丝惊喜,忍着痛,抬头看向她。
    第66章 冷宫
    家丁见裴清越出来,手上的动作不觉顿了顿。
    她坐下,看着云儿看着她带着期待和祈求的眼神,嗤笑一声,苍白的脸上露出鄙夷。
    “愣着干什么?”转而看向那两个止住动作的家丁。
    家丁闻言,连忙动手打下去。
    云儿吃痛,忍不住叫出声。
    在场的其他丫头,看见公子坐着,繁密的金莲盘旋而上,清俊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狠戾。
    没留半分情面,心里不禁有些发怵。
    原以为公子是个好说话的,没想到,公子其实也是个不好惹的,云儿是公子的大丫头,跟了公子少说也有六年了,如今犯了错,还不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一直坐着,直到院子里的声音慢慢淡下去,逐渐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家丁在府里,虽然也打过人,但是打死的次数却不多,看见云儿像是只剩下一口气了,也动了恻隐之心,手下的动作不禁轻了些。
    “人还没死,继续打。”她坐着,冷着脸看着,一字一句说到。
    家丁听到公子如此说,便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手上便下了狠劲,没过一会,便没了气。
    家丁有些怕,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公子,人已经断气了。”
    她淡淡地应:“拉去乱葬岗。”
    然后起身,拍了拍披风,佯装不经意地说:“今后,若有人再敢生这样的心思,下场,只会比云儿更惨!”
    众人连忙应声:“是,我等谨听公子教诲。”
    说完便进到屋里,解下披风,看了一眼上面的金莲,转身便塞进了柜子里。
    这金莲,实在是太惹眼了些,脑子里不禁想起了沈谓,真的是太过嚣张了。
    这人连去刺杀都要披一件绣满金莲的披风!
    按了按额头,转身回到屋里,躺下,头还是痛得很,昨夜里只记得跟魏容去琉璃馆喝酒,自己怎么回来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