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6

      的把床边素净的帘子拉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一脸不乐意的打开门。
    怀羽看到裴清越现在的样子,倒是一愣,她穿着中衣,领口却凌乱不堪,发簪也歪歪扭扭的,像是跟匆忙的过来开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异香,还有一种不可描述的味道。
    “裴大人,寺庙里混进了刺客,卑职奉命搜查。”怀羽恭敬的道。
    她把双手放下,示意他可以进去。
    一群官兵把屋子搜查的差不多了,准备走了,她刚想松口气,哪知道怀羽突然道:“裴大人的床还未搜查。”
    她心下一惊,有些慌了,强装镇定道:“床上有人。”
    怀羽接着问道:“什么人?”
    “自然是女人!”她盯着怀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据卑职所知,裴大人不是个好色之人?”怀羽接着反问道。
    “可本官确确实实是个男人。怀将军,你我同为男子,有些话,我就不必扯到明面上说了吧?”她接着冷静的反问道,其实内心已经把沈谓骂了个狗血淋头。
    谁的房里不去,偏偏要到她的房里来,裴清越的名声,都被他毁了。
    本以为怀羽就要带着人走了,他竟看着她道:“卑职觉得,为保万全和裴大人的清白,还是让卑职查看一下为好。”
    这一句逼问得她倒是不知该怎么回了。
    只见怀羽慢慢走向床边,她也越来越里急,沉声道:“放肆,本官的女人,也是你能染指的!”
    怀羽回身,看着她的眼睛不卑不亢,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裴大人,下官是奉皇上之命搜查,若是出了纰漏,你我谁都担待不起。”
    接着又转过身朝着床走去。
    正在她别过头去不忍心看,心里默念着完了的时候。
    “大人,奴婢怕。”
    突然一声娇柔又带着一些害怕的女声从床里传来。
    沈谓还会口技!
    怀羽的手已经放在了床帘上,听到里头的声音,顿了顿,没再拉开,往后退了两步:“裴大人,卑职有命在身,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其实怀羽心下还在想,怎么苏祁和裴清越在京都里看着都还是衣冠楚楚的,偏偏出了京都就……而且他们俩是说好的吗,连这个都选在同一天?
    等到怀羽走了以后,她把门锁上,连忙把床帘拉开,看到沈谓被子盖到胸口背对着她,散着头发。
    乍一看还真有一种女子躺在那儿的感觉。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沈谓!”
    “怎么了。”沈谓艰难地转过身来问道。
    “啪啪。”只听见清脆两声巴掌的声音。
    沈谓被打的一脸懵,有没有力气,只能躺着红着脸,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你干嘛!”
    “方才你打我。”她摸了摸有些疼的掌心道。
    沈谓无辜地撇了撇嘴,继续背过身去。
    她拉开被子一看,被子上都是血迹,好不容易有一天能睡床,又被沈谓泡汤了。
    早晨是被窗外照进来的光照醒的,她靠着床栏,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披着一件玄色金莲绣花的披风。
    她起身把披风拿在手上,往床上看了看,沈谓已经没人了,应该是舍楼的人来过了。
    床铺已经处理干净,她摸了摸被子,应该是换了一床一模一样的。
    关于沈谓一切东西都消失了,要不是这件金莲披风,她真的会以为昨夜沈谓的到来只是梦。
    她把披风叠好放进包裹里,关于昨夜沈谓行刺之事,她想过,如此大阵仗,连他沈谓都出手了,而且选在祭祀之时,想必极有可能是父皇。
    沈谓刺杀只是任务,到底是谁想要刺杀皇上。
    正想着,门被敲响了。
    “谁?”她问了一句。
    走到门口,打开门,应知恭恭敬敬的站着:“奴才见过裴大人。”
    她心里一紧:“应公公此番前来,可是有事?”
    “裴大人,皇上有事,传您过去一趟。”应公公接着说到。
    她笑了笑,想必是昨儿她找女人的事。叹了一口气:“有劳应公公带路。”
    厢房门开着,门前站着两排羽林军,她穿过羽林军进去。
    皇上穿着便服坐在床边跟苏祁在下棋,她走上前,行礼道了一声:“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没说起身,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昨儿夜里睡得可安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回皇上,不□□稳。”
    因着靠近,皇上和苏祁下棋的声音也听得极其清楚。
    “确实,昨夜里遭了刺客,动静是大了。”皇上说这话时像是嗤笑了一下。
    她跪着没敢再出声。
    上头沉默了许久,只听见玉子落盘的声音。
    “微臣输了,自愧不如。”随之苏祁的声音响起来。
    接着是玉子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把手中的棋子丢进棋盒里。
    “夜里共下了三局棋,你每回都输朕半子,诚心退让,还有什么自愧不如。”
    苏祁刚要说什么,皇上拍了拍手道:“行了,陪朕下了一夜棋也累了,回去歇歇准备着回宫吧。”
    苏祁退了出去,此刻屋里只剩下她和皇上,加着昨日又做错了事,她便更紧张了。
    皇上招了招手,应知立刻明白,往后挥了挥,宫女端着水上来。他一边洗手一边道,“听说昨夜里你屋里挺闹腾?”
    “微臣,昨日是昏了头,才如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