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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蕾的胳膊,头往盛蕾方向凑了凑,低声向其道。
“我知道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且回去守着冠玉和囡囡便是。”盛蕾点了点头,安抚似的拍了拍刘子惠的手背。
“那娘,你小心些。”刘子惠 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过了一会,这才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松开了盛蕾的手,又是不放心的叮嘱了盛蕾一句,这才缓步离开。
盛蕾目送刘子惠离开之后,这才抬步跨入屋内,屋内正在饮茶的井姹闻得动静,扭头见是盛蕾,顿时温婉一笑,将手中茶盏搁下,然后起身,快走几步,迎上盛蕾。
“干娘,你回来了。”
“阿姹今日怎么过来了,我这若是再晚些回来,岂不是要和你错过了,下次,可得提前派人过来说一声。”这装模做样,盛蕾又怎不会,她一脸和善的拉着井姹的手,言语中明显带着几分嗔怪,亲近之意。
“是我疏忽了,今日一早,府上丫鬟收拾阁楼之际,见干娘衣裳落在了阁楼之上,又念想着昨日干娘受文康表哥冲撞了则个,心有担虑,便登门上府,倒未曾想到,干娘今日会出门会客。”
井姹一脸不好意思的朝盛蕾笑了一下,脸上亦是抱赫之色,若非盛蕾早已得了时廊提醒,又有剧情可揣度,只怕也会被她这一付良善之态,给骗了过去。
“倒是阿姹你有心了。”盛蕾略带几分赞许的望着了井姹一眼,将其领至于之前位置,松手示意其落座,自己则上前两步,于首坐落下。
“干娘,我过府而来,见您未在,本欲去寻斐姐儿闲话稍许,可嫂嫂却说,斐姐儿病了,如今抱恙卧床,恐染疾于我。可昨日宴上,我才与斐姐儿见过,当时斐姐儿并无半分有恙姿态,她如今这是怎得了,什么病,竟生得这般迅急。”
井姹见盛蕾落座,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几许担忧之色,向盛蕾问到杜斐斐情况,明明她来府之前,已得杜府线报所知,杜斐斐是怀孕所致,可其如今在盛蕾跟前模样,却是未能让盛蕾辨出半分虚假之态。
“唉!当真是家门不幸啊!”盛蕾闻言,眼中眸光顿时暗淡了几分,她望井姹,摇头叹了口气,伸手端起茶盏,于空中顿了一下,随即又将茶盏搁了回去,露出几许安然之态,朝着井姹苦笑了一声,万般心酸,尽数言道其中。
“干娘,何出此言?”井姹见盛蕾神色,表情几分急切忧虑之色。
“斐姐儿怀孕了,你说说,这孩子学什么不好,竟学着戏文里那般与人暗曲相通之道,我本欲让其落胎,可她言辞切切,竟是一副非莫文康不嫁的模样。”
虽说眼角无泪,可盛蕾还是掏出手绢,按了按眼角位置,脸上愁云密布之态,接着向井姹说道,“阿姹,你说说,昨日之事,是不是莫文康和斐姐儿造的局啊!斐姐儿定是害怕我不愿应允这桩婚事,这才与莫文康合谋,只未曾想,竟然被我无意撞破,这才破了此局。阿姹,这莫文康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让斐姐儿痴情于此。唉,无奈之下,我今日只得上得莫府,希望两家结秦晋之好,也算是为娘的,给斐姐儿一个交代。”
盛蕾言语中的意思,倒是让井姹对昨日失误之事,放下心来,她感同身受的皱了皱眉,一脸关心的问道,仿佛,这一刻,她就是杜家人一样,满心满虑,只为杜斐斐的处境忧心,“那舅舅,舅母作何说法?”
“这桩婚事,便这般定下来了,只是这婚期却须得赶着时辰来才行,不然斐姐儿的肚子定然瞒不住。”盛蕾说到底,亦是苦笑连连,目光落到井姹身上时,稍是沉吟了一些,随即露出了一丝希翼之色,她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加快脚步,走到井姹跟前,伸手一把拉住井姹的手腕,将其握在了手心里,一脸恳切之态。
“阿姹,干娘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阿姹你定要帮帮干娘。”
井姹倒不曾想到,盛蕾竟然会舍下脸面向一个小辈求助,只怕这所请非轻,一时间,她自不敢夸下海口,一口应承。“干娘,你且说,若我能帮上一二,定全力以赴。”
“也,也并非什么大事,我和莫府商议,让莫文康装病,倒是以冲喜为契,让斐姐儿以最快的速度加入莫府,所以,我想借你盛安侯之力,请一太医,将莫文康的证实了出去,我本是想请大嫂帮忙,可转念一想,介时斐姐儿一显怀,一切努力便是白费。”
虽说是有意诓井姹入局,可盛蕾字字皆是真,一词一言,皆是经受得住调查,盛蕾说起词来,自然也是坦荡至极。
井姹虽说心思深沉,可在盛蕾没有半句谎言的恳求之下,自然也是信了几分,而且,盛蕾所求于她,当真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了以后的大事,井姹是一口应承了下来,可谓痛快得很。
“此事并不难,干娘,还请放心交予我便是。”
“阿姹,那当真是解了干娘的燃眉之急了!”盛蕾瞬间喜形于色,一脸欢呼雀跃的松了井姹的手,然后于屋内转了两个圈儿,却是又走到井姹跟前。
“阿姹,还有一事,莫文康是你表哥,想来你定比我熟悉他一些,你觉得,让莫文康憋在府内,一月不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