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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香梨脸上似是不认同宋知鸢方才所说的样子,宋知鸢微微皱了眉头,旋即扶额:“你也别同她交了心,若是拿了苦肉计的法子来诓你给咱们造成了损失,你也不必来我院里伺候了。”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重了,只见香梨身子微微颤抖,巴掌大的小脸倏地苍白。
    她从小便跟了宋知鸢,若是宋知鸢不要她了,往后她还能去哪儿啊。
    “若是她有那心思,明里暗里都是向着咱们这边的。”宋知鸢轻叹一声,顺势扶起了尚在地上跪着的香梨:“今儿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不必过来伺候。”
    “顺便琢磨琢磨我方才同你说的那番话。”
    虽说上辈子香梨对她可谓尽心尽力,也并无叛主之心。只不过上辈子宋知鸢自己也太脓包了些,又加上嫡姑娘原也不如庶出姑娘的心里弯弯绕绕多,如此一来香梨心思也是天真的很,还得给她个教训,让她长个记性好好改改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就...emmm没有绝对的信任 没有绝对的好坏吧
    ☆、第 20 章
    入夜后,庭院里只留了些蝈蝈声声叫个不停。许是今儿个太累了,宋知鸢头一沾上枕头便沉沉的睡过去。
    今夜入梦的是八年前母亲离世那一场景。
    彼时宋知鸢尚且八岁有余,正与刘颐和在宫中踢着毽子。不过宋知鸢的视线却从来都没落在毽子上,年少时那会儿她的眼睛里除了刘瑾以外,可再也没容得下旁人。
    那日宫里的小太监前来通报消息时,宋知鸢一下子便慌了神,整个人直挺挺的栽在了地上。
    也只有那一次,宋知鸢有幸入得了刘瑾的眼睛。
    只那一次,刘瑾扔下了手里拿的诗书,飞也似的跑到她面前打横抱起。
    最后也是在她的极力抗拒下才没有把她抱回刘颐和的寝殿,有了与他共乘一马赶时间回安国公府的机会。
    如此一来,她也幸运非凡的见了阿娘的最后一面。那会儿阿娘手上已经使不出什么劲儿,可还是颤巍巍的将手抚上她的发间为她顺发,叮嘱她以后切忌任性妄为。
    她傻得可以,那会儿怎么没仔细看守在一旁惴惴不安的李姨娘呢,又或者说那会儿怎么没把产婆给抓过来一问究竟。
    毕竟,她那会儿脾气暴躁的很,若是寻个由头质问了产婆和助产的婢子,也是问的出什么消息的。
    不过那日,刘瑾也难得的陪她静静坐了一个下午,他声音醇厚低沉,光是说个“莫哭”耳垂便红上好一阵。
    细想下来,刘瑾还是不错的,宋知鸢的潜意识里感叹。
    不过才有了这般想法,下一秒阿翁多被冤死天牢,自己被后宫人任意陷害,嫁入代国皇宫后刘瑾的不闻不问......一桩桩事情都叫她心悸。
    “姑娘,姑娘。”香梨的声音及时将她从这梦魇中拉回来。
    宋知鸢一愣,一行泪珠便顺着眼角滚过脸颊,最后落入枕头里。
    “外边怎么如此吵闹?”宋知鸢从被褥里悄悄探了个头,却也没看得着什么。
    香梨这会儿也是想通了昨夜宋知鸢所说的话,再不见昨儿个的失神,喜滋滋的回道:“姑娘可是忘了,昨儿个家主要姑娘过去一趟的。”
    “本以为姑娘按着之前的时辰来,没成想姑娘睡了个懒觉。”
    香梨嗔笑,为宋知鸢拿来了衣物帮她披上:“不过也不打紧,家主现下还未下朝,姑娘也有的是时间打扮妥帖些。”
    宋知鸢便淡淡的应了,抬眼间便看到窗外竟放着瓶修剪好的桃花枝。不免觉得纳闷:“怎么不把修剪好的花枝子拿到屋里来?”
    “待到正午里日头毒,折下来的花便也败了。”
    宋知鸢春日里头爱极了桃花,这会儿见着花枝子离了母体在日头低下受罪,心头也不是滋味。
    哪知香梨不着痕迹的凑到宋知鸢身旁,压低了声道:“这花是二姑娘那边送来的。”
    “她近些日子倒是又忘记往日里的不和了,这会儿巴巴的献着殷勤,又是送了蜜饯又是送桃花枝子的。”宋知鸢轻声嗤着:“过会儿叫个郎中过来看看。”
    香梨素日里办事也是妥帖:“方才已经传了孙郎中,不出一会儿便要到了。”
    平白的提及“孙郎中”,宋知鸢眉头一挑,继而又连连摇头轻叹。同样都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她生生想不通为何孙郎中不透漏下前车之鉴给她,果真是个捉摸不透的怪人。
    “不过这花是香桃送过来的。”香梨支支吾吾的回应:“她说二姑娘知道姑娘怜花,不似先前送来的蜜饯一般,想必定是舍不得将花丢了而供在房中。”
    “便...便下了些东西。”
    良久,见宋知鸢不做声,香梨悄悄补上句:“婢子觉得还是有些可信的。”
    正巧说到这儿,孙郎中便提了药箱急匆匆的过来,堪堪的行了个礼。
    “孙郎中何须客气。”宋知鸢急忙起身扶孙郎中起来。孙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