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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房,很丢脸。
但弋羊没这么想,她反倒认为倒垃圾是最节省时间的活。
她淡然地接受了,等大家打扫的功夫,把默写好的古文跟原文核对,检查出错别字,认真地抄写两遍,再在书上圈出来注释。
一切整理好,组员们陆陆续续也将教室打扫好了。
刚开学,垃圾并不多,两个塑料篓将将装满,她一手一个端着往外走,到走廊,愣了一下。
走廊的水泥面一层灰,明显没有扫。
弋羊攒眉,拐回去问排头兵,走廊是谁的活。
排头兵矮矮的一个女生,懵里懵懂地啊了声,一脸迷茫,表现地比弋羊还要困惑。
弋羊无言半秒,然后从前往后扫了眼座位,陡然间想到了韩沉西。
她走到他的课桌前,果然发现上面搁着一个小纸团。
打开,写着——讲台和走廊。
排头兵跟过来,接过那纸团瞅了瞅,瞬间又变得忧愁起来,韩沉西这种混混学生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写作业都嫌屈尊,更别提做卫生。
她仰起脖子望着弋羊说:“今早的早读他好像没来。”
弋羊不吭声。
“怎么办啊?”排头兵是个没主见的,“要不,再等等他,说不定,一会儿人就来了呢,总不至于刚开学就逃课吧。”
弋羊冷声说:“不是已经逃了么。”
排头兵:“..........”
这时,排头兵的朋友喊她去吃饭,排头兵为难地看着弋羊,最后说了句“你再等等吧,现在才7点15,离上课还有一会儿”,便跟朋友走了。
弋羊抿着嘴唇,独自站了片刻,随后,拿起扫帚把讲台和走廊清理干净,再倒掉垃圾,这才赶去食堂吃早饭。
晚去食堂的好处是人潮消散不用排队,弋羊到窗口买了两个包子,快速吃掉,折回教室。
*
韩沉西昨晚等柳丁睡下,协同范胡,以及范胡寝室的孙新文、刘浩川等人在网吧玩了一通宵的游戏,翘掉了早读,最终在早课前预备铃响起的那一秒姗姗来迟。
他打着哈欠,懒洋洋往桌上一趴,扫了眼黑板上的排课表,不是刘志劲的物理,刚要放心地补觉,哪想,前桌回头了。
“干嘛?”他讶异。
只听弋羊直白道:“今天的卫生,我多做了你那一份,下周轮你做两份。”
打扫卫生是每个学生作为班集体一员的分内之事,她没有义务帮他,更不乐意没有任何报酬地吃亏多做事。
韩沉西:“..........”
俨然愣住了,然而在他尚没搞清状况给出回应前,弋羊已经默然地转过身,埋头继续看书了。
她一股“懒得鸟你”的嚣张气焰,又把韩沉西惹恼了。
“靠!”
韩沉西牙齿咬地咯咯响,片刻,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已经第二次挑战我的情绪极限了,再有第三次我定会让你好看。”
可转念又想,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这种脾气古怪的女生。
算了,他郁闷地叹口气,眼睛一闭,梦会周公了。
上午四节主课——语外数生,课上四位老师明确说了高二一年要讲完三本必修书,时间紧任务重,很明显,较高一而言,讲课的进度加快了,可是高密度的疯狂灌输知识点,直接导致许多同学吃饱不消化。
大家煎熬着,时针终于指向十二点,登时捶胸顿足一阵哀嚎。
其中,隐约能听到苏果的抱怨声。
“什么啊!讲这么快,我都没听懂!”
“别说懂了,我去,我现在都没找到老师圈的重点概念在哪一页!” 姜琳哗啦啦翻着化学书。
“啊——!”苏果抓狂,“这才一上午,我的脑袋已经要爆炸啦。”
“诶!”徐梦竹捧着笔记本跑来找姜琳问问题,“老师讲例题的时候,说,单糖不能发生水解,二糖、多糖才什么来着,跑神了没记住。”
“...才可以发生水解,其产物是糖类。”没等姜琳回答,葛梨笑眯眯地抢先说。
“哦。”徐梦竹飞速在笔记本将葛梨的话记下。
姜琳见这个知识点她也没记,生怕落后,也找笔在课本上备注了。
苏果看葛梨神采飞扬的,完全没有被老师虐到,说:“班长,采访一下,第一天上课的感受如何?”
葛梨歪着脑袋,稍加思索,说:“挺好的,老师们教学经验丰富,讲课详略得当,也不说废话浪费时间。”
苏果反驳:“一堂课灌满,不觉得无聊么,关键这几位老师也太严肃了吧,我感觉我就像只鸭子,被他们掐着脖子灌食儿。”
“没觉得啊。”葛梨摇摇头。
姜琳说:“瞧见了吧,这就是你跟班长的差距,智商不行,觉悟也不行。”
被贬低的苏果瘪嘴,但她心宽,丝毫没生气,反而大手一挥,说:“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