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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说:“我可爱死你了小谢,你这么通情达理,放在封建社会一定是贤妻良母。”
“谁要当贤妻良母,天天相夫教子,你受得了?”谢宜珩对姜翡横鼻子竖眼,进了门,发现客厅里已经有个小小的棉质狗窝了。她摸摸下巴,沉思道:“这狗拆家的吧?”
“别这狗这狗的,人家姓姜名小二,是我们姜家的靓仔。”姜翡把小二放到沙发上,对谢宜珩好一通说教:“你是干妈,要疼孩子,知道不?”
说到一半,姜翡的手机响了,她向谢宜珩比了手势,去厨房接电话了。
谢宜珩拿了个抱枕盖住自己的头,瘫在沙发上装死。
最近的生活实在糟糕,她正在心里默默沮丧着。手指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粗糙又湿热的表面擦过肌肤,痒得她想发笑。
小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舔了舔她的手指。见她看自己,讨好地摇着短短的尾巴。
谢宜珩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对于大狗的阴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翡接完电话回来,问她:“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小谢依旧和教授毫无进展(摊手),但是她成功收获了一条狗。
小谢:我绝对尊重老板
欢迎大家到后面去看小谢和爱德华的打脸互撕
☆、同事生活(3)
谢宜珩撸小二撸得正起劲,头也不抬:“没空,今晚要读文献。”
“姐姐,你这是去加州理工又修了个博士学位?”姜翡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这也太累了吧。”
姜翡的这句话说出来,谢宜珩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这种累,好像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叹气。她扯了扯嘴角:“累什么呀,我以前小的时候喜欢物理。当时还和我爸住一起,我爸不让我晚睡,我就晚上把窗帘拉上,只开一盏小台灯,偷偷看《理论力学》,能看到晚上一两点。”
那段岁月就被她这么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平淡得像是一个局外人毫无感情念着的旁白。
姜翡从厨房出来,好心地给她带了一听苏打水,听到她说的话,撇撇嘴:“这话说的忒沧桑了,你怎么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谢宜珩拉开易拉罐,只是看着她笑。
姜翡挑挑拣拣,翻了盘游戏卡带出来,顺口问她:“这么喜欢,后来怎么没学物理了?”
“太笨了,学不下去。”谢宜珩摇摇头,蜷缩回沙发的角落:“物理哪是人学的。”
姜翡把手柄连好,坐下来准备打游戏,顺便辱骂了一顿谢宜珩这个心甘情愿沦为了一只社畜的叛徒。谢宜珩本来想回书房去看文献了,没想到小二咬着她衣服的下摆不肯松开。
姜翡赶紧把小二抱过来,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它鼻子:“干什么呢!知不知道你干妈今天这件衣服多少钱?一天到晚就知道败家,我哪养得起你。”
谢宜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小狗的牙齿不算锐利,没要咬出洞来,但是棉线多多少少被挑了起来。她笑眯眯的:“钩丝了,估计以后穿不了了。怎么说,现金还是信用卡?”
姜翡咬牙切齿:“现金。”
谢宜珩对她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姜翡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千刀?算了谢姐,日后我就是您的姜小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本小二这次吧。”
谢宜珩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喘了好几口气,才对她解释:“想什么呢,一百刀。”
姜翡松了一口气,拍胸脯保证这周末就给她买件一模一样的回来。谢宜珩伸个懒腰,在地毯上坐下,转过身去够在沙发上的包。
“在这里看文献啊?”
谢宜珩把电脑拿出来,带上降噪耳机,指了指绕着她打转的小二:“你家孩子舍不得我,我总不能带着它去书房吧?你玩你的,我看我的,这耳机降噪挺好。”
姜翡看着吃里扒外的小二,气得跳脚,也不和她矫情,直接开始打游戏。
…
晚上十点,谢宜珩准时合上电脑,结束一晚的埋头苦读。姜翡在客厅里收拾她的卡带和手柄,凶了几声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二。谢宜珩去厨房倒了杯茶,跟姜翡说了晚安,回楼上房间睡觉了。
她洗完澡,口渴的要命,连身体乳都来不及擦就跑出来找水喝。正好看到床头柜上的那杯茶,没细想,直接咕嘟咕嘟喝了。最后几口的时候才品出些浓茶的苦来,谢宜珩心里咯噔一下,大呼完蛋,直觉今晚又要失眠。
果然。
深夜一点半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天是农历十六,满月当空,清辉皎洁。
洛杉矶的月亮是银白色的,像是一枚六便士嵌在黑黝黝的路面上,又像是银镜反应的烧杯底部那一层析出的金属光泽的釉。
她一激灵,赤着脚爬起来,跑到书房去,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她从波士顿搬去多伦多,又从多伦多搬来洛杉矶,能带的东西全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