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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曾经一同长大的挚友彻底决裂!
“离忧,我与司马笠在一起,并不是为了什么太子妃之位,我只想与我爱的人长厢厮守,不管他是大兴太子也好市井小民也罢,这些我都不在乎!”阿箬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却很是坚定,“我不能祈求你的理解,也不能强迫你去改变与接受,但在我心目当中,无论你我的立场如何改变,你都依然是我的挚友!”
挚友!两个字轻飘飘的字却像千斤巨石一般落在了离忧的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让他很不悦——元青箬,对司马笠你是要长厢厮守,对我离忧你却一句挚友了之?如此差别对待让离忧恼怒非常,明明他才是一路伴着阿箬成长之人,若不是他将阿箬带到帝都,她又岂有机会去与那司马笠相知,更何谈长厢厮守?
“元青箬,你似乎忘了,你与我亦有一道婚约,这婚约早已写进了逐凤楼的年谱之中,抵赖不得!”
阿箬没想到,这个离忧居然又把婚约的事拿出来说。
“阿爹不是说过,这件事他自会有所交代吗?”一道突然而来的婚约,颠覆了她对离忧过往的种种认知,就她本心而言,自然是不愿去认这早在自己出生之时的东西,但是,如今离忧提起,本就是她占着理亏,所以她也只能如此推脱,实际上,她也不知道阿爹究竟打算给离忧一个怎样的交代。
“元青箬,你果然是铁了心要与那司马笠好!”离忧咬牙切齿,而后他更是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捏住阿箬的脖颈,阿箬瞬间呼吸不畅,她只能用双手试图挣脱出来,却听那离忧又道:“不过你可记住了!我,是决不会那样轻易就放了你的!”
第639章 不愿兵戎相见
阿箬很想追问下去,想知道离忧心里究竟在盘算着什么,可是,此刻的她被那人钳着脖子,就连呼吸也是困难,更何况开口问话。
离忧狠狠地盯了她许久,等见到眼前女子满脸涨得通红,他才心头一软,悻悻松了手。
阿箬扶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咳嗽,直到咳弯了腰,离忧才冷声开口,说道:“阿箬,你知道,我并不想与你决裂!”
阿箬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用那喑哑的嗓音回答道:“我又何尝愿意与你分道扬镳,你我之间本如亲人一般,如今却不得不面对这般选择……离忧,与其如此,我宁愿当初在姚关自己也随阿娘一道去了!”
“你休说这般事后之语!”离忧突然严肃起来,“但凡你肯放下心中一点私情,你有何至于到今天这地步?”
阿箬摇摇头,态度依旧很坚决,“离忧,你知道,这是强我所难,不可能的事!”
离忧冷哼一口气,终究还是放弃了,他背转身去,不愿再看那女子,“阿箬,当初在姚关,我让你女扮男装,为你调制损毁面容的汤药,制造你那凶狠的伤疤,不仅仅是想让你以那副丑颜默默无闻地活下去,同时也是想让自己稳固心神,不被儿女私情所困。可是,我没有想到,即便日日面对着你当初那翻模样,我也依旧对你难以割舍相忘,更何况我还知道你真实的容貌。”
阿若抿抿嘴,这个她的确记得,当初在姚关之时,离忧每三月会为她换一次药,不过换药之前都是要彻底清除上一次药物的残渣,方可继续施药。就像平常间女子化妆,总是要将脸上残铅剩粉收拾干净,才可又着红妆。不过,每一次,都是离忧亲手为她施药,她甚至从没照过一次镜子。这些年来,她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面貌,反而是离忧,对她成长的一切,可说是了如指掌。故而,在她心目中,离忧是个师长、兄弟般的存在,她敬重于他,却无半分男女之情,上次甫一听说二人婚约,她是下意识地认为不可思议,但是,这些话,她明里暗里对离忧说过多次,他却没有半分接受的意味。
只听见离忧继续缓声道来:“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东山的容隐之和……司马笠竟然都对你颇有兴趣,他们可全然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呀!”
“离忧,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不必再提……或许,咱们可以尝试着,在你我各自的坚持中间,找到一个平衡。”阿箬提议道。
“平衡?”离忧嗤之以鼻,“阿箬,你还说你将我视作亲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阿箬垂着头,惭愧于自己的自欺欺人,是呀,离忧手中握着逐凤楼,加上武功高强,在当今武林乃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加上自小以复国为念,他的心智,又岂是自己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
“阿箬,我不愿与你兵戎相见!”离忧叹道。
阿箬以为他还会有下文,所以一直垂头等待,谁知,当空气凝滞了半晌,她再次抬起头时,眼前却已空无一人。
她不禁纳闷,离忧的话说完了?
第640章 可不是一般人
“娘娘!”
晚间室内焚着香,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松木的油脂之气,颇有凝神静气之效。
侍婢进来换了一次烛台,原本有些昏暗的空间瞬间明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