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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他一副谁看见了就要杀谁灭口的架势,严御史算是看出来了,这人维护自家女儿,是要不讲道理了,信阳侯战功显赫,他敢在朝堂上参奏永安郡主,却不敢说信阳侯半个不字。
    早朝上信阳侯也没什么话,偶尔在圣上问到他时他才敷衍的哼两声,将冷漠进行到底,平时有人在朝堂上参奏永安郡主他也不说什么,都是圣上维护永安郡主,严御史还以为他是个讲道理的人,没想到竟是这样霸道,难怪永安郡主如此骄横。
    严御史求救的看向宗纪,宗纪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冲着信阳侯微微拱手,“信阳侯,晚辈奉圣上旨意,要问郡主两句话,可否请郡主出来。”
    信阳侯一本正经道:“事情的经过阿妤已经同本侯说了,有什么话问本侯即可,男女授受不亲,阿妤不便面见外男。”
    严御史:“......”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你女儿那天天在外面调戏民男,欺街霸市的样子,什么男人没见过,你还好意思说不便面见外男。
    严御史试图跟信阳侯讲道理,但无论他说什么信阳侯都端坐在那里,八风不动,你说我女儿殴打御史,行,拿出证据,说服我。
    你说有人证?
    不好意思,人证在哪里?得先和我对峙哦。
    就信阳侯府这个门楣外加永安郡主凶名在外,那些普通的围观百姓谁敢羊入虎口到信阳侯府作证。
    严御史说的口干舌燥,信阳侯淡淡的说:“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严御史:“......”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第11章
    严御史气的直跺脚,想骂信阳侯,不敢骂。
    想打信阳侯,打不过。
    他没有想过信阳侯居然如此无耻。
    姜妤和姜誉已经在门旁站很久了,基本听了信阳侯处理这件事的全过程,怀疑人生的仰头望天。
    刚刚信阳侯拍着她的肩膀说这事交给他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是要派人去查探事情经过,证明她的清白,结果看起来严肃正经的信阳侯如此不靠谱,处理方式比他亲闺女永安郡主还霸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拒不承认,即便是你有证据,我不承认你的证据,那你说的就不算。
    这不就......就是无赖吗?
    姜妤心里吐槽。
    “严御史,本侯已经听你说的够多了,你休要胡搅蛮缠,当朝郡主岂是你想见就见。”
    到底是谁胡搅蛮缠。
    严御史一甩袖子,朝着皇宫方向拱手,“世子乃是受了圣上的旨意前来问话,信阳侯你推三阻四不让见永安郡主,是要抗旨吗?”
    门外的姜誉听了这话撸着袖子,咬着牙板根骂道:“这个狗东西,居然敢拿圣旨压大伯父。”
    姜妤瞪他一眼,提醒他小声点,他们这是在偷听。
    结果姜誉一个没留神,踢翻了身后的花瓶。
    啪啦一声。
    宗纪和严御史齐齐看向门外。
    姜妤:“......”
    姜誉:“......”
    姐弟俩对视一眼,姜誉整理了下头发,大大方方的走进育德堂,先是冲着信阳侯行了一礼,又对宗纪拱手,“听说有人诬陷我长姐殴打御史,我过来瞧瞧。”
    严御史鼻青眼肿的脸更加难看,“不是诬陷,永安郡主派人殴打我,许多人都看见了。”
    姜誉回头看了他一眼,诧异道:“严御史你人缘不怎么样啊,这么多人看到我姐殴打你,都没人愿意替你作证。”他啧啧两声,同情的说:“定是严御史你平日里缺德事做多了,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眼,百姓瞧见你被打也不觉得意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严御史气的直哆嗦,手指着姜誉,他本就被人殴打,伤得不轻,强撑着进宫告状,先是被信阳侯冷暴力,接着又被姜誉言语羞辱,气血上涌,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姜誉原本只是想讥讽他几句,没想到他承受能力那么弱,不过是说他人缘不好罢了,竟然气晕过去了。
    信阳侯看了姜誉一眼,姜誉肩膀一缩,躲到宗纪身后,“世子你得为我作证啊,我刚可没碰他,他自己晕的。”
    信阳侯让人进来把严御史抬下去,请府医看看,处理好伤口就把他送回严府。
    回身看宗纪还站在那里,走到他跟前说:“我知道世子是奉了圣上的旨意,但我不能让你见我女儿,我会随你面前圣上与太后,不叫你为难。”
    躲在外面姜妤心里一暖,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双方各自组建家庭,她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这会见信阳侯宁愿抗旨也不让她接受审问,头一次体会到来自父亲的爱,像座山一样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隔绝一切伤害。
    有爹真好。
    宗纪说道:“此事圣上已经当着太后的面交由晚辈全权处置,不会插手。”
    姜誉一愣,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