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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脆弱的一面,人家都已经表现出那么抗拒的情绪了,摄像师仍保持拍摄未免太不近人情。
    看着喻湛蜷着身子的闭塞模样,宁纯溪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转而对文音拜托道:“学姐,可以麻烦你们拍摄的同事先暂停一下吗。”
    文音原本就有愧于她,连连应下,对两个摄像师傅比了个手势,一同退了出去。
    宁纯溪又对自家弟弟道:“你去医院边上看看,有没有清淡点的食物,买点粥之类的,他估计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
    宁缺不放心地看了担架床上的喻湛一眼,应了声“好”,就匆匆跑了出去。
    将事情都安顿好,逼仄窄小到连窗户都没有的储物室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安静无比。头顶吊灯黯淡熏黄的暖光倾泻而下,身后有冷风窜进,灯光摇曳,导致倒映在墙上的人影也跟着一晃一晃,无限静谧。
    宁纯溪拄在门口凝了人好一会儿,终是舍不得地长叹一口气,拾步走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睡着了,他们几人方才在边上说话,也不见他半点动静。
    她抬手覆上他的脑袋,很轻很轻地揉了揉,像是自言自语地低低道:“真够让人不省心的……”
    担架床上的人形似乎僵了僵,紧接着那颗埋得很深的脑袋小幅度地抬了抬,露出迷懵浅润的双眼。
    因为生病意识混乱,那双平日里熠熠闪光的瞳眸没什么焦点,迷糊呆滞,但落到旁人眼里,不知怎的就带了几分憨傻可爱。
    许是发了热,他的头发梢有点湿,凌乱的额发下贴着退烧贴,眼尾带着一梢红,神情稚气懵懂如孩童般,望着她呆呆的没有反应。
    宁纯溪难得眉眼低柔,动作轻缓地顺了顺他的头发,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声道:“还很难受?我去帮你去叫医生好不好……”
    喻湛凝着她一动不动,半晌,蓦地扯开嘴角,像是生病得了糖果哄诱的孩子,笑得虚弱无力,却很是纯粹美好,哑声道:“我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沙哑的声音里藏着一丝隐藏得不太好的欣喜情绪。
    宁纯溪被这双沁着水光的眼眸撩得心尖空了一拍,搭在他发间的手也忘了动弹。
    喻湛吸吸鼻子,在她掌心亲昵地蹭了蹭,继而得寸进尺的将脸颊贴近她的肚子,缱绻地摩挲了一下。
    将脸深深埋在她的怀里,鼻音浓厚,没什么力气地低低道:“让我靠一会儿。”
    带了点请求的意味,人畜无害得让人无法拒绝。
    宁纯溪僵硬了片刻,听着身下人儿逐渐平稳的呼吸,终是没有推开。悬在空中的手缓缓落下,搭在他的背上像哄小孩睡觉的轻拍了拍。
    就在喻湛在她怀里熟睡过去的时候,宁纯溪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中午貌似吃了水煮肉片……
    味道……咳,略重……
    衣服上应该也沾了油烟气才对……
    不过看某人没有反应的样子,应该是不臭的吧?
    ……
    宁缺买了粥跑回来的时候,宁纯溪已经把人小心扶着躺在了担架床上休息。看他眼底青灰,应该是很久没有睡过好觉的样子,也就不再把人叫醒,想着等人醒了再给他重新买吃食。
    好在宁缺也是个大方懂人情的主儿,午餐买的很多,有文音摄像师等人的份,索性全部拿去给大家分了。
    最后宁缺搬了椅子在储藏室里照顾人,免得喻湛醒来难受,也没有一个可以照应的,而宁纯溪则在外头和文音询问详细的情况。
    文音:“好险没有感染肺炎,医生说需要过来输三天的液,近期不宜过于劳累。导演那边我也已经提过了,说是让他好好养病,可以放三天假。”
    宁纯溪点点头,又问道:“好端端怎么发烧到四十度才送来医院,其他练习生一起排练什么的,难道都没发现他身体不对劲?”
    她的话里倒也不算问责的语气,只是觉得把人托给节目组三个月,现下却出了如此大的疏漏,未免太过失责。若是再晚送来医院两天,喻湛怕是连脑子都要烧坏了。
    文音愧疚:“你知道的,节目现在是采取排位制,喻湛弟弟第一名住的是独立房间,少了宿舍的朝夕相处,其他练习生也很难察觉。而且他自己一直忍着跟没事人一样,该排练排练,该上课上课,从没缺席,直到今天早上晕倒在走廊上才被大家发现送来……对不起啊纯溪,是我疏忽了,我前段时间看他有点咳嗽就该注意到的。”
    宁纯溪叹了口气,从小她就知道喻湛和宁缺很不一样,傻缺不管受多小的伤都会哭着到她跟前撒娇,嚷着要吹吹要抱抱,但喻湛无论身体多难受,也习惯不告诉任何一个人,方才在储藏室里,应该是她见过他流露出来最脆弱柔软的一面了吧……
    敛下心神,回道:“没事,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活该。”
    文音呛了呛,你这个做姐姐的,直接这么说弟弟也不太好吧:“你放心,看病的全部费用节目组都会承担,这两天就让弟弟好好补补。”
    “嗯。”宁纯溪淡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