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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有人问她平时会做哪些试卷拓展。
    她说:“老师发的卷子。”
    有人问她不会套用公式怎么办。
    她说:“上课好好听。”
    有人要她分享学习经验。
    她说:“没有。”
    而老师们也不约而同地,开始在课堂上,点她回答问题,次数频繁。
    特别是蒋艳梅,在讲稍微有难度的数学题前,总要让弋羊站起来说一说她的思路。
    弋羊十分讨厌被人盯着打量的感觉,也不喜欢老师们对她所谓的格外关注。
    她烦了,然后公然反抗了,她以“我不会”三个字回绝了蒋艳梅的提问,态度强硬。
    蒋艳梅当场楞在讲台,脸色难看极了,是韩沉西反应极快地说,“不会的都远C。”,调侃似的解了围。
    弋羊不给人笑脸,与人说话语气又冷又硬,极难相处,很快,同学们对她的印象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背后议论她是“喜鹊的尾巴老翘着”“眼睛长在头顶上,目中无人”“不就考了第一么,骄傲什么!”。
    她不愿搭理大家,大家慢慢地也就不热脸贴冷屁股了,遇到不会的题,还是找甜甜笑的葛梨、或者闷闷的皮九、或者魏媛媛求教,渐渐地弋羊又恢复到以前无人问津的凄凉状态。
    韩沉西抱臂全程旁观了这场由“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的不小波澜,他不太认同同学们对她“高傲的像只孔雀”的评价,他仔细回想了自开学到现在,弋羊的表现,觉得她应该就是只高傲的孔雀,不与班级合流,独自美丽着。
    这些天,在弋羊掀起的这段波澜里,大起大伏地还有葛梨。
    葛梨得知自己被压一头后,情绪一直低迷,她曾自信满满地以为第一稳操胜券,未料到,冲出了弋羊这匹黑马,且她的成绩高出她15分,她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一股被夺走领地的羞辱感令她面红耳赤。
    她闷闷不乐,惶恐不安,怕在老师面前失宠,怕弋羊取代她在同学心中的位置。
    而一些事实也渐渐证明了确实有如此的苗头存在。
    她无限懊悔在这次考试中的马虎大意,比如,物理题,她算正确答案,却忘记带单位符号,再比如,数学题,没按要求化零为整。
    负面情绪滚雪球似的扩大,她噙泪,哭了一场。
    哪想,眼泪还没淌干,局面陡然反转,弋羊的风评急转直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的和善和乐于助人,更让她受同学喜欢了,她还是那个各个方面被人提起,均竖大拇指的七班班长。
    再加上,苏果的劝说,“班长,你这次就是太麻痹大意了,记得带单位符号这种小问题,考前老师还再三提醒呢,这些题哪一道你不会,为什么没得全分儿,你可得好好反省反省。”
    是啊,这题目她都会,她如果再细心一些,也不必弋羊差嘛!
    她找到了心理平衡,阴郁的心情立马开朗了起来。
    *
    日子按部就班到十月中旬,隔壁校发生了一起在校生勾结社会无良青年打架斗殴捅死|人的案件,全县轰动。
    一高校领导为杜绝此种情况发生在自己校园,腾出周三整个下午的时间,紧急召开全校“安全纪律教育大会”,还特别邀请了公|安|部相关人员,前来宣讲实际案例以及普及法律知识。
    由于一高的报告厅容积小,着实塞不下全体师生,便临时搭了个演讲台,将会议安排在了后操场。
    每个班的学生自带凳子,分成两列,指定区域就坐。
    弋羊中午还是会到修理铺,帮帮羊军国的忙,回来迟了,没赶上下午自习的集体列队。
    她搬着凳子自己到后操场找到了班级所在地。
    队尾,韩沉西和范胡挨肩坐着。
    此刻,韩沉西在和八班的几个男生一唱一和着。
    而范胡坐不老实,手脚并用地跟九班的几个人打闹。
    弋羊为避免伤及无辜,权衡一下,把凳子放在了韩沉西身后,坐在了他后面。
    其实,午休下课时,韩沉西见弋羊还没回来,便一直留意着她的动向,所以她一出现在操场,他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回头看她一眼,痞里痞气地笑了笑。
    弋羊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她发觉最近韩沉西冲她笑的次数挺多的,简直莫名其妙。
    没搭理他,韩沉西很自觉又转过头继续跟人说话了。
    过了会儿,教导主任被磨砂纸摩|擦过的破锣嗓发声,“秋风送爽,丹桂飘香,在这万物收获的季节,我校迎来了第一次........”
    冗长老套的开场白,听得人耳朵直起茧子。
    弋羊板正地坐了会,嫌太阳晒地睁不开眼,眉心皱地发酸,便埋下了头。
    一眼看到韩沉西挎着长腿,脚蹬在旁边人凳子的横杆上,运动鞋崭新。
    她这才想起来,一个多星期了,他的伤口已经拆线,且看动作,应该全然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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