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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

      到了许多事情,那些有关于她的瞬间消失的热搜……以及如今发生在宁衷寒身上的事情。
    “宁衷寒的那些黑料是你让人搞的?”
    对面人愣了两秒,讽刺的笑声传来,他没否认:“怎么?有意见?”
    “林常,不,聂砚棣,一码归一码,他父亲做的事情,你不能怪在他的头上,这样对他不公平!”夏时脱口而出。
    对面的笑声愈加放肆,听在夏时的耳中甚至显得有些恐怖,半晌,他终于停了下来。
    “公平?什么叫公平?爸爸妈妈死都死了还要背着莫须有的罪名,谁给他们公平?”林常在电话那头,像毒蛇吐信一般说出句句话来。
    “可是你上次明明说,宁衷寒和宁平山是两个人,不应该把上一代的仇恨带到下一代!”夏时反唇相讥。
    “对,是我说的没错。这么听我的话啊?那好,我现在告诉你,我改主意了,我现在觉得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林常的声调十分轻快,似乎在说什么十分快意的事情。
    “聂砚棣!”
    “聂砚棠……”
    相较于夏时的气急败坏,林常的这三个字说的十分缓慢清晰,可听到夏时的耳中,比屋外天际的炸雷还要惊人。
    二十多年了,她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这么喊她。
    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让电话两端的两人的情绪都得到了安抚。夏时的眼泪不觉又开始往下落。她用力擦拭,她最近好像变得特别爱哭了,这很不像她。
    “呵……原来你还记得你叫什么,”林常的语调讥讽,“记得就好。”
    夏时挂断电话。
    她关了灯,屋外的风声雨声雷声近在耳畔,闪电偶尔会在一瞬间照亮天花板。
    夏时感觉她被撕扯成了好几块,耳边有无数的声音涌入,无数的惊声尖叫伴着刺耳的笑声。她伸手拽过被子蒙到头顶。
    *
    暴雨天开车还真是考验车技,雨水像是被人从车顶一桶桶地往挡风玻璃上倒。雨刷费力地不断来回摇摆,事实上效果并不好。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道路上没什么车子。
    宁衷寒猛踩油门,忽而听到副驾驶座上不安地低声哼哼,他用眼角扫了一眼哈士奇,慢慢降下了车速。
    他听完夏时的话后,脑子里一片混沌,几乎是进屋的下一秒钟他就想回到外面,他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告诉她。
    可他没有,他的自尊和骄傲阻止了他。更多的是他对自己的愤怒,是他的无能,是他的无法掌控局面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夏时说的对,人生中有太多的东西比爱情重要。他可以理解的,她是个多么优秀的医生,别人不知道,但宁衷寒知道。宁衷寒曾经是她的病人。他见过她有多敬业多努力。他真的能够理解……
    不,他不理解!明明她看着他的时候眼中都是爱意,明明他们之间那么美好,明明他们才刚刚开始。
    那一瞬间,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也不愿意做,他只想逃离。
    半夜三更,梅凤徵从睡眠中被疯狂的门铃声吵醒,她从猫眼里看到了屋外的人。落汤鸡一样的宁衷寒。
    她赶紧把门打开了。
    宁衷寒一身湿哒哒,手里提着航空箱,背上还背着个大包,毫无形象可言。
    她赶紧让他进来。宁衷寒进来之后将航空箱打开,小哈士奇半点事没有,一根狗毛都没湿。他又打开背包,里面的狗粮之类的也都完好无损,他终于放了心。
    “哟,你这落汤鸡带着落水狗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呢?”梅凤徵一身睡衣,看着他面色不善。
    他一抬头,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梅凤徵还是觉得不大对劲。
    她拧着眉问他怎么回事。
    宁衷寒找地方安置小狗,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
    梅凤徵也不着急,坐到沙发上,眼睛跟着他来回转。
    半晌,他安顿好了小狗,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好,又将玄关地上的雨水拖干净……到实在无事可做的时候他终于抬头看向小姨。
    宁衷寒想努力笑一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失恋了。”
    “被甩了?”梅凤徵瞪大了眼睛看他。
    宁衷寒无奈地点点头。
    梅凤徵居然哈哈笑出了声,她这个外甥,从小到大追他的女生就没断过,难得看到他被甩的这一天。
    梅凤徵笑了好一会才觉出不对来,宁衷寒的眼神让她觉得心疼。她敛了笑:“是之前那个夏医生吗?”
    宁衷寒有些惊讶,他和夏时恋爱之后,没有告诉过梅女士。他缓缓点头。
    梅凤徵这下真的笑不出来了,她皱着眉头特别严肃地看他:“要真是她那我就理解了。那时候呀,你看她的眼神,我光看一眼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果然是动了真心的。”
    宁衷寒自失地笑笑,没说话。
    他湿漉漉的额发搭在眼前,配上忧伤的神色,还真是挺能唬人的。一向自认为心硬的梅凤徵都没舍得再说些